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会老板的叫声,直接走出了酒吧。估计酒吧老板和叔又说了什么,叔过了好一会才出来。我心里这个慌啊,我只希望左兰花没有听到他叫我,没有看到我。妈的,郁闷。
叔走过来问我说:“怎么了?突然要走了?”我看看叔,迟疑了一下说:“没什么,我有点恶心突然。叔,咱们回家吧。”
“没有喝多少酒啊?是不是冷气太凉感冒了?”叔说着过来用手摸我的头。
“没事,走吧,我要回家。”我躲开叔伸过来的手,现在重点是赶紧离开这。
其实不是说我怕别人知道我是同志。但是他是我的领导,那个时候关于他的传言很多,我怕到时给我乱说。就像你知道领导在外面养二奶,但是那无关紧要。如果领导知道你在外面找一次小姐,那他想整你怎么都整了。
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所以我一直说我知道他是同志,但是我不确定他知不知道我也是同志。事情大概就这样,言归正传,我听到左兰花说我叔是我的姘头。我立马火气上来了。
“你他妈别HB给脸不要脸还不好?你看你那德行恶不恶心人啊!”我指着左兰花说。
“你骂谁?反了你了周航!你装什么清高啊!”他的声调不是很高,估计他理亏怕别人听到。我才不管呢,我无妻无子的,我怕你啊。
“你妈个B的,我就骂你了。有你这么恶心的人么?我就是同志怎么了?我他妈也看不上你这恶心样。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上级的份上,我早他妈揍你了。”我没有半点的退让,他说我叔我真的生气了。在他眼里谁都是姘头。垃圾。
“你嘴干净点!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装什么清高?我都听人说了,你那个姘头快能当你爸爸了。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我见多了。”又是鄙夷的眼神,又是伤人的话。我看着他那张死人脸,我想我没有必要理智了,我想我是时候该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那我在不出手,我妈白拿钱让我学跆拳道唠?
我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我盯着他说:“你妈个逼,你再说一次?”。一个耳光下去,左兰花的鼻子流出血来。他穿个短裤,像他妈的女人似的伸手像我扑来。完全失去了以往他给我的印象。以前我至少觉得他还是有技术有文化的人。尽管我讨厌他,但是我对他还是有几分的敬畏。现在?他过来居然用手挠我。。。。。看着他这个样子我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我下手也没有那么狠,我都是在躲着他的攻击,基本没有还手,不过我脸上也被他抓出一道子。别提多他妈郁闷了。左兰花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什么,用头顶着我,手不停的乱抓,就这身手还和我得瑟?我心里想笑。我发现一个秘密,为什么左兰花头上每天都抹他妈二斤摩丝了,原来他是秃顶,已经是地区支援中央了。哎,人啊。
突然有点可怜左兰花了。我们的吵声惊醒了隔壁的同事。两个同事过来敲我们的门,在外面问:“左部长,有什么事吗?”左兰花一听同事过来敲门了,立马停下来对我的攻击,装出没事的样子,变了个嘴脸,慌忙的用手拢了拢头发。然后稳定了下情绪,用平静的语气大声说:“没事。没事。你们睡吧。”我看左兰花停了下来,我也没有在动手,我确定同事回屋了,我拿起东西看也没看左兰花就冲出了房门。老子回家了,回家找叔去。
到了车上,我一看时间快四点了。我想了想,这个时候回去肯定给叔下一跳。我还是再等等吧。我趴在方向上稳定稳定情绪。我这个人就是脾气比较暴躁。但是我真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再加上那时年轻,很难控制情绪。我想换成别人也会这么做吧。五点半左右,我开着车往家里走去。到了家六点半多钟。打开房门,叔已经起床了。叔见到我这个时候回来很奇怪,马上迎了过来。
“宝贝,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叔很奇怪。
“别提了。”我放下手里的包,没有以往回来的热情去抱叔。我心里乱的狠。
“怎么了?宝贝。我看你情绪不好。发生什么事了?”叔一脸的焦急追问我。
“没事。叔,我去洗个澡。”我没有敢看叔,我怕她看到我脸上的抓痕,我直接走进了卫生间。我在浴室里用力的仔细洗着JJ。我要把左兰花的口水洗干净,谁知道他有没有病?就是没病他的味道也让人恶心。我反复洗了很多遍,JJ都有点红了,我才关了淋浴。我深深的吸了口气走了出来,感觉像做梦似的,不过我的情绪好多了。我一走出来,叔就发现了我脸上的抓痕。
“宝贝,你脸上怎么弄的?是不是又和人打架了?”叔焦急的问我。
“没事。叔,不小心弄的。”我笑了笑说,我不想告诉叔这件事,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别总没事没事的。你这个孩子就这样。有什么事你要和我说。”叔有点生气了。我看了叔这个样子,想了想:说了也无所谓,反正不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