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气的坐了起来,带着笑意说:“谁让你那么用力的扯我舌头!”
邓绍郁结,说:“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情趣?快打开灯,我感觉好像破了。”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急忙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伸手扯住灯绳一拉。扎眼的光芒致使我和邓绍都半眯着眼睛,我回过神探头靠近邓绍的命根子说:“真的破了啊,好像流血了。”
疼痛感让邓绍的宝贝蔫了下去,邓绍反复检查着,等翻到顶部的下面时,上面一条不算很长的小口子正往外渗着血丝,邓绍轻轻摸了一下,疼的呲牙咧嘴说:“你小子到底是多傻,这么用力万一咬下来,你叔我可就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了。”
事已至此,我也担心起来,不得已说:“怎么办,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去医院?”邓绍气的瞪大眼睛看我:“去医院看这种地方?医生问我怎么弄的,我难道说是被人咬的吗?”
“那我们就去小点的医院,怎么样?”
“那也不行”邓绍咧着嘴,伸手抓过卫生纸扯了一块,仔细擦着他的命根子。
“要不……要不你在咬回来怎么样?那我就一笔勾销了。”
邓绍狠狠瞪了我一眼,厉声道:“给我滚一边去。”
我颓丧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要不……用创可贴贴上吧?应该很快就能好了。”
☆、2828章孤独寂寞冷
外伤好治,内伤难医……我真怕由于我的草率行为,让邓绍的内心蒙上一层难以挥去的阴影,只要关了灯,我在一张嘴,他就软趴趴的提不精神,既影响了邓绍往后的心理健康,也导致我与下半辈子的性福失之交臂。
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事实上,在邓绍疼痛难忍,走路都需要叉开腿的情况下,我们就已经从家里出发,没多会就到了医院。
我在挂号的时候,嘱咐邓绍在一旁的椅子上等我,可当我回来的时候,邓绍却不见了人影。而此时急诊室里已经挤满了人,听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我猜测应该是某个孕妇要生产了。我无暇顾及他人,只能四下寻找邓绍,最终在急诊室拐角的厕所里找到了邓绍。
邓绍疼的难受,撅着屁—股靠在厕所的门上,见我进来,这才伸手擦掉额头上的冷汗说:“你可回来了,你在不回来,我就死了。”
我挥挥手里的挂号本,问道:“不是让你在椅子上等我吗?你一个人跑厕所来干嘛?”
邓绍伸手指了指门外说:“急诊室那个孕妇,是我同事的媳妇儿,幸亏我刚才跑的快,不然可丢死人了。”
“可是……可是也不能就这么躲在这里啊,马上就要到你了。”
正说着,门外就响起了护士的叫喊声,分贝相当之高,喊的自然是邓绍的大名,那贯彻走廊的声音,让邓绍的脸色难看起来,迫于无奈,邓绍只好硬着头皮说:“走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不得不佩服邓绍乃铁铮铮的硬汉子,我搀扶着邓绍从厕所出去,意想不到的是,走廊并没有什么人,倒是护士很不耐烦的说了几句。
进了急诊室,我偷偷向门外瞥了一眼,见那孕妇以及家属都在隔壁的病房,这才安慰邓绍说:“你放心吧,他们好像没听到,咱们赶紧让医生看,看完咱们就回家,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邓绍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医生进来的时候,看了我和邓绍一眼,说:“哪里不舒服?”
我扶着邓绍坐在医生对面,本想开口蘀邓绍把病情说了,以免他本人尴尬,可没想到邓绍却抢先一步说:“今天不小心划了一个口子。”邓绍指着身下,医生探头睨了一眼,点点头又说:“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医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又对我说:“麻烦你把门关上。”
我急忙把门关好,回来的时候邓绍已经把裤子脱了,坐在一旁的床上,岔开腿说:“疼倒是不疼,只是走路磨的厉害。”
医生点点头,一面带上口罩和手套,弯腰在邓绍的命根子仔细检查了一番,大概是力气用的过大,邓绍疼的呲牙咧嘴。
医生看了一会,直起身子说:“还真够可以的,怎么弄的?伤在最里面的地方?”
邓绍憋的脸通红,时不时的瞥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责备,为了救赎自己所犯下的错误,我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对着医生说:“是我一不小心咬的。”
“咬……咬的?”医生愣在原地,邓绍则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我会如实说了出来,大概在邓绍的心里,早已经把我骂个几千几万遍了。
医生年纪不轻,大概这种事情也已司空见惯了,在惊讶过后,很快恢复了平静,他摘了手套,坐在桌前提起钢笔龙飞凤舞的狂草一段,说:“伤口不大,按照上面的药方去开药,内服和外涂的分清楚,最重要的是不能沾水,夏天容易出汗,要勤换内衣,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