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外婆走后,妈妈扶着我上顶楼休息,我一躺下就睡着了。
正睡着,豹子端着只玻璃水杯进来了。“你看你,几杯酒就醉成这样,这样还怎么到部队去混?”豹子说着把我扶了起来:“来!喝杯蜂蜜水,这东西最醒酒。”
也不管我喝不喝,豹子就把所谓的蜂蜜水直灌进我口中。
喝过蜂蜜水,豹子又扶着我躺下,一着床,我便呼呼大睡——深度的昏睡、沉睡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中上次那个连长又来了,也许已经是“老熟人”的缘故,他二话没说,一上来就扯去了我的裤衩、背心,三二下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扑下来抱住我就是一顿猛啃,一只手还紧紧地抓住我的“大条”乱弄,嘴巴还不停地说着:“我说过,你的全部都是我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的全部都是我的”这句话不是前几天豹子说过的吗?我略清醒清醒——还不就是豹子,正趴在我的身上、正在蹂躏我的这个人就是豹子啊!我想骂他,我开不了口;我想踢他,我动弹不得。天哪!老虎只有任由豹子摆布了。
豹子在我的*后面跪了下来,抓起我的双腿往他的肩膀上架,摸索着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小小的塑料瓶子,挤出一些什么东西往我的“后门”乱涂乱摸。又把一根手指头伸进“洞”去,左右搅了一搅,前后抽了一抽,说了一声“好啦”,褪出手指头;又在自己的“大条”上面涂了一些那样的液体,随手丢掉小瓶,趴下头去看了看我的“后门”,扶了扶自己的“大条”,使之对准“洞门”,又说了声“准了”,猛一下就滑了进去。
豹子一边狠狠地抽动,一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你就是我的,你就是我的!我要得到你!我要得到你!有那么样几次他的“那条”滑了出来他又重新扶了进去。如是这般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忽然间豹子低吼一声:“虎子你享受吧,我出来了!”一股热浪……!
如果说前半小时是在难受中度过,这一下子的感受还真不好说,总之不是很难受。
豹子紧紧地顶在那里,脑袋伏在我的大腿上,闭眼休息。我直挺挺地躺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过了好一阵子,豹子慢慢地褪了出来,一边褪还一边打着手电筒,照着“洞口”在欣赏那褪出时的美妙。
豹子用事先准备好的面巾纸为我擦了擦*,然后给我套上了裤衩、背心,一转身进了洗澡间。
清洗后的豹子直接躺在了我的身边,把我抱在怀里。“虎哥哥,我好好爱你!”他叨念着睡着了。
……!
豹子惊醒了,他腾身坐起,惊惶地叫了一声“哥哥!”
“你去死吧!”我愤怒至极,双手攥住了豹子的头发,猛地往墙上撞击,这力道可想而知。或者是太过于疼痛,或者是太过突然,他一声惨叫,随即哭出声来。
我余恨未消,攥住豹子头发的手没有松开,一下、二下将他的脑袋往墙上撞击,顺着他脑袋往外弹的惯性,猛一下又将他的身体往床铺下甩。“漨”地一声,豹子摔倒在玻璃茶几上,玻璃茶几一下子成了几块。豹子的身子反弹了一下又重重地摔倒在水磨地板上。随着又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昏了过去。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妈妈听到声响一下子就窜了上来,一个劲地敲着我卧室的门。
我开门让妈妈进来,
看到房子里面的景象妈妈惊呆了,朝着下楼高声直喊:“老吕!老吕!快上来!快上来啊!”
爸爸披着睡袍快步走了上来。
爸爸也惊坏了。“怎么搞的?”爸爸犀利的眼光直逼向我。
“豹子他**我……!”堂堂一个共和国未来的军官被一个小男孩**,这象什么话,于是我又补充了半句:“**我的女同学。”
“胡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爸爸蒲扇大的巴掌就打了过来。“我的孩子是怎样的人我能不清楚?”
“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知道什么叫**?把你那个女同学叫来!”妈妈一边给豹子涂抹这油那油,一边摆弄着他的额头、人中,希望能够弄醒他。
“别擦了,赶快上医院吧!”爸爸说着抱过了躺在妈妈怀里的豹子,往下楼起。
妈妈跟在爸爸的后面,一边流着泪。突然她回过头来,哭着说:“就算豹子有错,也轮不到你管啊!也就考上个军校,上了下电视,就把你狂成这样!”
“豹子没事你万幸,豹子有事你没命!”爸爸说话历来简明扼要,他附和着爱妻,抱着娇子,老夫妻一左一右下楼去了。
泪水混杂着嘴角的鲜血——爸爸刚才打的——就象泉水一样顺着我的脸颊滚滚而下,淌下时泪水是热的,流淌到胸前,一霎间变凉了——我的心冰凉冰凉的啊!
大厅角的落地钟“当!当!当!”地响了十下,告诉我爸爸、妈妈已经走了二个多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