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算完,虚心地说他来擀饺子皮,大概看我擀很轻松.
呵呵,好啊,我是育人不讳。
类似于长方形的不规则的东西,令我这巧妇为难!难不成把饺子包成长城?!
于是,我擀,他包!
那漂亮修长的手指,生产出一个个怪胎!
我把他踢出去,说:“人么,这一生一定要找好定位地,去给我把那厅里的地拖上十遍,能照出江风的影来”
这个定位是准的。
当我准备好猪食出来,那地面还确确实实照的我眼花。
优美干净的环境,唤起了我的举止优雅。
把那一个个的饺子很情调地摆在盘子里,端出来,仿佛要过一个烛光晚餐般浪漫!
如果那份细腻被一猛人瞬间席卷,不知琼瑶是否会摇头?但我却为自己深深悲哀。那多愁情思,那份细腻情感,尽付与了他的连声催促:“江风,下一锅还没熟啊?”
我说:“小心把上嘴膛烫破皮”
厚脸皮说:“呵呵,从小烫惯了,一天就痊愈了”
机灵百变的江风是斗不过一傻子的。这就是冤孽!
终于喂饱了,劳动人民我开始补充体力。
酒足饭饱的人来骚扰说:“江风,你要是女的就好了”
“除了不能给你生孩子,也未为不可”——我给他噎了回去,同时也很没自尊。
跟我斗,你还嫩的吆.
被我给惊住,傻瓜知道说错话了,不言语了。
责令他负责收拾玩碗筷后,我惬意地上床睡觉,闻着那丁香味儿,好知足,那两颗我本以为失去的小东西,乖乖地接受我的抚慰。
小哥上床来了,我说:“搂着我!”
小哥说:“熊玩意儿,还是那臭毛病!”
那胳膊还是乖乖地伸过来。
重回梦境的那一刹那,我没哭,也太煞风景了。
这怀抱,这胸膛,这味儿,便是我的天堂,我的一切了。才明白,原来失而复得是这般的澎湃!
把头深深的埋在那灵魂可以安息的地方,深深呼吸,张嘴咬上去!
第二天早晨,小哥看着自己胸口的牙印,恼怒地推开我,说:“怎么过了半年你就属狗了啊”。
我嘻嘻笑着,说“这么长时间没亲,憋的,不小心劲儿用大了,对不起啊”
“幸亏还没到夏天,要不怎么出去见人!“——小哥愤愤地起床。
我说:“就是就是,不过我这狗牙有毒,这印儿恐是到夏天也消不了的”
“那我就掐死你!”——他恐吓
我是谁?我是无赖江风!我长长地伸过脖子去,说:“求你了,这大千世界,这滚滚红尘,我已不再留恋,求求你,成全了我吧!”
“滚你个熊蛋”——小哥被我逗笑,推开我,穿衣起床。
我再次伸出长长的脖子,不过这次不是求死,是求吻的。
他诧异,不明白。说:“干嘛,非要我掐你啊!”
我说:“你说过的,一切要和以前一样!”
驷马难追啊可男子汉大丈夫说话!
“滚,那我以后变哑巴得了,难不成说句掐死你也驷马难追啊,你要舍得死才怪!!”
我说:“我的好哥哥,你说过的话就这句吗?我怎么记得N久以前,你答应过吃床吻什么的啊。”
“你,你怎么这个倒记得这么清楚!”——他惊异。
我说:“因为我没得健忘症!”——说完把脸伸过去。
“切”——他哭笑不得。
然后就把心一横,凑过来。
我闭上眼睛,感觉那热热的唇,在额头轻轻的印了一下,麻酥酥的。
我仍然被睁开眼睛,良久,那热热的唇又印在了我的嘴唇上。麻酥到心里去。
“早晚让你给变成个女人”——他嘟囔。
我说:“那正好儿,我娶你当我媳妇,天天给我洗衣服做饭”
“滚”——说完他自己滚了,下床去洗漱。
心满意足地下床,去厕所撒尿,先掐了他屁股一下,然后背过身撒尿!
他含着满嘴牙膏蹬我一眼,我扭过脖子笑脸相对!
又能坐在一起上课了,我侧过头看他的侧影,直直的鼻梁那么坚毅,睫毛那么长,唇线那么分明。拿着笔的大手,修长又有力,象一双弹钢琴的手,那肩膀那胳膊。
他知道我在花痴,但一眼都没看我,认真听讲。反正眼睛不是刀子,不能从他身上挖块肉!
我把手放他大腿上。在第一时间给扒拉下去,他瞪眼:“别闹,干什么你”
我小声说:“谁让你不理我!”
他小声教训:“上课呢!”
我说:“把手放腿上影响上课么?”
他怒:“那我放你腿上试试!”
我笑说:“你试试吧,要不我还真不知道”
呵呵,被调戏的,总是被动的。他自然不会放!
让你放你不放,那我放呵!
我象个无赖,终于在第四次扒拉下去之后,阴谋得逞。他认命了。
隔着牛仔裤,仍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强健和力量。只是始终再没敢把手上移一寸,他的威慑力还是很大地。
这样我就很满足了,认真的听起课来。人不能贪得无厌、得寸进尺,否则就会是那个最终一无所得的渔夫。江风很会把握分寸的。
课后小哥骂:“你怎么这么多斜拉吧唧的怪毛病!以后最多就这样了,你要是再添坏毛病,我就不和你坐一起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