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要走了啊。”屏幕上这样的字样在闪动。
“啊?怎么回事啊?”虽然摆出关心的架势,内心是按奈不住的欣喜,终于可以不受他们的幸福生活的摧残了。
“他在北京找了个工作,马上要去了。我舍不得他啊。”
我心中一惊,不要去不成了啊,这样岂不是糟糕了。“那里工资多少啊?”我灵机一动。
“很高的也。”接着他说出一个让我狂晕的数字。
我赶快恢复过来;“那叫他快去啊,你不能为了你的感情耽误了人家的事业啊。你不可以这么自私的。再说,你们两,他的还不是你的,他的钱也要越多越好。”
屏幕那头可以想象出口水滴答的声音,“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搞定!!!
接下来的日子让我深深的怀疑我的头脑的聪明程度。
“鱼,北京很冷的,我该不该给他寄点衣服过去?”
“鱼,今天我们通电话了。”
“鱼,他说他很想我。”
。。。。。。
“鱼,他有一天没给我打电话了。”
“鱼,他会不会有外遇啊?”
“鱼,你不回信息啊?”
“鱼,你睡了啊?这么早啊”
。。。。。。
“谁啊?你死吧!!!当然会有,北京的帅哥那么多,不可能没有!”我咬牙切齿的诅咒,“还有,不要凌晨3点还给我发短信,打电话!!!”
一天一天的骚扰,我恨恨的说:“缺乏老公滋润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吗?”
“我不是女人哈,不是!”可以想象他指着鼻子的神态。
“鱼,我要去北京了。”
“啊?你在这边一切都很不错啊?”
“他在那边,太远了,我不想这样。为了他,无所谓了。”
心中有点暖暖的东西,我想我这时候闭嘴是正确的选择。
面对所爱的人,我们大多在嘴里或者在心里许过永远。永远有多远?远行的R,你们的永远有多远?
我希望是永远。
2004年11月我考虑了很久,心里始终放不下对树袋熊的那份牵挂。
三毛说的一句话:远方有多远,请你告诉我!
长时间的分居让我困扰,于是我辞掉了在A市的工作,去北京和树袋熊一起寻找答案。
北京是一个特别的城市,北京冬天的颜色,最先是一种朴素的灰。天空是温和的蓝灰,天空下交织在老城中的胡同们是沉静的褐灰,游走在胡同中的那一条条柏油的路面是谦卑的青灰。胡同里所有的树梢上的叶子,都在风中应声而落,空留干枝,伸向天空,冥想着春天。
12月的北京真是冷起来了,空气冰冷如院门口的石鼓。院子里的暖气管和水管,都用草绳包裹起来了,这是为了预防在将至的严冬里会被冻爆的危险。北京的冬天就是这样,整个城市的每个呼吸里充满了萧瑟味道,每个缝隙都凛冽着冬天的寒意,院中的花花草草,除了被主人们请进了屋里的,剩下就是就是在历经着涅磐般的重生。
初到北京我住进了树袋熊租的小屋,大概60平方的一室一厅。屋里全没有南方冬日的一点点潮湿和阴冷,和我的心情一样,充满了温暖。分别了三个月之后, 我和树袋熊终于再次重逢,当然他也十分的高兴,毕竟我们在用自己的努力为我们的幸福做十分的努力
。
东湖边上昨晚给我发来短信:明天就要见到树袋熊了,今晚肯定激动的睡不著觉了吧?可是很奇怪,这次的旅行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在MSN上问问树袋熊:你兴奋吗?屏幕闪了半天,也没有蹦出什么回答。
Droupnir说是因为我准备的太充分的原因,和他去上海看滨歧步的演唱会一样。想想是有道理的,不过我是去看树袋熊,应该还有点区别的。
旅行箱里面满满装的都是给树袋熊带的东西,DVD影碟居多,一口气给他买了两百多块钱的乱七八糟的片子,有越狱2,一起走过的青春,还有好几部美国的连续剧,知道树袋熊没有耐心耗在电视机前每天一集的吊着看《我的金三顺》,所以也一并买了。
晚上和大哥通了电话,交待了去新加坡晚点和他见面,匆忙挂了电话,继续看完成都赛区的快乐男生比赛后开始收拾行李,突然停电了,摸着黑把一些小东西装在背包里面,把闹钟调好,上了床赶紧睡觉。不过一直担心会错过飞机,晚上睡的一直不踏实,一大早不到五点就爬了起来,检查行李,洗漱完毕,赶到机场办好所有的出关手续,居然不到六点十分,太早了。
不过走进机场候机大厅的时候,心里砰砰的加速,慢慢找到点感觉了,可能象PB说的那样:见面就美了,嘿嘿。
我已经到了新加坡了。。。一切顺利。飞机上写了一些在北京的事情,先发出来。新加坡的事情晚点再写。
到北京的首要事情就是找工作,这是件比较头疼的事情,对我而言的难处老是地不成高不就,看来树袋熊说的英语英语英语很重要,真的是对的。在听力和口语方面,我一如既往的没有信心,关键还是实力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