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雷池的话。那次是否算是我对父亲雷池的第一次踏入?除了父亲的健壮的胸肌,还有他那颗陪伴我入睡的红痣之外,我的小手不可能永远固守于此。那次,我是先用我不安分的小脚趾头踢到了父亲的要害。父亲一声惨叫把我吓坏了。应该是我下意识用我的小手去安抚父亲受伤的部位。结果,我的小手触摸到了我不该触摸的地方。
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别动。”显然我的举动把父亲吓坏了。父亲立刻把身体侧到一边,同时我的小手很快收了回来。同样,我也被父亲给吓了一跳。
然后就听父亲笑着对母亲说:“这小捣蛋鬼,不光踢了我一脚,还乱动。”
母亲当时说的话我不记得了。但在后来我确实经常听到母亲对父亲说的一句话:“老大不小的人了,也不害臊,不怕孩子笑话。”每每这时,我就会装着什么都没有听见,把我的小身板转过去,等待笑呵呵的父亲依然如故的赤身裸体的躺进被窝,没过多久,我就又入父亲的怀抱了。
那次应该是我对雷池的一步毫无实质性的冒犯。但绝对堪比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如果说哥伦布的发现成为新大陆开发和殖民的新纪元,是历史上一个重大的转折点的话,那我的发现,绝对应该是成为开发父亲身体的新纪元,是我和父亲之间一个最重要的转折点。当然,这一发现也和属于悲情的印第安人的文明一样,最终导致了毁灭。
那次我知道了原来父亲的身体有如此神秘的一个部位:那里有一处茂密的丛林,在那处丛林里住着一位非常柔软的精灵。那个精灵肯定还大过我的手掌。具体有多大,我还不得而知。
也就是从那以后,我开始对毛发感兴趣了。我喜欢把我的小手指叉开伸进父亲的头发里,我还喜欢去揪父亲腋下的腋毛,因为这些,都和丛林有某种关系。与此同时,我再也不讨厌父亲的胡子了。我喜欢用我的小手去抚摸父亲的络腮胡。胡子在我的手心发出沙沙的声响,就象是贴在沙滩上,那沙子暖暖的,瑟瑟的。长大后,更觉得父亲留胡子很好看。因为父亲有俄国人的血统,所以毛发重,除了眉骨高,眼睛有点深邃之外,身体也相对健壮的多。
第三章
在农村,大人们都喜欢摸小孩的JJ来逗小孩玩,这被认为是很平常的事情。其中还有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以免孩子长大后包皮过长。我想在我还没有记事起父亲就开始对我的小JJ倍加“呵护”了。
记得在我上小学二年级,有一天课后我去上厕所。学校的小便池是厕所里面靠着墙角用水泥砌成的一个长方形池子。小伙伴们一下课就跑到厕所站在小便池子上面,排成一条很长的队形解手,一边解手一边逗乐。有打闹的,有比谁放的水冲得高的,其乐融融。
“你们看,田喆的JJ长得好奇怪。”解手队形里一个小伙伴突然指着我的JJ喊。
“大人们才长那个样子,哈哈。”
“丑死了。”
“哈哈哈”。一群人开始哈哈大笑。我兜起裤子就往外面跑。
其实在我还没有上小学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我的JJ和小伙伴们的有所不同了。我的GT一半是裸露在外面的。我并不觉得这是多么丑的一件事。但还是用忐忑不安的心度过了我的小学一年级。让我的担心事情还是在二年级发生了。从此,课间10分钟,我总是在等待小伙伴们从厕所都出来了,我才敢一个人匆匆忙忙地溜进厕所。而且我再也不会去那个小便池上解手了,我选择在茅坑上解小手。因为解大手的茅坑两侧有两堵墙挡着,这让我感觉安全了很多。每次小手我都用最快的速度完成。而一旦旁边茅坑里蹲这一个人,我的小便就迟迟不肯出来,所以解小手成了我的一件大问题,此阴影一直延续到我长大成人。后来有一次无意中在网上发现,人多的时候小便困难,其实是一种病,叫膀胱害羞症,并且无药可救。
有一次,我照样晚些时间去了厕所,当我在解小手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我的旁边。
“嘻嘻”他先是看着我坏坏的一笑,然后故意把头探过来说,“只有和女人干过那事情,JJ 才会是你这样子。”
我没理他。手也没解就赶紧兜起裤子要溜。
“你和女生干过那事情?哈哈。”
这是我听到过的最让我恶心的话,也是我听到的最最**的笑声。
这件事情给我后来带来了很大的阴影,以至我的小学生活过得极其悲伤。还好,有我的父亲可以保护我。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除了和我在一起时爱说话,大多时间里,他的话并不多。他除了本分地劳作之外,几乎很少参加村里的集体活动,而把大多闲暇时间都留给我。后来我离开了他的身边,父亲才渐渐有所改观。他开始参加一些集体活动,比如我们当地有名的民俗表演,最后成了父亲一手打造的团队,还在农民艺术节上获得了荣誉奖章呢。父亲还是个多面手,喜欢修理电器,喜欢养花,还喜欢用麦秆或枝藤编制一些小的工艺品、箩筐之类。父亲还喜欢看书,在我眼里,他是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大博士。他的科学种植方法,曾让他获得过国家级的劳动模范表彰。但这些,都不是我最开始对父亲的崇拜。
下半部啥时候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