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在脑海里作祟,我开始喘气,一个人在卫生间里一个劲的想象刚才褪掉林裤子时,他那粉蓝色的秋裤,和秋裤裆部若隐若现的隆起。打开那里会看见什么?我当然知道那里有什么,而且是以前见识过的。我真想再回去脱掉他裤子,看一眼里面的东西。
但我还是极力阻止自己这样做,我真的不想。说句可笑的话,我总觉得这样会玷污我对他的感觉,也怕玷污他对我的信任!当然这里不是写琼瑶小说——尽管刚把《又见一廉幽梦》当笑话看完,但我恐怕真被污染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情绪放出来,当然是打飞机了!我满脑子都是林刚才的样子,他那红彤彤的脸,抹了发蜡硬邦邦的头发,喝酒时扬起脖子露出的喉头,还有看穿我身体的眼睛……我一边想一边手下在忙,热忽忽的水很快把我射出的白色液体冲掉,我长长舒出一口气,解放了!
出到客厅,我本想把沙发收拾一下,睡沙发,但天气太冷,沙发连被子都盖不稳,何苦立那个贞节牌坊。我像运食物的蚂蚁把被子从房间里搬出来,然后又原样的搬回去。卧室里多少暖和些,我把门关紧,灯也没开。
我和林一人一床被子,很快发现我的被子太薄了,因为我每天晚上都把两床盖一起的。于是我毫无杂念的将被子盖在林的被子上,然后整个人泥鳅一样溜进被子里。林仿佛等了很久似的,转身过来就把我抱紧,或许他也是冻着了。
我并不想夸耀我某方面的能力,但林棉制的秋裤贴到我身上时,我下面立刻有了反应——我刚洗完,只是穿了个裤衩,我睡觉并不喜欢穿太多。我真没想到我的能力比以前想象的要强。
林的胯间也很硬,顶在我的腿根上。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醒着,我吐出的气就像出洞的蒸汽火车一样响彻耳畔。
林的脸贴的如此之近,以至我几乎看不清他的脸。他吐出的酒气喷在我脸上,引起一阵烧灼般的痛。我想把身体从他的怀里抽出来,可惜被子太窄,我让出一点,身体就有些地方暴露在被子外面。
我和林几乎是抱着睡在床上,我没办法再想其它办法,自然我也不是很乐意想其它办法。我试图睡过去,但就好比吃了兴奋剂一样越加清醒。我开始偷偷亲林的脸,他的嘴,我控制不了的开始狂吻,我用舌头搅拌他那满是酒气的口腔。
林开始哼哼了,他越发抱我更紧,我开始脱他裤子,他的棉秋裤很松,然后是内裤,他胯间的东西不大不小,握在手里,感觉好极了。
我可以听见林在兴奋的喘气,我开始不停的抽动握在他弟弟上的手,他主动把嘴凑在我的嘴边,舌头开始不安的往里试探。我怎么舍得拒之口外?我感觉自己的舌头像荡*迎接久别的情人一样向他张开怀抱,尽管有很重的酒气,却满是甜味。
我的手被林的弟弟滋润的湿漉漉的,我赶忙用口水滋润了我的后庭,我感觉非常渴望。当我把嘴从他嘴边挪开、转过身时,他不安的哼了一声。接着我感觉后股间满满的被东西塞满,他兴奋的低声叫了起来,我努力扶正他弟弟的位置,然后轻轻的也叫起来。
他错误的蹭了几次,在门边使劲摩擦,偶尔他痛的往回缩了缩,然后再次尝试寻找。他终于进去了,我的老天,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身体胀满了!林激动的叫了起来,尽量压低音量,我同时感觉有些裂痛,但一会就消失了,立即沉浸在某种莫名的幸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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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如何形容事后的感觉,有热流在腹腔里穿过时,我当时觉得整个人快要飞起来一般。林萎靡的开始缩退,他一直没说话,我知道他睁着眼。他没说话,磨蹭了一会,摇晃着起身,摸房间的灯,手在墙上来回抚摸了半天,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止住了,靠近房间门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但仍然没啃声,默默的开门,然后出去,接着传来卫生间的水声。
我躺在床上一声不啃,安静的像快要听到自己的心跳,刚才一幕兴奋的热潮还在身体上翻涌——这难道不是我一直盼望的吗?为何又如此失落。是的,我是感觉失落。我觉得我像是做了错事的学生一样,虽然免受老师惩罚,但心里还是会有愧疚。
忽然觉得有必要把有些话说清楚,像是什么东西附体一样,我爬起来,朝冒着水声的卫生间过去,我很坚定,像主动自首的犯人。
到卫生间的门口时我顿住了,我不记得自己要说什么,是抱歉吗?好象不是。
“咳,感觉还好吧!”是这句?好象也不是。
“我们都喝多了。”不是。
“我是爱你的!”靠,我快吐了!
我立在卫生间门边进退维谷时,里面的水声忽然停了,我来不及反应怎么办,林已经光着身子出来了。林看了我一眼,想了想,说:“去洗洗吧。”然后就转身进了房间,我愣在当地半天,不知是该进去洗还是追进房间里挑句应该说的话表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