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反抗的,可感觉教官的动作并没有让我不舒服,相反还真爽。
教官的手动个不停,一边还说他其实就是豹子,可一会儿又说他叫吕连长。我心里想着他可真奇怪。
吕连长的动作越来越凶。我越来越受不了。
“吕连长不行啊,我想尿尿。”我抬起手来推他,可是推不开。
“尿尿跟我来!”吕连长拉着我去找厕所。东环路、中山路、外马路、南屏路所有的厕所都找遍了,不是有人在厕所里面就是厕所没有外围墙,更要命的是厕所周围人影幢幢,吓得我连裤拉链都不敢拉开。
“你磨蹭个啥呢?我来!”吕连长一手拉开了我的裤拉链,一手握住了我的在“大条”,硬生生就掏了出来。可他并不是让我拉尿,而是上下不停地套弄着。
“不行啊连长,光天化日的,太阳直射着我呢,我拉不出!……!哎呀不行了!……!哎呀!”一股你知道的东西喷溅而出。我猛地睁开眼睛,定了定神,眼前哪里有什么教官、连长?这还不就是豹子?正半蹲半跪在我的腰际一侧,一手打着手电筒照着我的“那里”,一手正不停地摆弄着我的“那条”,眼睛几乎就贴在我的“那个头”上,一眨不眨地、聚精会神地正在“研究”着什么,而他握住我“那条”的手,已经被我的**弄得满手都是,粘乎乎的,可是他毫不在意,只是一味在摆弄、在“研究”。
“豹子,你干什么?”我大吼一声,翻身坐了起来。
豹子吃了一惊,手电筒掉了下去。随即,他埋下头去——整个脑袋钻进了被子里面。双手则紧紧抓住被子的边沿不放。
“死变态,看我不揍死你!”我骂了他几句。他不敢吭声。
我跳下床来,进了洗澡间,打开热水器对局部洗了洗。心里直后悔王大力说今晚要来陪我们兄弟我没有答应。
我回到了床铺,豹子还是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脑袋埋在被子里面,*翘得老高老高,就象一只受惊的驼鸟。我又生气又好笑。“死变态,抬起头来,敢干这事还不敢见人了?”
豹子纹丝不动,一吭不吭。我怕他捂坏了,伸手去扯他的被子。“缩头乌龟,出来,让我扇你几巴掌。”
豹子死死地抓住被子、捂住脑袋不放。糟糕,这样下去他准得没命,他的脾气让我害怕。爸爸、妈妈明天可就要回来了,再发生类似的“风雨事件”可怎么办?
“豹子!豹子!你出来,我不生气了。”我拍了拍豹子的后背,可是他没有动弹。
坏了!万一他断了气那就不是不好收场的问题了。怎么办?怎么办?忽然间我灵光一闪,想到了豹子的一个弱点:他这人怕软不怕硬,你和他来硬的他跟你玩命,你跟他来软的他有时可以变成一团糯米泥粘着你。想到这我有了主意,我也趴了下去,从被子的边沿把自己的脑袋钻了进去。
“好豹子,哥哥跟你说句内心话,刚才给你那样一搞,你知道哥哥有多舒服吗?骂你那是假装的,其实哥哥这心里呀,甜蜜得够呛!”
“我说的是真话,你要是不信我再让你搞一遍。”说着我抓住豹子那紧抓着被子的手,慢慢移到了我的肝脏眼。“来吧,我们再来搞一次!不对,不只是让你搞一次,以后啊,我们天天搞,月月搞,年年搞,一直搞到我动不了!”看到豹子在注意我的说话,我猛一下掀掉了蒙在豹子脑袋上的被子——由于他已经松开了一只手,而且注意力分散,所以被子很容易就被我掀开了。
“去你的!使奸!”豹子踢了我一脚。他整个脸蛋红红的,不知是羞坏了还是憋气憋坏了?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你总算饶了我一遭。睡觉也!”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躺了下去。
……!
“想什么呢,不愿意跟弟弟同床?”爸爸的话打断我的遐思。
“哪能呢?我很乐意的。可是……!可是……!”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样拒绝,“可是”了半天才说道:“我们都长大了。”
“什么!你们长大了?”爸爸好笑起来。
妈妈看出了我的不乐意,说道:“别为难虎子了,我搬上去跟豹子睡吧。”
妈妈的话还没有说完,豹子一把将她推开了去。“走远点,我不要!”
我差点笑出声来:还以为你儿子是个乖儿童呢?哼!什么“儿童不宜”的事他比谁都精通。
“就算长大了又怎么样?爸爸跟你小叔同一张床铺一直到我结婚哩!就这样决定了,从今晚开始你们兄弟同吃同睡同上学,再出现蹬被着凉拉肚子的事,唯虎子是问。”
家务事爸爸一向少管,没想到为了一个养子竟然管得这样细,而且我也弄不明白,这“同上学”和“蹬被子拉肚子”有什么关系?
我沉默了一会儿。“哪……!那好吧!”我只好答应。
豹子雀跃般飞上顶楼,我知道他干什么去——因为早上一起床我就把他的衣裤、鞋袜、学习用品统统搬回他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