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上炕,抱着我的大肉男孩儿,我们俩都硬了起来。
“再玩会儿?”
“那得带套哦?”
“行,你坐我身上,我今天要上演一出‘挑滑车’。”“你老说‘挑滑车’,什么意思呀?”
“就这意思。”我往炕上一躺,捏起我的雄雄,示意张辰往上坐。
张辰一纵鼻子,赶紧去拿套套。
(七)
“挑滑车”使张辰陷入了绝对的尴尬。刚“猴儿上封马”,帅帅就不自在起来,“啊,方我要大便。”“憋一会儿嘛。”
“不行不行。”帅帅笨拙地从我身上爬下。回头一看,更难为情了,“方,套套脏了,快拿下来。”可能是憋不住了吧,帅捂着肚子,翻身倒炕上。
我一看,乐了。套套上沾了一些……。
“怎么那么急呀?”
“刚才回来应该先大便就好了。”
“走,我带你大便去。”
“方,我蹲不下去哦。”张辰难堪死了。
“那就在炕上拉。”
张辰做个打我的手势,“哎,真扫兴,不做了。憋会儿吧,等回家再解决。”我把污染了的套套摘下来,在张辰脸前晃晃。
“快扔掉。”张辰想夺。
“我看看屁屁弄脏了没有。”
“不行噢,人家这会儿正憋不住呢,你一碰出来怎么办。”“那不更好吗,不用蹲下了。”
“你不帮人想个办法,还刺激人家,这会儿憋得可难受了。”我一边乐,一边下地,说:“过来,坐板凳上,屁股朝外往盆里拉吧。”张辰一想,趴在桌子上,屁股蹶到板凳外往盆里大便,实在太难看了,说:“让我再趴会儿就憋住了。”“憋什么你。”我扑上去,在他肚子上一阵揉搓。
“唉呦唉呦,快扶我起来。”帅帅憋不住了,只好接受我的建议,下地去大便。
“你不许看哦。”
“不看着拉地上怎么办?”
帅帅没办法,只好把大腿架在板凳上,我把塑料盆放他屁股下,挨着他坐下,说:“拉吧。”帅帅看我没看他出丑,挺感激地说:“还不外边待会儿去,多臭啊。”“拉你的吧。你怎么那么多事呀。”听声音、闻气味儿,帅帅拉出来了。
“昨天就没大便,好臭。”帅帅不好意思地说。我没理他,和他坐一条板凳上,头挨着他的脸,轻轻磨蹭着。
“完了。”
“那就起来吧?”
“拿卫生纸来呀?”帅帅央求道。
“哼!”我起身拿来卫生纸,给帅帅擦屁股。他没吭声,挺难为情地把脸趴桌上。
“坐着别动啊,我去倒‘垃圾’去。”
回来帅帅已经起身了。
“让你别动,你怎么起来了,坐回去,给你洗屁股。”帅帅嘴一抿,脸一歪,又坐了回去。我打水给他洗干净,连抱再拖又把他弄炕上去了。
“方,你对我太好了。”
“太好你还老躲着我。”
“已经不算躲着啦,换别人说什么也不许帮这个忙的。我爸也不行的。”“还说‘挑滑车’呢,成清洁工了。”
“现在挑吧。”帅帅说完,发现说走嘴了,偷眼看我反应。
我装没听见,说:“睡觉睡觉。”
我们拉着窗帘,又睡了个回头觉。
(八)
睡到快十点,我们才起身。
窗帘一啦,哇!艳阳天啊!天蓝得深远、纯净。阳光雪亮的,从窗口射进来,洒了一炕。这阳光是秋阳,明晃晃的,光影分明。
走出屋门,走进阳光里。清风徐来,清爽无比。
台阶上放着大爷给我们摘下的新鲜蔬菜,果不出所料,光是南瓜,就摘了四个,那两个长南瓜(他们当地人叫它“把儿倭瓜”),都有一米长,还有两个圆墩墩的大南瓜(他们叫“角瓜”)每个都得十几斤。另外放着一大篮子茄子、扁豆、西红柿什么的。
院外的柿子树上,墨绿色的叶子像镀了一层蜡,阳光照在上面,亮亮地反着光。轻风一吹,枝叶摇曳,叶面上闪烁着油亮亮的光彩。压弯枝头的硕果上像蒙了一层白霜,一看今年就是个丰收年。
“摘一个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不行就把这棵树上的柿子全买下来。”“好霸道的,谁惹得起你。”
“还不是图你开心。”
张辰一想可不是那么回事嘛,心存感激地说:“其实我真不值得你那么……”“那么什么?”
“……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
“我是爱你,懂吗?”
帅帅看着我,嘴上不说,心里感动。
“今天天太好了,咱们到山里走走去怎么样?”“你能行?”
“走慢点儿有什么不行的,现在只要扶着点儿这个拐杖就行啦。”“好,你等着,我拿了手机咱就走。”
我回去拿手机。手机正躺在炕上不住地响。抓起来一看,是小妹打来的。
“喂?……”
“你们俩上哪儿去啦?张辰大姐来了,昨天就来了。”看来是打了半天了,妹妹气急败坏地质问。
“啊!等着啊,等着啊,我们马上回去。”挂了电话,冲出门去,把大姐来的消息告诉张辰。
张辰一听,也着急起来,“方,咱们赶紧回去吧。”“好,我收拾东西去。”
这种感情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作者的记录手法或者是写作手法挺喜欢,期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