“过来,趴我身上。”帅帅招呼我,让我转身,他主动要求给我口。
我拒绝:“不喜欢别那样。”
“过来,把屁屁给我。”帅帅命令道。
我翻身跨骑在帅帅身上。张辰抱住我髋部,叼住我雄雄,臭小子把我硌疼了。但我忍着没吭声。两人颠鸾倒凤地抱着,侧身翻倒,互相吸吮起来。
我本来想多玩会儿,可不知怎么回事,今天下身出奇地痒,帅帅吮的频率又快了点儿,一没把握好,哇,射了。精液全射进张辰的嘴里。张辰感觉到了,但继续为我吸吮。
我知道此刻如果我停止亲昵,张辰会不尽兴。所以我干脆翻身骑到帅帅身上,嘴吮张辰的男根,手揉帅帅的蛋蛋,全身在他身上使劲磨蹭。哇!帅帅兴奋起来,拦腰抱住我,大声呻吟起来。
“方,使劲,使劲!啊——”
帅帅的精华喷涌而出。我贪婪地吸吮着,毫无顾忌地吞下我的大宝贝的生命的种子。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我闪开身说:“快把嘴里的吐出来。”
“没顾上,全咽了。”帅帅难为情地说。我心里说:“没想吐吧?”刷了牙,又躺回床上。我端详张辰。帅帅挺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我肩窝里,像倒在情人怀抱中的女孩儿。渐渐地张辰瞌睡起来。
6月24日(星期二)
任务完成,接待单位安排我们一行去黄山和西递、宏村旅游。我没去,没有帅帅,去哪里都索然无味。人家过意不去,送我一条带皮毛的梅花鹿后腿。我决定先去青岛,讨好讨好我那将军老爸。
下午到了青岛,直接打车来到湛山路家中。妈妈正和两个军官太太聊天,见我突然出现喜出望外。那两个阿姨也热情得不得了,他们在那次“宴会”上见过我。
“怎么没打个招呼,让你爸派车接你去。”
“打电话我还得在机场等,所以自己过来了。”“这什么呀?”
“给爸带来的鹿腿。”
“露腿?”妈没想到是那玩意。
旁边阿姨搭腔:“金华火腿吧,煲老鸭汤最好。”我没解释,一开包,把她们吓一跳。那玩意是很少见的。
“这可贵重。”那两个阿姨还舍不得走,既羡慕鹿腿,又羡慕博士。
“爸在基地?”
“他有点热伤风,住基地了。”说着,妈妈拿电话跟基地联系。
“……老头子,你儿子给你送了一条活鹿腿来,哦,不是,长毛儿的鹿腿……”“带皮毛的鲜鹿腿。”我赶紧纠正。
“……嗐,谁给你送长毛儿的东西啦。我说错了,是带皮毛的鲜鹿腿……让他上你哪去呀……好好,我告诉他。”“他让你去他那儿,他派车来接你。”
一会儿功夫,车到院子门口。开车的是个英俊的小伙子,上尉军衔,下车冲我敬了个帅气的军礼。我们一起去了基地。
老头儿那儿门禁森严,一般人是不能随便进的。驾车的小伙子带着我往里走,畅行无阻。
到了老爸办公室门前,青年军官示意我可以进入。
这是办公、生活、休闲、健身一体化的场所。办公室没人,作战室也没人,我在里边瞎转游,一下误入了生活区。听见一个半掩着的门里有说话的声音,我大声问:“爸,您在哪儿?”“这这这,进来吧。”老头果然在里面。
我推门进去,转过磨花玻璃墙。见老头正泡在浴缸里,小周正给他搓洗。
“哦,爸您……我在外面等吧。”
“不怕不怕,过来。”老头冲我一伸手。
我趋步向前,老爸使劲儿跟我握了一下。
“有点儿感冒,发发汗。”
“没看医生呀?”
“从来也不找大夫。周,扶我起来。”
小周光着身子,连搂带抱地把老头从浴缸里扶出来。用大浴巾给老头从上到下擦拭一遍,然后把浴袍给老头披上。老爸往躺椅上一坐,小周又给爸把脚擦干,换上布拖鞋。
“走,那边坐。”说着,老头起身在前面走,把我引到健身房里,往皮沙发上一靠。
“有小周伺候您,我们就放心了。”
“这孩子,比亲儿子都强。你那边完事啦?”
“完了。他们去黄山了,我不想跟他们去。正好人家送了一条梅花鹿后腿,我给您拿来了。”“那好东西呀,大补的。”
“吃个新鲜。”
“给你爸妈带回点儿去。”
“不用。他们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留您跟战友们喝酒吧。”“那我可就不客气啦。那帮家伙,除了女人,就好这个。不过得请个好厨子拾掇。”小周腰间围着浴巾,走到老头身后,给老爸捏揉脖颈子和肩膀。
“行啦,穿衣服,这不是你哥来了嘛,今儿晚上请你们吃饭。”小周帮老头换上便装,自己穿起军装,先下去备车了。
到家里,老爸先把那鹿腿察看一番。搓着手说:“这东西,现在还真是少见。”“还不是你姑爷孝顺,大老远地给你送来。”
“那是,那是。我这丫头好眼光,给我带来好福气。你看老刘那份儿的窝囊,死丫头找上个烂小子,整个一个八旗子弟,一天到晚没正经的,唉!这份儿的窝心。一喝酒就诉苦,逢人就说你看人家老林。我心里这个美。你戗了我的行,这回儿遭报应了吧。”“你瞎嘟囔什么呀,晚饭到底怎么个主意呀。”“市里吃去。”
这种感情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作者的记录手法或者是写作手法挺喜欢,期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