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打起架来!!
却还是纸扎的一样!
想必各位看官大学里多多少少地都打过架吧,所差的恐怕只是程度不同而已。一个超过上万人的校园,其中超过半数的处于精力无处发泄躁动状态的年轻雄性,在其中谋生活,不发生摩擦恐不可能!
有些摩擦,礼让谦恭点有时也就避了过去!
只是,有预谋的攻击却是躲不过了!江风便稀里糊涂地倒了这么一回霉!
话说,那天江风和一个看起来更瘦弱的同伴儿一起出了校门,几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迎面而来,且都是横着走的。
碰一下肩膀呀什么的自是难免的,还没等江风很风度地说个对不起什么,脖领子已经被攥着,就听一个声音说:“操你妈的,没长眼你?!”。随即,很没天理地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肖扬一声惊叫!
从小没挨过这个,一个趔趄差点懵了,碰到了野人么?!不就碰了下肩膀么?佛不是还说,这是前世500年的缘分才碰得到不是?!
我懵懵地说了一句“干什么你?”!
看来这些人是不信佛的,有人又给了江风一脚!肖扬扑过来,被人推开八丈远!
玩命儿江风还是会的,操你们祖宗的,且不管威力有多大,抡起拳头招呼过去!
勇猛的江风上演了一场吕布斗三英,不可能是四英、五英、六英吧,也顾不得数了,见人就抡拳踢腿!倒在地上,顺手抓起一块儿砖头还是石头的,起来继续抡!
世风不古,围观的很多,劝架的没有!
江风勇猛地撕扯打斗,操,江风是挨欺负的人么?!!
于是颇挨了些拳脚。
也许是他们发泄够了,也许是江风的勇猛还有点威慑力,暴徒们要收场了。
一个人抓住手,一个人掐脖子,限制住江风的自由。
出来一个人,嘴角上却也带着血,一把抓住我头发,恶狠狠地说:“妈的你个姓江的小子,知道今天为什么打你不,你他妈的要是再敢和薛静说一句话,见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薛静?和薛静什么关系?!
为了让我死得明白,那小子大拇指指自己胸口:“薛静是老子的女朋友,你敢掺和,自己找死!”
我明白了,感情是个想当我妹夫的!!
我把手中的砖头冲他头扔过去,被抓住手腕儿,只落在他脚下。
被制住动弹不得,心中的怒气看来只有用语言发泄了!我怒极,虽然脖子被掐着,却还能说出话来。
定了定神!我冷冷地看着他,说道:“这样啊,太好了,祝贺你这个癞蛤蟆再也不会得逞了!薛静要是再和你说一句话我便不姓江!”
一句话震住了群雄!大概江风这样的主他也是难得碰到!
满脸的鲜红,没有屈服,只有目光凛凛跟个运筹帷幄的伟人一样,那么冷静自信的说出这样的话来!确实少见!
“没死回儿看来!”一个暴徒想再给我肚子一拳。
“好了,下次再打这个嘴硬的!”——那个主犯制止!
松开我,一群人收兵了。
我拿起砖头,冲那个打头儿的扔过去,昏花之际,失了准头!
肖扬也被放开了,冲过来,我一看,嘴角也流血了。很是心疼,给他擦。
肖扬哭了,说:“操他奶奶的混蛋,看把你打的,我告诉征哥去!”
浑身从未有过的生理上的痛,我拉住他,说:“咱赶紧回家吧,这样子就别进学校招摇了!”
两个人搀扶这回家,路上去药店买了跌打药。
抹药的时候,才觉出了疼!肖扬的脸也青了大大一块儿,想到是我给连累的,不知该如何和夏征交代了都!
那两个人打球归来!一眼便兴高采烈地看到两个异形,尤其是其中一个,本来面目已不可辨。
当时的感觉两个人同时三步上篮,飞过来!
“江、江风……”、、、“肖扬,你这是怎么了!!!”一人盯住一个,一样地惊恐异常!
肖扬突然呜呜地哭,说:“我也不知道,来了好几个人,冲着风哥就打……”
小哥彻底不是小哥了,眼睛直直地只看着我的脸!
夏征也意识到了我伤的好像比肖扬重的多,转过脸来注视江风!
先顾不得别的,只把手抬起来放小哥肩膀,说:“哥,我可真没事,皮外伤,真不用担心的啊。”
小哥楞了半天,眼里才有了表情,嘴唇翕动地问:“江风,谁打的你?”
“我不知道!”——我说!
“江风,他长什么样子?……是咱学校的么?”
我安抚说:“哥,你别急,这事儿我慢慢跟你说……”
“现在就说!!!”——赵鹏腾地站起来,就跟我自己打的自己一样看着我!
我说道:“你要是这样我永远也不会跟你说的,况且,这个事儿我自己能以更合理的方式解决!你要是敢去以暴制暴,我可不愿意,我知道你学过武!”
一拳把桌子上江风放零食的铁盒子扫到对面墙上,重重地弹在墙上落在地下,撒了一地!
夏征和肖扬也好像被吓住了!
“回屋咱睡觉去吧”我说。拉着他进屋去了,你可别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