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顿时找回颜面般,说“真的!本来觉得很丢人。……啊!可是,肖扬怎么玩的也这么好,他也第一次”
我随意地说:“有次我们俩做好饭,你们还没回来,我跟他玩了两三把,别看就两三把,很管事的,当然,那肖扬也不笨”
小哥彻底找回自信,情绪恢复了!
于是,我开始和他算账,厉声说:“赵鹏,你好大胆!”
傻子一愣,心虚说:“又怎么了?”
我说:“我执着专一纯洁,一辈子只亲过你!你始乱终弃花心大萝卜,一辈子不但亲过我,还亲过小嫂子、今天当着我面还公然亲了肖扬!”
小哥那叫一冤,击鼓喊冤:“你个混玩意儿安排的上下家,不亲就得喝水也是你定的规矩,你要撑死我啊你!”
我说“说一千道一万,事实就是事实,亲了别人就是事实!你要赔偿我精神损失!!”
小哥已经知道我已经处于耍赖境界,极其鄙夷地说说:“你个天下第一赖皮,你得搞什么花招,又要我赔偿怎样赔偿!”
紧紧的贴过去,嘻嘻笑着,江风说:“把我今天亲你的,统统给我亲回来!”
呵呵,弟兄们,以后的事儿,牛年再交代了!!
心满意足地窝那个怀抱里,把脸紧紧的贴在结实的胸膛上,那味道和触觉,让江风有那么点不能自持、有那么点冲动!
干脆,冲破底线,完完全全给他得了!
不过随即理智地放弃了这种大胆的设想!
虽然,江风此前的推论一、二、三事实是正确的,二十郎当岁的大小伙子,体内蕴藏的本就是火焰,一点就着,小哥也被我点着了无数次,但这最后的底线,江风却还不敢轻易尝试!
一来么,这个道貌岸然的哥哥容忍我的放肆,恐怕好玩儿加闹玩儿的加溺爱的成分居多。要真是行那周公之礼的话,性质就变了,弄不好任性撒娇卖乖的江风,就要被重新下定义了,被定义成“**、变态”也未可知,真要给吓跑了,我就剩上吊了!
二来么,江风虽然对那事儿充满了好奇和向往,但毕竟大姑娘还没上过轿,头一回还是有些害怕地!尤其是见过这个粗线条儿那火焰燃烧的时候,勇猛粗暴的就是一个不受大脑控制野兽,哪里还有理智!所以,万一玩火不成自焚了怎么办?!江风可不想在床上躺半个月!
念及此,又用手下去摸了摸那玉柱儿,吓人,彻底打消念头了!
江风脑子是闲不住的,于是想起另外一件事。
“哥,帮我个忙行吗?”——我说。
“什么,准没好事!”——这人自以为了解我。
“呵呵,这次是好事,还是成人之美的好事,请哥哥一定伸出你善良的援手啊,行不?”——我认真地说。
“你先说,我听听什么事再说”——这小子现在学精了。
“哥,肖扬喜欢夏征,喜欢的要命”——我抖出一个包袱。
“什么?!”——人家没听懂!
“肖扬喜欢夏征,喜欢的要命!和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说。
“滚你个臭蛋!你个脑子里整天琢磨些什么啊你!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邪劲,你这样的天底下就一个,还让我赶上了,唉!”——他居然借题发挥!
我不愿意了,翻身坐他肚子上,正色道:“和我在一起你特憋屈是不是?!认为我变态是不是?!”
看我这山雨欲来的架势,他赶紧把我扒拉下来搂住,说:“不是说过了吗!我是栽你手上了,但我认了不是,你愿意怎么闹就怎么闹,我不也没烦嘛,怎么动不动就急,我以后不说话好了!”
听了很受用。
“可哪能人人象咱俩这样,肖扬和夏征是感情好,难道你也要他俩也和咱俩这样又是搂又是抱的,整你这些怪玩意儿!”——傻小子说。
一时讲不通关于“爱”是不分性别、不分国界这道理,我粗暴的说:“这忙你到底帮不帮?!
““什么忙啊?!我能帮什么?”——愣愣地问。
我说:“你把咱俩在一起的舒服劲儿,和夏征说说,包括那个和那个的时候,让他启启蒙!好和肖扬也那个那个。”
空气凝聚了半天!
滚
滚
滚
连着三个滚字,然后坐起来吃惊地看我:“你疯了你”
我纯洁地看着他,问:“怎么了?”
“你、你……”——他一时没说出话来!
我笑着看他,说:“呵呵,大丈夫敢做不敢说了,嘿嘿,原来武松般赵鹏呵呵也是个银样镴枪头!嘿嘿!”
小哥脸上的肌肉扭曲!
我说:“既然你脸皮薄,只好我献身了,可怜的肖扬,关键时刻,也只有你江风哥哥帮你了!”
“你要是敢和别人说半个字,我就抱着你从窗户里跳出去!”——小哥说。
咬住他的耳垂儿,我轻声说:“嗯,好啊,那样就天长地久了!”
那肖扬啊,不知是哪里拨动了江风的心弦,也许是对那份痴心和爱恋感同身受吧!恰又赶上江风在小哥爱的雨露滋润下,精力充沛无处发泄,于是管定了这档子闲事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