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因为我和树袋熊都是对方的乖宝贝…..
今天晚上树袋熊在小屋上网,突然神经一样开始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这样精神亢奋的状态持续了十分钟也没停,害我跑过去看他,结果我也被人点了笑穴,陪树袋熊一起开始笑…
把网址给大家,你要不笑我负责,笑了就留个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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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袋熊飞到澳洲去开会了,这回澳洲考拉可以见到自己的哥哥了,哈哈哈。最好再给俺带回来一只袋鼠玩玩。
这个礼拜我在北方出差,回到北京的时候树袋熊已经在澳大利亚给我抱怨今天的股市大跌了。这次出差累死了,昨天晚上树袋熊在上海转机的时候给我电话,大概是下午六点多。我正在酒店上网,可能是前天光着身子睡觉,身上有点痒。
我就很奇怪和树袋熊说:“怎么胳膊有一个小红点?“
树袋熊话接的可快了,“找MB找的吧?”
我晕倒,就说:“去哪里找MB呀?”
树袋熊说:“那谁知道。”
我就笑:“是呀,现在我房间的MB一大堆,我正挑着呢。不过呀,满眼看上去都找不到小眼睛贼精神,个子不高,长得像你的MB。所以就老上火了。”
最近我和树袋熊老拿男男之间的事扯话题,不过这事的确断章很久了…….
早上接到树袋熊的一条短信说他已经到悉尼了,让我给他爸爸妈妈打个电话报平安。办好树袋熊的圣旨,等他回来非得好好犒劳我不可。
我是个最怕听见呼噜的人,尤其自己的睡眠质量一向不好,在寂静的深夜里,这种有节奏的噪音蚕食你平静的心情,慢慢掀起惊涛破浪的折磨真是可怕,对呼噜者我简直恨得咬牙切齿,大有将其大卸八块的愤怒,我在想:当年的马加爵要是因为这个引发了血案那才叫绝,这样国家就可以出台治理公共寝室打呼噜的法制法规了。
记得小时候家里来了个远房的叔叔,因为家里面积小,我被安排和这个叔叔共宿。睡到半夜,他的鼾声把我吵醒以后就再也无法入睡,心烦意乱;然后撅着嘴挤到爸妈的床里才睡到天亮。第二天,起床的叔叔看到我在爸妈的屋里睡觉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走的时候硬是塞给我两百块钱,说什么也不让我推脱。
读大学的时候,为了对付每夜都用呼噜唱歌的寝室长,除了每天准备好随身听以声治声之外,我还得经常在深夜起来把寝室长的蚊帐撩开,让夏日的蚊子去对付可怜的寝室长,至少不断翻身的声音比呼噜要好的多,每天早上可怜的寝室长都很纳闷,怎么蚊帐又进了那么多蚊子,呵呵,直到毕业我说明了真相,寝室长才恍然大悟,追着我打个不停。
这个原因也养成了我现在参加集体活动都尽量一人住,非要合住的话,我都会当众宣布我受不得呼噜,弄得大家都知道我的这个癖好。巧的是我老板和我一样的毛病,结果只要我们一起出差,我俩住一间就成了team中的惯例,大家都能相安无事,一拍即合。
这次出差回北京的飞机上,运气不好,身边坐了个两百斤左右的大胖子。从飞机起飞的那一分钟开始,吵人的鼾声就在机仓内飘荡,强烈干扰着周围的乘客。害得大家都朝我这边打望,我就一次又一次耸耸肩,做鬼脸,把视线都引到身边的大胖子身上,让大家用犀利的目光和心里的怨恨去戕杀这个死胖子。我心里也恨得不行,一直在默默咒骂,希望让飞机的颠簸带上一口痰把他嗓子眼堵上窒息最好,不要再吵到我的休息。有点歹毒,请大家原谅我吧。
不过也有例外,就是树袋熊。两年前他也开始偶有打呼噜的劣习,大体上只要这种情况发生,我就会捏捏他的鼻子,或者用脚缠住他逼他翻个身,这样树袋熊就不打鼾了。树袋熊的鼾声非常轻,但是即使再小,寂静的深夜里也显得格外清晰扰人。不过对树袋熊的鼾声,好像是我唯一可以接受的免疫呼噜,估计rainyxh 我的命也就只有这样逆来顺受地接受树袋熊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不过看来RP不好,居然帖子里没有一个人祝我生日快乐,猫到被窝里哭死算了。
昨天的晚餐和树袋熊吃的” 鼎鼎香“,比较奢侈。因为新光天地这家店特别贵,人均大概300RMB左右,不过真的是一分钱一分货,味道好极了,就权当是满足一下自己的胃口好了,和树袋熊坐下来一顿胡吃海喝,撑得不行。吃到一半,我们聊起来树袋熊表妹的找工作的事情,因为过年后一直没有什么机会,我就动员了一些关系在代理下面帮她找了个不算理想但足以养家糊口的工作。接着又说起我们厂里的几个大学生,感觉现在的孩子也挺可怜,就业也特别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