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王凯恍然大悟,抢着说:“您就是那只飞到花花世界里的苍蝇,平子就是那只呆在茅房里的苍蝇!如果他不能过了自己心里这关他是永远也飞不出茅房的!对吧!”
听王凯这么一解释我似乎明白了一些没,只是他这个比喻实在让我有些觉得别扭,不仅是我,就连杨老爷子也皱眉说:“为什么什么话一到你嘴里听上去就那么别扭呢!”
王凯尴尬的笑了笑说:“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都是说‘苍蝇’为啥您说出来就像是在说蝴蝶,蜻蜓一样,可我说出来就这么恶心呢!”
杨老爷子苦笑摇头,说:“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并不是要不要呆在茅房里,最重要的问题是——你究竟是不是一只苍蝇!”
就算再怎么笨的人我也听得出这话的意思,只是这个问题实在太难回答了,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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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我小弟(27)vip解禁章节
27
我,究竟是不是一只苍蝇?换言之,是究竟是不是一个无者,相比之下我宁愿自己是一只苍蝇,呆在茅房也好,被人拍死也罢,总比现在这样活着简单得多!
杨老爷子目光虽然柔和,却仿佛能洞彻世间万物,那是一种饱经沧桑之后才会练就的本领,泰山崩于眼前却毫不动摇的淡定与从容,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拥有的。在他的目光笼罩之下我感觉自己好像一丝不挂的坐在沙发上,或者比一丝不挂更加严重,他的目光不仅穿透了我的衣裳,而且穿透了我的皮肉,直接看到了我的内心……
我,彷徨,不知所措。
当然,这种古怪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王凯已经急不可耐的替我给出了回答“他是,他是,我敢保证他就是苍蝇!百分之百的苍蝇!”
我和杨老爷子的眼神交流就这么被他冒冒失失的一句话打断,连杨老爷子都无可奈何的笑了,说:“别以为你自己爱吃屎就把所有人都当成是苍蝇!我看小沈同志可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是吧?小沈?”
王凯急的抓耳挠腮坐立不安,连声催促我说:“平子,你告诉老爷子,说你是只苍蝇,快呀!”
“我……”我有些犹豫,坦白说从自己情窦初开一直到现在,的确没有喜欢过什么女生,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是只“苍蝇”,让我不喜欢女生的因素多半来自家庭,像我这样一个穷孩子有什么资格去喜欢别人呢?这种强烈的自卑感一直潜藏在我的心底,有时连我自己都不曾发觉它的存在,但这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而且总是在一些最不经意的时候偷偷溜出来干扰我的生活,比如我一直羞于看别人的眼睛,因为我怕看到同情和可怜的目光,尤其是在和陌生人打交道的时候,我总是略带三分怯懦,也许这恰恰附和了王凯对“苍蝇”的判断标准,但我却并不这样认为。
生活的片段飞快的在我脑海中闪过,一个镜头忽然出现在我的眼前,越来越清晰:夏日炎炎的午后,一池清水波光粼粼,一块青石温暖舒适,几个少年赤裸着身体,一束火辣辣的目光……
还记得那个叫胡海涛的年轻人吗?就是他,没错!就是他,他的身体,他的人,还有他的目光……为什么时隔多年我依然忘不了那次不了了之的激情?甚至他在湖中抱我的感觉都还记忆犹新,原来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他,或者说我没有忘记那种感觉,这些难道还足已证明我就是只“苍蝇”吗?男人的身体,强壮有力,男人的目光炽热火辣,男人的……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诱惑……
不对!不对!绝对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错,只有老光棍那种人才会是“苍蝇”而且是讨厌的,让人恶心的“绿豆蝇”,我怎么可能是“苍蝇”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我不知道!”我低低的说。
“你……怎么!哎呀,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急死人了!”王凯现在才真的像只没头苍蝇,呼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说:“这么说吧,你喜不喜欢和我在一起的感觉?就,就是和我上床时的感觉,你有没有在脑子里幻想过女人的身体?”
我被他这么直截了当的问题弄得无地自容,顿时觉得自己满脸发烧,两个耳朵都呼呼的冒火,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一会儿。
“我……不知道。”我依然这么回答。
“可我知道了。”杨老爷子忽然这么说,他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对王凯说:“小王儿啊,你也忒性急了点,小沈同志还年轻,很多事情都是头一次经历,你总得给他个适应的过程!俗话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绣花针!你好有耐心啊!”
王凯的表情就像是刚吃了只死苍蝇一样难看,哭丧着脸说:“我的老爷子,老领导,老祖宗,老,老佛爷,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倒地知道什么了,告诉我成不?我可是受不了这种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