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暴粗口:“还补个屁!”
我呵呵笑着说:“那哥哥您慢慢研究车顶,弟弟我补个屁去了”。说完闭上眼睛惬意地靠他身上补觉儿!毕竟早晨起得太早,有那么一小点儿悃!
听到他说:“真拿你这滚刀肉没办法”。说完他把身子又往外坐了坐,托住我脖子把头放到他腿上。
我睁开眼看他,他严肃的看着我,眼神儿对上,两个人都笑了。
把他的手拿过来放到胸口,柔情地说:“我就睡五分钟,然后起来陪你玩儿”
他赶紧说:“别、别,你就多睡会儿吧,多老实会儿”
傻子就是傻子,永远意识不到他的身体对我的诱惑有多大,居然装着会关心人似的,让我枕着他大腿睡!
枕头太性感太诱惑,哪能睡的着!!
味儿很好闻,是衣服皂香和清新的男孩体香混合的味儿。
连做柳下惠的徒孙都不够格的江风,陶醉了一会儿,脑袋就不安分了!
小哥说:“你不老老实实睡觉,乱动什么?”
我说:“搁的慌!”
他说:“毛病,要不拿点衣服垫上?”
我说:“不用,这样就好了”,说完侧身向里,脖子搁他一条腿,头放在另一条腿上,说:“别动啊,就这样正好!”
小哥很听话。
把他T恤下摆聊起来,兜在脑袋上。小哥见怪不怪,居然什么也没说。在T恤的掩护下,我明目张胆地整大眼睛睡觉。
仔细地端详结实的腹肌,靠,连肚脐眼都好看,象朵盛开的小小雏菊!
一寸寸的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他肚脐眼!
“你到底睡不睡,痒,别和个狗似的!”——小哥抗议!
边舔边举起一只手,把那红印儿亮给他看,就你会亮拳头示威么!
于是就听之任之了,反正我也舔不下一块肉儿去,小哥会算账。权当奉献给一只小狗了呗!
好玩儿,可能确实是有点痒,感觉他肚子上的汗毛好像都竖起来了。
不止是汗毛,一会儿,脖子后面有个东西也要竖起来!
我正要探个究竟,被大力的揪起来,小哥说:“反正你也不睡,起来咱俩说话聊天”。满脸通红。
我斜着眼往下看了一下,然后看着他纯真地笑。
脸蛋儿被他捏住,他一边扯一边说:“你就坏吧,一肚子坏水!”
我含糊不清地说:“想增加回头率么,再大点劲儿,俩个红脸蛋可漂亮了!”
傻子吓得赶紧松手,盯着我脸仔细看,直到那点红晕很快散去,才放心,说:“你脸皮比城墙还厚,掐不透的!”。不过再不敢捏了。
流里流气地环住他脖子,说:“赵鹏,哥哥,你上辈子不知做什么的?”
他知道没好话,为了避免落入我的陷阱。说:“滚”
我说:“怎么浑身都是G点!!”
他再次挠我,折腾了好半天才罢休!这次没敢再抓我手腕儿。
皮打皮闹着,时间过的真快,临近中午的时候,汽车已经进了泰安市,我探头探脑的往外看。
小哥自然不象我这般猴儿似的,稳重地坐那想心事。快下车的时候,可能是实在忍不住了,说:“江风,什么是极点啊”
我一愣,随即爆笑!
说:“南极知道么?地球的最南端就是极点!”——就不告诉你答案,憋着吧你。
“切,稀罕啊我,反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他装作无所谓。
我知道,其实他很好奇。
下车的时候,我两只手举起成鸡爪装,说:“让你捏断了,无力”
他很识趣,懒的和我计较,自己背起俩大包下车。
我提议去吃兰州拉面,他从了。
吃饭的当口,老天爷的脸如江风的脸,本来晴朗的天突然变了,吃完饭,濛濛丝丝的下起雨来,就比雾大那么点儿的雨。
小哥说:“天公不作美,咱明天再爬山,下午在泰安随便逛逛”
我立即反驳,说:“百年难得一遇,雨中登泰山,若不是江风,你以为老天爷会眷顾你个大老粗!”
这等小事,一般江风说了算。
饭毕,装模作样地让小哥打着一把伞,向泰山脚下进发。
好象坐的三路车,直达红门!
那巍峨的、五岳独尊的巍巍泰山就耸立在我们面前了!
文人骚客江风禁不住咏鹅!显摆一样,做深沉装!朗诵: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小哥看什么似的看我,赞叹:“当代曹植哦!”
我飞脚踢去,没踢到。
进了了红门,感觉到泰山的大气!那山路么,宽宽敞敞,几步一个台阶!没有象一般的山那样故意用陡峭来为难游客,两边的景致不惊艳但却处处动人,显得平和而雍容!
我急不可耐的凑那老头老太太的热闹,买了跟拐棍儿!包都小哥背着,我手闲的慌!
于是,泰山上添了一景儿,猴子拄拐棍儿!(小哥后来形容的)
我拿着拐棍儿当延长的手,四处戳戳点点,并不时欺负手无寸铁的小哥。
哥哥宽容着江风的放浪形骸。好多次,发现他盯这花果山的猴子般跳跃的江风,很开心的在那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