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把我搬到床铺边沿,自己则在床铺下跪下,脑袋趴在我的胯部,一下子把的“大条”含在口中,不停地吞吐着。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温柔地摸索着我的那两个**。
“豹子求你停下,我真的受不了啦!”
“那好!”豹子站了起来,把我又搬到床铺中央,伸手从床头摸出一个小瓶瓶,正是上次他用的那种。
“豹子,不能!不能再这样啊!”
“你放心,不是‘上次那样’了,上次让你当新娘,这次是让你当新郎。以后!以后次次让你当新郎。”
豹子从小瓶子中挤出一些透明沾液,把我的“那条”上上下下涂了个遍,又挤了一些在自己的*眼上涂了涂,“好了,准备工作就绪,我们进入正轨。”
豹子扳正了我的身体,用手摇了摇我的“大条”,确信了它的硬度,然后踌了上来,用他*眼对准了我的“那条”,一下子就“坐”了进去。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到我的东西进入了一个新的天地,一个火热的天地。我禁不住大喊一声:“豹子!”
就在我喊着“豹子”的同时,我听到豹子大喊一声“哎哟!痛死我了!”只见他猛地抓起枕头,紧紧地咬在嘴里,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掉了下来。
“豹子快下来!快下来!”
豹子没有从我的身上下来,而是伸手抓住我的肩膀,扳我坐了起来。他死死地抱住我,脑袋紧靠在我的脖子上。过了好一阵子,我听见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吐掉了嘴里的枕头,说了一声:“好了!”
豹子把我放平,便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嘴巴上说着:“这叫‘观音坐莲’,你知道吗?”
我敢回答他么?我能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没有用。索性闭上眼睛,任凭他肆意地操弄。
豹子不停地动,不停地喊着爱我。我实在受不了这样大的刺激,喊了一声“豹子,我受不了啦!”一股热流喷薄而出。
“好了!好了!”豹子俯**来,把我亲了又亲。“哥!我退出了好不好?”
我把头偏向一边,不理他。
“那就再让你回味一会儿。”豹子又坐直了身子。
又过了一会儿。
也许是感觉到我的“那条”已经软了下来。
“哥!出来吧,还要的话等会儿。”
豹子慢慢地站了起来,我的“那条”从他的后面滑了出来。
豹子用热毛巾帮我仔细地擦了擦,然后自己进了洗澡间清洗。
清洗完的豹子坐在我的身边,深情地看着我,不停地叨念着:“哥!原谅我,出这样的烂招我也是没有办法。从今以后我们不分开!我们不分开!”
药性终于过去了,我恢复了力气,坐了起来,伸手——!
豹子以为我要揍他,惊惶地躺向一边,叫了一声“哥!”
我伸手抓起衣服,穿戴好,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豹子。我没有愤怒,没有吱声,也没有揍他,就定定地盯着他,一根烟的工夫。
豹子躺在床角,双手抱着膝盖,脑袋埋在两膝之间,不停地战抖着,象一只受惊的熊猫——早间的雄风荡然无存。
我不再理他,拎起墙角的行李箱,打开它,收拾了一下衣物,合上它,再拎起它,往下楼走。
豹子喊了一声“哥!”,猛地跳下床,向我追来。
我站定,转身,眼光向他直扫。豹子吓得站住了。
我再次转过身去,向下楼走。
豹子没敢再追来,只是喊了声:“哥,你听解释。”
我没有听他解释,解释什么都没有用,他要嫁我为妻,他也是个男人啊!荒唐!变态!
爸爸、妈妈都上班去了,有一张纸条压在餐桌上:牛奶、鸡蛋、包子、 稀饭都热在同一个锅里,宝贝儿请享用!妈妈!——纸条是妈妈写的。
我没有享用这丰盛的早餐,我在纸条的一角写了一行字:有急事,儿得归队。双亲保重!
我拎起行李箱走出家门,我没有再回望这二十二、二十三层,没有再看看靠近东面那间卧室,那间豹子还站在里面的卧室,正是这个昨晚还跟我同床共寝的人、一而再、再而三侵犯我的人站在里面,我才怕敢回首啊!这二十二、二十三层,不再属于我!不再属于我了!我不会再回来了。
忽然间我瞥见那间卧室的窗户打开了,豹子从里面探出头来。拼命地向我挥手。“哥——!哥——!”他的声音夹杂着哭泣!他的声音很尖高!他的很凄厉!他的声音传得很远!传得很远——!
第五章
回到团部已经是率二天的凌晨四点多。我给何永贞挂了电话,想问她:是让我到她那里休息还是上招待所。
“谁呀?”电话中听得出何永贞睡意朦胧。
“永贞,是我!虎子!”
“三更半夜的,什么事?”
“你有没有搞错,都四点多钟了还三更半夜?我回来了,现在在你的楼下。”——何永贞住在女军官宿舍大楼的五楼。
“怎么就回来了呢?不才十几天吗?”
“想你呗!蠢!”我心里苦涩,可嘴巴却装得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