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驳道:“你少来,那是形容女人的……”
邓绍大概嫌我啰嗦,不等我把话说完,就凑了上来,等我和嘴对嘴时,我全身都硬了,甚至都能感觉到脚趾头传来的嘎嘣嘎嘣声,邓绍贴着我的嘴唇,亲了几口,见我没什么反应说:“傻小子,把嘴张开,我这又不是攻城掠地,你至于咬紧牙关吗?”
我不知所措,按照邓绍的话把嘴张开了,而且张的特别大,等邓绍靠近时,刚碰到我的嘴就吓了一跳,连忙道:“你干嘛张这么大?要吃人啊?”
“不是你让我张开的吗?我张开了你又说我要吃人?你到底想干嘛?”
我能感觉到邓绍的无可奈何,只能苦笑道:“傻小子就和白纸似得,看来需要调教调教。”话音刚落,邓绍翻身压在我的身上,笑道:“傻小子,今天叔就教教你。”说完,邓绍两手把住我的头,等我与邓绍双唇贴在一起时,邓绍却伸出舌头,想钻进我的嘴里,而我却不敢张嘴。
正当我迷糊之际,两侧的腮帮子传来一阵疼痛,迫使我不得不张开嘴,含糊道:“疼死……了。”
“疼就把嘴张开,跟着我学。”邓绍说完,又贴回我的嘴唇。
渐渐的,我习惯了、也学会了,这就是情侣之间的亲吻,我慢慢跟随邓绍的学,他怎么样我就怎么样,直到两个人快要窒息,邓绍才满足的离开。
“傻小子学的挺快,孺子可教”邓绍翻身坐起来把灯打开,我急忙用胳膊挡住眼睛,说:“你开灯也不告诉我一声。”
“起来吧,我陪你去早市,然后我就去上班。”
我略微失望,虽然很想问问邓绍,为什么不继续下去,但我却拉不下脸,毕竟那种事情太过主动不是我的风格。
北京的早市和夜市差不多,街道上挤满了人,不过受众群不一样。早市几乎都是前来买菜的叔叔阿姨、要么是开饭馆的小商贩,而夜市大多数为上班族、打工族、学生族等。
我把这几天所需要的菜都挑好了,而邓绍去争着给我付账,扭不过他只能由他买单。我粗略的算了算,与邓绍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带我吃喝玩乐,最少也花了上千元,想到这里,心下就特别愧疚。
回到家里,邓绍随便吃了几口早饭就去上班了,而我则是跑到丁大鹏的店铺里,把菜什么的都切从段,只留出今日所需的,其余的都放进了冰箱里。
至于剩下的时间,我均是和煎饼皇后学摊煎饼,我一刻都不敢松懈,认真认真在认真,终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临近下午时,我终于摊出第一张完美的煎饼。高兴之余,我把煎饼仔细的包好,冷冻在冰箱里,随后才敢坐在一旁歇着。
“六子哥”小龙从后厨出来叫我,我回过头问道:“怎么了?”
小龙用围裙擦擦手,从兜里舀出烟递给我一根说:“邓哥上班去了?”
我舀过烟点点头,说:“上班去了”说完,我又把烟递还给小龙,继续说:“我不会抽烟,还是不要了。”
小龙啧啧两声,眯眼笑道:“哪有大老爷们不会抽烟的,那还算男人吗?今儿就抽一根,试试也没啥。”说着,小龙把烟放在自己嘴上点燃,回手又递给我。
我进退两难,最终还是接了过来,叼在嘴上吸了一口。
小龙笑道:“六子哥不怕呛,那就是能抽烟,不像我,刚开始抽烟的时候,总咳嗽。”
“是吗?”我十分好奇,连忙又吸了几口,这时已经开始头晕。
小龙察觉到我的不适,问道:“是不是有点晕?”
我点点头,急忙丢了烟,说:“我还是不抽了,我妈说抽烟对身体不好。”
小龙无所谓的耸耸肩,笑道:“六子哥,我一直挺好奇的,你和邓哥走的那么近,到底是为了啥?”
“为了啥?”我一愣。
小龙不怀好意的冲我笑笑,继续说:“就像很多女孩子,到了城里认识了有钱人,然后就变了,你知道不?”
“你是说二奶?”
小龙点点头:“对啊,二奶虽然不道德,可毕竟有钱了,往后的日子也好过不是?”
我似懂非懂,问道:“小龙,你到底想说啥?”
小龙连忙挥挥手:“没啥没啥,你别多想,我手头还有活,先去忙了。”
看着小龙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心里蒙上了一层焦虑,难道说,小龙已经察觉到我和邓绍在恋爱?还是他认为我和邓绍交好,是为了钱?或者更为可怕的目的?
对于小龙的话,我始终耿耿于怀,这算是我一个打不开的心结。而晚上出摊,没有邓绍的帮忙,我不可能跑那么远练摊,而是在丁大鹏铺子附近的街上开张。
一开始,我还心不在焉,脑海里仍旧回荡着小龙的话,而后就没有时间思考这些有的没的,因为顾客越来越多,实在容不得我三心二意。
我的手法并不熟练,往往一位顾客的煎饼要摊两三次才能成形,手忙脚乱中,我渐渐掌握了规律。其实很简单,煎饼落锅时,可以让你利用这点时间把钱收了,收完钱又可以给煎饼翻面,我从紧张到舒缓,在到麻木,终是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