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吗?”张哥眼神有些恍惚,英气的眉宇间透出一丝缠绵。我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到了,觉得自己像是间久未开张的老饭馆,突然食客上门,竟然发现锅灶冷清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别扭的点头,然后抱紧他,慢慢往卧室挪去。之后宽衣解带,张哥的身材还是保持良好,真想不到像他这样整日忙碌又近不惑之年的人,还能每日健身把身材保持如此之好,连我都有些自叹不如。
张哥明显憋了有一段时间,我把套给他时,他只顾埋头“作业”,我多少还是有些清醒,坚持要打断他,让他戴上。他激动的气喘声像风箱一样,当他满不情愿的接过套时,眼睛望了我一眼,眼里有些失望,有些黯然。
但他还是坚持把事情做完,我回应他时,居然同时到了顶峰,这是以前很少发生过的,这次张哥做的真的太猛烈太持久了,我居然有些暗暗佩服他的功夫。
“你也怀疑我?”张哥大汗淋漓的摊在床上时,安静的问。
“什么?”我半趴在他胸口,问,“怀疑你什么?”
张哥嘴角带了一丝笑:“我跟阿提还有什么。”
我赶忙抬起脸,看他,下意识的,觉得心底有个东西被他说中了——而之前,竟连我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这东西存在。
我想辩解,却发现无话可说。张哥叹了口气,用纸擦了擦额头的汗,“大冬天都这么热,今天可真把我累着了。”
见他自个岔开话头,我赶忙应:“谁叫你今天这样神武,像牢房里放出来似的。”
张哥呵呵笑,手掌拍到我背上,又摸到我臀部:“谁叫你这地方勾人呢!”
我呵呵笑,并不接话。沉默了一会,没想要提伍奏的事,他也没提。两人就没再说话,默默又躺了一会,气氛宁静祥和,似乎要永远这样躺下去似的。
还是他先起来,看了看表,说快十点了,拉我起身。我差不多像要睡过去,被他惊觉过来,头脑有些混沌。
“赶快赶快,还要帮你买些东西!”张哥起身穿衣服,质地光泽的裤子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拣,紧身内裤托出饱满的臀部翘在我面前,看的我眼馋,忍不住扑上去抱住。他吓一跳,问我干吗。我说等等,然后慢慢把他内裤褪下来,露出洁白的屁股蛋。他有些扭捏,回身用手去挡。我不让,手像捧着奶油蛋糕,禁不住想咬一口。
“咬一口,行吗?”我鬼鬼的笑。
他显然有些紧张,脸有些红,俊拔的眉目间显出一丝无措:“咬那地方干吗,不行不行!”
我实在有些忍不住,“谁叫你刺激到我?!”憋足劲就是一口上去,牙齿嵌进他左边的白屁股蛋,塞得满嘴柔软,似乎还略略有些甘甜。张哥啊的叫了一声,然后憋了回去,一只手抓住我头发,使了点暗劲想往外拉,但又没敢大用劲。
我足足啃了半分钟,终于放口气,脸从他左边屁股蛋的肉里拔出来,看到一个粉红的牙齿印,清晰深刻,几乎可以数出上下排各几个牙齿。张哥长叹口气,略略有些无奈:“你属狗的?这劲跟咬仇人似的!”其实我知道,他心里还是满甜蜜高兴的,因为当时我的感觉,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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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帮我买了许多东西,送老爸老妈的,哥哥嫂子和孩子的,足足多出一个小皮箱子,箱子也是他买的,还是去的专卖店!这一趟下来,连我花的都有些心疼。天气异常的寒冷,从商场出来上到他车里,一忽的功夫,整个人的体温一下就没了。
但张哥还是坚持要送我上车,他的车好不容易在汽车站旁找了个停靠的位置,然后帮我拖了箱子进到汽车站。我一再劝他不用送了,天气实在太冷,但他一再坚持,终于等到我上车,还站在原地等着我的车开。车很快启动了,我从车窗玻璃外望,看见他远远站着,虽然没有被周围的人群吞没,却忽然显得有些孤单。
回老家过年很舒服自在,吃的喝的玩的乐的,一样不少,许多老同学朋友都能碰到一起聚会吃饭喝酒,每天几乎都闹到很晚,有时候半夜两三点才回到家。唯一在家呆的最长时间就是大年三十,吃了年夜饭还守了大年夜。林发来祝福的短信,张哥直到第二天清早才打来电话,说给我拜年。
父母问我女朋友的事,我只打马虎眼,或者干脆说自己没钱没房,别人姑娘家看不起。父母很不服气,数落我不会哄女孩子,这样相貌堂堂的小伙子怎么会找不到姑娘家。他们并没提及给我结婚准备多少钱的事,我知道他们为哥哥嫂子的事情花了不少钱,也凭这一点,我的婚事他们也没有立场硬逼紧催,我也才放松许多。
过年回家半个多月,也只接到林那唯一一个祝福短信,心里未免有些难过。我虽然几次喝酒迷糊间想过要给他打电话,但每次拨号到最后,又挂下了,脑海里总会浮现那天晚上的情景,想着他拒绝的话语,心里跟刀割一般。经常和老同学朋友们消夜,半夜从酒桌上下来就会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干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活着的意义。幸好我天性乐观,这样的事情没有往死胡同里紧想,而且大年初六的时候,小皮带阳杰过来玩,这才打发了我一些茫然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