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拆了?”我走到林旁边,林好看的侧脸,对着我,但我却不是很在意了。
林显然有些生气,看我来了,有些没好气的说:“你还问,也不仔细看看你们做的东西。”他话很噎人,但想到可能是自己忙中出错,也一时不好反驳:“错了什么字,整个广告都要拆?”这时张哥下车了,走了过来。
林把手一甩,手中一张A4纸,上面打印着喷绘画面。我接过一看,没发现什么错误啊。张哥已经到了身边,问:“怎么了?”我说没什么,林嘴角漏出一句:“公司名字。”我仔细一看,才突然发现,把他们公司名字的一个“诚”写成了“城”。顿时觉得有些脑壳涨,问题确实有些大。
“我们得重新去喷,老总那边要求月底能看到画面,你说这过错谁负责?”林仍然口气生硬,全然没一点客气的余地。
张哥在旁边都看着听着,我心里也乱,那字是我打的,回去老板知道,自然少不了一顿好批,他现在正觉得没机会整我。
广告被拆下了,林看了我一眼,俊俏的眼角展露一抹怒气,“什么问题星期一再说吧,现在问题你也看见了。”说完就指挥那几个工人把东西搬上旁边的小货车,他也跟着上了车,离开了。
我无奈的看看张哥,张哥笑笑,拍拍我肩膀:“没事,别想了。”我点点头,跟着他上车,径自去朝吃饭的地方去了。
25
吃饭的地方人很多,好不容易要了一个靠窗的桌子,点好菜,坐下来安静的对望。张哥似乎比一年前瘦了些,脸色也黑了点,我好象几年没见他一样。
张哥问些我工作上的事情,也没特别的话题。我也觉得没什么多话说,眼睛一下调到窗外,楼下还有车陆续停进来,指挥车位的保安忙的不停脚,看来这里的生意很不错。
菜上齐了,张哥叫我多吃点。我也没怎么客气,肚子也有点饿。他要了两瓶啤酒,两人一碰两碰就干完了。菜吃了半天也没大动静,点的太多。一会就差不多吃不下了,张哥见我不动筷子,便叫人买单。
还是去以前去的那家酒店,张哥轻车熟路。我望着车窗外,忽然想起清水广场林对我的那一幕,心里有点不舒服。张哥眼睛的余光见我心不在焉的样子,空了一只手拍了拍我,说:“还在想刚才的事?”
我摇摇头,说:“没有。”张哥也不啃声,继续开车。
很快到了酒店,两人进电梯,开房门,仿佛传送带上等待加工的产品,一切加工程序按部就班。进到房里,张哥先洗,我开了电视看。张哥洗完,我跟着进卫生间洗,张哥默默坐到我刚才坐的位置,接着看电视。
从卫生间出来,张哥只穿了件内裤,眼睛望着我,有些渴望。
我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迟迟进不了状态,不过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一会,随着张哥节奏加快,我跟着进入了状态。
张哥在顶峰的一瞬轻轻的叫了好几声,似乎很久没有享受这感觉似的。我抱着张哥,轻轻的亲吻他胸口,温柔的像个母亲。
张哥闭目躺了一会,看我坐在窗边,问:“怎么,还在想刚才的事?”我点点头,心里有些复杂,一方面是林对自己的不耐烦让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耻辱,仿佛他知道我跟张哥要去干的勾当似的;另一方面又想下周一上班,老板会如何为难我。
“做的不愉快就不做,不怕没饭吃。”张哥看着我,他的话让我有些吃惊,因为这话在我听来有些暗示的成分。我笑了笑,说:“还好,问题应该不大。”
张哥似乎有些异样,平时他不会这么关心我,而此刻他已经坐了起来,看着我,问:“最近有没有找朋友?以后怎么打算的?”我把眼睛也回到房间里,看着他的眼,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张哥没等我开口又继续说:“我觉得你还年轻,应该做一辈子打算,该结婚还是要结婚,家庭对一个人的重要性,是你现在想象不到的。”我笑了,看着张哥认真的样子,说:“张哥今天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
张哥也不在乎我怎么看,自顾着说:“你跟阿提不一样,阿提是骨子里都会自己打算的人,我不担心他吃亏。你就不一样,有时候,你太要面子,不懂自己照顾自己。”
张哥的话很在理,他阅人无数,自然很容易拿捏到我的点,但我奇怪的是他怎么会突然这样关心我。张哥似乎很有兴致,继续说着:“找个男人是过不了一辈子的,只有找个女人。感情可以和性分开,等你以后有了孩子,其它的东西就不会很重要了。”
我点着头,没插话,这时我手机短信声音响。手机是放在枕头边,张哥停住话头,去拿手机。“谁的短信?”张哥看着手机,要递不递。我也没在意,说:“可能又是什么激情的广告短信,最近老接到这种短信。”也没过去接手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