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往里抠啊,今天可没有洗哦。”帅帅屁股夹得紧紧的。
“帅帅你看外面多黑呀,怕不怕。”
“跟你在一起有什么怕的。”
“看来还是天冷的时候出来露宿好玩。”
“可不是,互相挤着,暖暖的,多好。”
山风下来了,帐篷轻轻摇动起来。
“清明节有三天假,咱不出去跑跑?”帅帅趴在我旁边,摸着黑问。
“行呀?去哪儿?”
“去**吧?三天正合适。”
“你熟悉,你安排吧。”
“好。”帅帅转念一想,不合适,“噢,那小林怎么办?”“问她去不去?”
“小林要想去呢?”
“那就事先告诉她,到时候贞洁可就不保了。”“德行。”帅帅乐翻了,摸黑给了我一拳,正打鼻子上。
“我靠,你打得我鼻子发酸,眼泪都出来了。”“哦,对不起,对不起。”帅帅在握脸上乱揉。
“继续,妹要是非去咱怎办?”
“那就一起去,我单住。”
“那妹妹要是不干呢,她要轮流住怎办?”
“那你就单住去呗。”张辰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哈哈,你们俩到时候……”
“闭嘴。”帅帅捏我嘴。“你什么样我……”
我也抽出手去捏他嘴。
“干什么?你瞎摸半天怎么……”帅帅爬起来,从小窗口往外吐口水。哈哈,他嫌我用摸他屁股的手去封他的嘴去了。
就这样他掐我,我拧他,翻来滚去地闹得小帐篷嘎吱嘎吱地直摇晃。
“别闹了哦,我睡觉了。”帅帅说。
“好。把防风帽戴上。”
“就这么睡?”
“是呀?”
“起来撒泡尿再睡。”
我们爬出来,外面挺冷。在不远处撒了泡尿,尿完又重新回到被窝里。
手伸到帅帅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胸膛,迷迷糊糊地瞌睡起来。
“方,快醒醒。”半夜,张辰叫醒我。
哇!天晴了,青天皓月,山谷朦胧。眼前的景色似梦非梦,宛如仙境。水流潺潺,波光粼粼,空谷回声,太美了。
“老天爷眷顾你,把乌云驱散了。”帅帅说,眼睛亮亮的,像水中月一样清澈、明净。
“老天爷眷顾我,把世间最美的男孩儿正儿八经地放到了我这边,我高兴得一米多高。”帅帅在我屁股上又捶又拧。
3月24日(星期一)
下班去接妹妹。
林提着一袋子书在医院门口等我。见到我的车,赶快迎过来。
“露营好玩吗?”
“嗯。”
“去哪儿了?”
“密云,好像是潮河边上。”
“张辰表现怎样?”
“呵呵,就一个大孩子。”
“你不是说张辰在单位特成熟吗?”
“可跟我在一起就特‘青’。”
“什么叫特‘青’?”
“就是没熟呗。你没见过青苹果呀,就那样。”“哪天你也带我去。”
“行呀。我们还真商量怎么带你去的问题了。”“商量出什么结果了?”
“商量的结果是你得轮流跟我们俩睡。”
“哈哈,真的?张辰说的?”
“是呀。”
“你就瞎编吧,我才不信张辰会说这个。”
“不信你问他去,看他怎么说。”
“德行!你又想捉弄人,谁会再上你当。”
“不信拉倒。你到底跟不跟我们俩去呀。”
“我说跟你去,谁说要跟你们俩去了。”
“我们想让你跟我们俩去呀。”
“那多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噢,那里没厕所,你没地方撒尿去。”“那倒不是。哪儿还找不到个背人的地方方便一下。我是说三人没法住。”“有法住。”
“怎么住?”
“你睡中间,我们俩睡你两边。”
“真的?这主意真好,不许反悔啊。”
“干嘛反悔,那多好玩。张辰得彻夜难眠。”
“你更是妒火中烧。”
“才不会呢。一个妹妹,一个哥哥,我把你们俩看得同等重要。”“你为什么对张辰那么好?”
“喜欢他。”
“喜欢他什么?”
“他是山里的小河,我是一条小鱼,他让我在他的溪流里快乐地游来游去。”“呵呵,还挺有诗意的。”
“本来就是诗呀——
我愿意是急流,
山里的小河,
在崎岖的路上,
岩石上经过……
只要我的爱人,
是一条小鱼,
在我的浪花中,
快乐地游来有去。”
“那我是什么?”
“我是你的小河,你是我的小鱼。”
“在张辰哪儿,你是小鱼;在我这儿,你又成小河了。”“比喻不对吗?”
“你为什么把张辰比作小河,把自己比成小鱼?”“他包容我。”
“我呢?”
“你是我的小鱼,我包容你。”
“我看张辰对你形影不离的,应该是你包容他呀?”“什么?我是小河,你们俩都是小鱼,在我的浪花里胡闹呀?”“瞎说什么!我是觉得你才是张辰的靠山。”
“这个你不懂。男人心里的脆弱是女人永远看不到的。我需要一个哥哥的爱和呵护,这是你们女人给不了的。”
“我看张辰更需要你的呵护。”
“女人不能接受男人的脆弱。但男人之间可以互相接受。女人可以没有女人,但不能没有男人;男人不能没有女人,也不能没有哥们儿。”“你脆弱了会什么样?”
这种感情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作者的记录手法或者是写作手法挺喜欢,期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