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我和杨老爷子名为父子,实际上关系混乱肮脏,而我和沈兆轮的关系却恰恰相反,我和他保持着一种近似于情侣一样的关系,吃饭约会,逛街看电影,他开着车带我能去的地方都去,能吃的东西都吃,做一切情侣们该做的事情,但他却从不和我过夜,我倒并不太在乎这些,因为我知道,他心里始终装着秋之奂,他在我身上要的只不过是一种“清纯”的恋爱感觉,没关系,我陪你玩,我玩得起!
沈兆轮的确没有辜负我的期望,通过他我认识了不少人,五行八作什么人都有,对外我是他的学生,实际上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的影子,每当他看我眼神迷离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又回忆起了往事,在这种时候我多半会沉默不语,让他看,让他想,让他尽可能的在我的身上寻找他想要的东西!
通过沈兆轮,我认识了一个市公安局的科长,叫孟光友。此人40来岁,有老婆有孩子,长的又黑又胖。上次我被逮捕时沈兆轮就是找的他帮忙,起初我并不知道他是我们一路的人,他请沈兆轮去洗桑拿,当时我刚好和沈兆轮在一起,沈兆轮就带我一起去了,洗澡的时候这个孟光友的眼睛就总是偷偷的盯着我看,还总是没话找话的和我搭讪,问我是学什么的,累不累,等等。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学生,对于他的问话常常都是所问非所答,搞的沈兆轮还要替我打圆场。
那次洗澡之后孟光友就要了我的传呼,后来有一次他叫我单独去洗桑拿,洗过之后他就找了两个按摩女来按摩,按完之后他就把那个女的带到包房里去“休息”,同时也安排我去包房内和按摩女一起“休息”。
对于在“包房”内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是心知肚明,只是我懒得去碰那个庸脂俗粉的按摩女。她倒也是没有来主动接近我,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调情的话,我没理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了。我刚睡着没多久,房门就被打来了,孟光友走了进来,原本应该在我房间里的按摩女不知去了什么地方,我睡眼惺忪的看着孟光友,他一脸淫笑的对我说:“怎么了?看不上那个妞儿?孟哥给你再换一个?”
“不是!我只是累了!”我揉着眼睛说。
“怎么会呢!”他说着话坐到了我的床边,我上身赤裸,下身穿着公用的睡裤,一条毛巾被横搭在我肚子上,他就顺势伸手在我的肩膀上捏了一把,说:“看看,这体格儿,还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啊!怎么能说累呢?”
看他那副下贱的嘴脸我有心抽他两个嘴巴,可我不但没有那么做,反而笑着说:“我的体格儿怎么能和孟哥您比呀!”
一句话逗得他眉开眼笑,脸上的肥肉都要流出油来了,说:“现在可不行啦!想当初,一晚上打5炮都不知道累!到了白天还能继续上班,啥事儿也不耽误!现在老了,才折腾两轮就出虚汗,这不,跑到你屋儿来躲清静了吗!”
我满腹狐疑,觉得他话里有话,就这么一愣的工夫,他板起脸装出一脸的严肃,问:“怎么?不欢迎吗?”
“呵呵,怎么会呢!”我立刻笑着给他让出了位置。
他拖着一身的肥肉爬上了床,胳膊有意无意的从我的皮肤上蹭了一下,随后他点了一支烟,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闲聊,我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陪他说话,后来大家都觉得没劲,他就关了灯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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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我小弟(55)vip解禁章节
55
90年代中期,到处都是一片改革开放的繁荣景象,在我周围不少低矮的平房都被崭新的楼房取代,而我却还只能住在沈兆轮替我租的房子里。可是憨子现在依然寄居在胡海滨家中,这件事在我心中始终是块心病。
恰逢此时,我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原先我住的那片棚户区即将动迁,想当初我和萍姨被我的亲叔叔赶出家门,一别10余年我没有回去过,但我的户口一直留在那个老房子里,算起来那间破房子应该有我一半才对,以前我和憨子住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想过这些,但现在房子被憨子给卖了,家已经没有了,我怎么能让憨子总是住在别人的家里呢?
我多么希望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我知道我再也不可能回到那个贫瘠却充满温馨的年代,但至少我可以让憨子住在自己的家中。
凭着对童年的记忆,我再次回到那个曾经被赶出来的棚户区。此时这里繁华异常,每家每户都把一些没用的杂货堆在胡同口向过往的人群叫卖,我在人丛中来回绕了两圈,童年的记忆已经十分模糊,面对这一行行破旧的老房子,我很难找到当初居住过的家门。
就在这时,在人群当中我忽然发现一个中年人,他穿着一件红色短袖上衣,汗流浃背的正帮着一个顾客搬一把旧沙发,这把沙发一下子勾起了我对童年的记忆,我认得这是曾经摆在我们屋子里的家具,藏蓝色的胶皮材质,硬木打造,四角手工雕刻成圆球形状。现在已经见不到这种款式的沙发了,据说这沙发还是父亲和母亲结婚的时候请人手工做的,本来是有两把,可不知道为什么少了一把,到我离开这个家的时候就只剩下眼前的这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