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告诉你 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我不知道这首诗的作者是谁,他她经历了怎样的感情,我只是感觉得到,这首诗将那些不能说出口的喜欢描述得淋漓尽致,把那种求不得的绝望像洋葱一样一层层地剥开,直到让你鼻酸、流泪,所以我第一次看到它,就将它深深地印在心里,无法忘记。就像有些歌,听到一次就会深爱,比如《爱情的模样》、《拥抱》、《温柔》、《倔强》等等,我哥爱羽泉,而我却深爱五月天,这些歌明明就是写给圈子里的朋友,细读歌词,那些深深的无奈、倔强的坚持、淡淡的悲伤、轻轻的辩解、不被理解却不能放手的情感潜台词跃然纸上。
不得不说,我还是个自我调节能力超好的人,我总是能成功地将自己在悲戚中拉脱出来,我想,就像《爱情的模样》里写得那样——你是谁教我狂恋,教我勇敢地挑战全世界,在一样的身体的里面,一样有爱与被爱的感觉。我爱谁已无所谓,没有谁能将爱情划界限,在一样的身体里面,迷样的魔力却是更强烈。我一边轻轻地哼着这首歌,一边暗下决心,至少在大学这几年里,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我都不要放弃,一定推着这段感情往前闯,哪怕推到心身疲惫,闯到遍体鳞伤,我都要拉着我哥往前走。
我站在车厢连接处抽着烟,看着窗外的偶尔闪亮的灯光往后飞奔,就是像我哥一样,离我越来越远,火车一路开到了葫芦岛。下车的那刹那,我觉得我的身体里空荡荡的,好像把五脏六腑都落在了大连一样,我只带着这具躯壳回到葫芦岛。
冰冷的风将我拉回到现实,我赶紧打车回家,我哥还在等我的电话。
我早就告诉我妈我会在今天晚上回家,进家门已经快到11点了,进门就看到我最爱的红烧鸡腿,我妈给我好一通埋怨,大意是那么多趟车可选,为什么偏选到家这么晚的车,而且刚刚还有一个姓余的同学打来电话问我到家了没,害得她和我爸担心了一阵子。
我赶紧直奔电话,我妈我在身后喊着:“进门不洗手吃饭,着什么急打电话!”
“急事,等等。”我连忙拨起我哥家的电话,不用查,我哥家的电话我是记得住的。
等了挺长时间才有人接电话,浓重的大连口音:“喂?”
这时我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很晚了,“哦,对不起叔叔,我是余勇浩的同学,实在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到您。”当时我确实是很不好意思。
“没事,等一下。”之后就传来“小浩啊,你同学……”的声音。
没用多长时间,就听我哥的声音传来,“天儿,到家了?”
“恩,我已经到了,这车时间有点长,这点儿才给你打电话,没打扰到叔叔阿姨休息吧?”
“没事。”
“哥,放心吧。有空给我打电话,我也会打给你的。”
“好,不多说了啊。”
“哥,晚安。”我依依不舍地挂掉电话。
我妈走了过来,“这么晚了还给谁打电话?”
“没谁,就是那帮子人呗。”我含糊地回答。
“明天就见到了,今天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打扰人家休息,真不懂礼貌,这大学念的……”我妈在我耳边开始絮叨起来,我真是怕了她了,赶紧装出一副我听话,我很乖的样子,以免耳朵再受骚扰。
一边吃饭,一边接受我妈的询问,问我成绩如何,生活如何,有没有可爱的女生,高中时处的那对象还联系不……我真是受够了我妈的八卦,连高中时那对象都能折腾出来,看来这个早早退休在家的妇女,每天生活得应该是无聊得很,这下子可算把我抓住了,问起问题来没完没了。一时间我都有点怨恨起我爸来,干嘛40多岁就给我妈办了退休,让她再上几年班多好,至少工作了一天,应该没有这么充沛的精力纠缠起我来如此没完没了。
好不容易才吃完了饭,答对完我妈,我赶紧往我屋里钻,我妈打来水让我洗脸洗脚,我看着电视洗着脚,继续应对着她无休止的问题,直到我感到快崩溃了,在我的苦苦哀求下,她才算放了我一马。对于我妈,我是着实地无奈,因为就连我爸的财权也掌握在我妈手中,换句话说,假期我想花一块钱都得去我妈那申请,我爸基本上不可能解决我任何财务问题,因此,我真不敢得罪我妈这尊大财神,只能尽力让她满意,好让她在零花钱上对我宽宽手,对于我来说,每天玩上网、抽烟、跟小集体出去玩都是需要资金支持的,每天十块跟每周一百是完全不同的生活档次,经济不自主的悲催啊……
看电视看到后半夜我还不觉得困,关了电视屋里一片漆黑,闭上眼睛眼前就晃起我哥的笑脸,怎么赶也赶不走,好不容易才有了睡意,可能是连续几天与我哥的同住,让我习惯身边有一个他,我一翻身习惯性地将手往身边搭却扑了个空,这一下子睡意又全消,就这么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不知多久,我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一场悲剧,让人痛彻心扉!爱一个人没有错,被爱的人可以不接受,但不可以如此伤害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