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十天后，利益于一个好体质的豹子恢复了健康，他可以出院了。
豹子住院期间，冷宏借巡线之便不时过来探望，唐营长也来过好几次电话询问豹子的病情，这使我非常感动。
我给唐营长去了电话，告诉他豹子已经康复，可以出院。唐营长让我通知冷宏出车接回豹子，我说好的。冷宏听说后也很是高兴，一会儿和司机开车赶到了。
办好豹子的出院手续，谢过了老院长，谢过了主治医生和其他的一班热心护士、医生，我们返回了哨所。
郭益通请示了冷宏，杀了三只鸡为哨所加菜，庆祝豹子的出院。豹子则把在镇上买的糖果大包小包地分给战士们，感谢他们的照顾。战士们高兴得直跳。
午饭后，豹子说要去小瀑布洗澡，先洗掉晦气，然后再进招待所。我表示同意，给冷宏说了一声，领着豹子往小瀑布走去。冷宏问我要不要带上一两名战士，我说不用了。
山花灿烂，粉蝶翩跹。整个山野静悄悄的。
豹子脱衣进水，举手招呼我也下去洗洗。我说：“这些天我也是够晦气的，是应该洗洗。”说着也脱光衣服跳进了水里。
我离豹子远远的，自个儿认认真真地洗着。
除了瀑布的声音，四周了无聒噪。
豹子可能是猜到了我躲开他的意思，突然哀怨地说道：“如果连你也不要我，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他的这一表情是以前不曾有过的，这使我甚为惊讶：“你这是怎么了?我们是兄弟，有什么要不要的?”
“我残废得很厉害，你真的不知道吗?”
“老院长都说了，你的健康恢复得很好。干嘛老说自己残废了呢?看起来你比我还要壮呀!不信么?你把我仔细瞧瞧，再瞧瞧你自己，你就明白你自己有多壮实了。”
“你再说你也是不明白的。”豹子说着向我走过了过来，问我：“哥，你说我现在还是小孩吗?”
我“噗嗤”一声笑了：“你已经可以制造小孩。”
“可是你摸摸看。”豹子说着抓起我的手往他私处摸去。
除了一团乱丝我没有摸索到什么。再摸索，终于摸索到了……!“哎呀!怎么还是一点点?难道这治病的药有副作用?”
“哥——!”豹子抱着我失声痛哭起来。他哭得很凄厉!很凄厉!
“不要紧的，明天我去问问老院长这是怎么回事?是副作用的话会自动过去的。”我安慰着豹子。
“四年前就是这样了。”
“四年前就是这样!这是怎么回事?”我扶着豹子，问道。
我们擦干了身子，穿好衣服，背靠背坐在一棵大树下。豹子为我讲起了往事——!
原来四年前那次争吵，我把豹子的脑袋撞成了严重的脑震荡，他住了一个半月的医院才出来的。
出院后妈妈天天给豹子炖补品，豹子很快就恢复得白白胖胖、雄雄壮壮的，几次复查，医生都说豹子的脑袋没有问题，逐渐提升的学习成绩也证明豹子的脑瓜子依然好用。可是偶然的一次，豹子突然发现自己原本雄壮起来接近二十公分的“那件东西”什么时候变小了，他的**原来是裸露在外头的，现在也渐渐缩了回去，变得跟小孩一样。再后来竟然跟初生婴儿的“雀雀”一般大小了。
豹子吓坏了，可是不敢去看医生，就在网上搜寻了几家网络医院，象什么“吃了以后五、六公分长的‘家伙’能长到十五、六公分;八、九公分长的则可以长到二十公分。如果你的**只有算盘珠子那样大小，不要紧，一服就变成了大鸡蛋”这样的药吃了不少，可就是不见效果。
豹子忽然想到，是不是那天晚上自己干了哥哥的*，干得那样的久，进入又是那样的深，而且没有带套，*是装什么的大家都知道，自己是不是中毒了?
惶恐的豹子查了很多资料，果然各种资料都说那样做很危险，很容易得病，特别是爱滋病。
豹子就想：既然什么问题都没有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脑袋受伤后的后遗症?想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女人不会要，男人看不上”的残疾人，他躲在房间里头偷偷哭了老半天。一日逐一日，渐渐地产生了这辈子就“赖”给哥哥的念头。
就在这时，一身戎装、威武、雄壮的哥哥突然探亲回家，这让豹子一见爱得不得了，从而也更坚定了要“搞定”哥哥的决心。
实施计划之前，豹子也曾经徬徨过：如果哥哥搞了他以后变得跟自己一样那可怎么办?啊!这样更好，哥哥也成了“女人不会要，男从看不上”的人，那我们顺理成章、就更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就这样豹子实实施了那晚的计划。……!
听了豹子的叙述，我两泪交流，紧紧地把豹子抱在怀里：“豹子，是哥哥不好，是哥哥害了你啊!我一定负责到底。何永贞的事肯定是不成了，哥哥就娶你了豹子!”
“哥——!我等的就是你这一句话啊!”豹子扑在我的里，哇哇大哭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