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问:“怎么没想明白,不是也搂搂抱抱那个什么了么?”
肖扬说 :“风哥说,那些在鹏哥那儿,只是生理冲动是鹏哥对他任性的宽容,其实即便是突破了,他俩,尤其是鹏哥那里,也还和我们俩很不一样。”
夏征说了俩字儿:“傻瓜!!”
(夏征这人啊,其实脑子里都是宽宽的高速路,凡事想得明白直接迅速!)
!上述,这些都是过了几天后才详细知道得了!
见我自己乐个不停,小哥也受了感染,笑道:“你这是怎么了?准是得了什么便宜,说给我听听!”
我说:“呵呵,那义工是夏征,哥,您不奇怪么?!”
有时候很聪明,听了并不吃惊,说:“就知道你去占夏征便宜了,捉弄肖扬你也乐不成这样!呵呵,你就整天瞎折腾吧,小心哪天玩火自焚!”
啪”地亲他一口,说:“什么火也焚不了我,放心吧哥哥你就!”
不留神,说出了真心话:“除了你!”
然而 ,不知怎地,刚才还兴高采烈的江风,神情慢慢地黯淡下来!
虽然不完全知道内里江风的思想活动,但小哥现在已经能非常娴熟地处理江风脸上的的风云突变了。
不去追究是为什么,只一把楼在怀里,安慰道:“靠,我怎么会舍的烧你,好了好了,咱一会儿吃什么,我去给你买油条吃好么?”
他却没想到这次风云突变的连锁反应却非同以往!
夏征和肖扬只用了半年、甚至不到半年,就能这么顺风顺水地,通往幸福的大道上显然地坦途一片!
江风呢,自以为无所不能的江风呢!两年多了,殚精竭虑两年多了,可曾象肖扬那样安心过!失去的恐惧和无奈,不还仍然象个用尽全力也搬不动的大石头,时时刻刻压在心头,何时象肖扬那样彻底的开心过一秒钟!
紧紧地回抱着小哥,江风又哭了。
……
……
用尽各种方法,等江风平复了,小哥去给我买油条吃。
用薄薄的毛巾被蒙上头,想到底什么是命运……!
突然被个庞然大物狠狠地压住,并且手脚都被箍住,动弹不得!
入室害命者说:“赵鹏可走了,风弟弟,哥哥想死你了!”
碰上这种动粗的事儿,是江风的绝对弱项!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哪里动的分毫!
靠!要是冬天的棉被,我还不被闷死在里面
被绑架在毛巾被里面,别无他法,我瓮声瓮气地大喊:“肖扬、肖扬……”
人说:“别叫了,门早锁上了,而且打发他出去买早饭去了!哈哈,和赵鹏前后脚走的,可惜你吃不到他俩买的丰盛早餐了!”
我喊道:“真快憋死了!让我喘口气!”
说:“喘什么喘,有氧运动多了容易产生坏水!我看就免了罢!”
我一时间无计可施!
于是装死,放松浑身的肌肉成任人宰割装,压着就压着吧!
人说:“咦,怪了,就没见过某人这么老实!莫不成真咽气了!”
我继续放松自己,并假装惬意地哼哼了两声!
这就叫硬撑,死也不倒架儿!
夏征纯是打算来新帐旧账一起算的!从认识以来的闷气今天发出来地要。
手伸进来,在我身上乱摸,嘴里开始不正经。说:“确实滑!好妞儿呀”
我说 :“比不上肖扬吧!”
贼笑:“那是,和他比起来你这简直就是老树皮!不过尝尝鲜儿也勉强凑合!”
我说:“凑合你个鬼,征哥,咱不流氓了好么,我……”
还没等我继续委曲求全!
那个脑子还算聪明,但嘴巴常常没把门儿没分寸的混蛋说到:“吆喝,敢说我流氓!罢了罢了,既然担了这虚名,我看索性不如豁出去罢,来,好弟弟,你不是一直想突破也突破不了么!小样儿地哥哥给你突破!哈哈!”
他在享受恣意享受和江风斗争中占上风的快感,虽然借他俩胆子他也不会那么做,但嘴瘾却要过个够!
他哪里知道这是实实在在地触动了江风的痛处!
突破!于你何其容易,但于我们便是天堑!真真地突破不了了,所以我们没有未来!江风给不了小哥灵肉合一的快乐啊,我还忍心纠缠什么,到了时候我就放他走了,呵呵。
真的浑身无力了,那种明知必定要发生的恐惧再次袭来,结局江风自己最清楚,因为那是自己设计的!!
夏征的手还在乱摸,等轻薄到江风的脸,不动了!
毛巾被掀开!
只有在小哥那儿有时控制不住,在他人面前,包括夏征和肖扬!江风好像是天生和欢快幸福相伴而生,把一切忧伤隐去,他们面前从未流过泪的!
看到江风的眼泪,给惊的不轻,我冲着他挤出一个带泪的笑脸!现在手得到了自由,我抬手去擦泪。
夏征定定地看着我!
他知道道这点小打闹根本打击不了江风,那这泪么,必有其他缘由!
也许想起肖扬和他说的话吧,夏征似乎明白了。
从未见过的认真、从没见过的温柔,居然伸出手来给江风擦眼泪!
给我个灿烂的笑脸,说:“江风,我敢保证,你这样的坏蛋,一准儿想什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