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远处的屋舍灯都亮了,缕缕炊烟,正从屋顶耸立的烟囱里袅袅直上。原来天已经快要黑了。我突然想父亲了。父亲不会来学校找我吧。
“我要出了,你快脱啊,我要出了,我,我…..啊……”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我看见伴随着张震急促地呼吸和手指剧烈的运动,两股比尿尿还要来势迅猛的粘粘的稠稠的黄黄的东西,从张震的GT缝里喷射出来,洒落在他了的裤腿上。
“啊……真舒服!”张震深吸了一口气,身体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松弛下来。随后张震一边往上兜裤子,一边气急败坏地看着说:“你小子,不地道。”说完就过来揪我的裤子。
见张震来揪我的裤子,我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对他喊:“我回家自己弄。哈哈!”
说实话,我当时都看呆了,满脑子都是我的父亲。父亲跑马怎么和张震不一样呢?
回家的一路,我都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自从亲眼目睹了张震的跑马经过,越发让我对JJ萌发了好奇心。为什么张震在出的时候,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真有他说的那么舒服吗?要想真正体验那种感受,也只有亲力亲为了。
一个周末的午后,家人都在睡午觉,我便一个人溜进了厨房躲在门背后完成了我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跑马的壮举。准确地说,应是我第一次的**行为。
现在说,应该叫快感,第一次的快感来的有点迟缓。
我先解开裤子把JJ掏出来,用我的小手左右翻了翻,仔细看有什么变化。我发现我的JJ和以前有点不同了,不如以前那么白了,而且又大了一些,更两天不见,我原先那两根不到一厘米的的小细毛又长长了些,旁边还又萌生了两根出来。我乐了,于是笑嘻嘻地伸出手指在胖嘟嘟得卧在蛋蛋上的JJ扒拉了几下,嘿,它真的就慢慢的开始生长了,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痒痒的感觉。
这玩意到底有多么神奇啊?以前只知道憋尿的时候JJ会变大,还从来没发现我的JJ也能向父亲和张震那样,说大就能大的呢。于是我学着张震的动作用两个指头捏住JJ前后的动起来,没几下,JJ给果真涨得通红同红的,再几下,JJ竟然就硬梆梆地笔挺笔挺地直朝向天了,那红红的GT像张个小嘴,在和我亲切地打招呼勒。
我开始想那晚的一个梦,想我之前见过的狗受窝的场面,想那次表姐面前的那个光屁股男人,我甚至试图想回忆起当时表姐的身体,但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表姐侧着个脸趟在炕上,撅个屁股给那个男的,可那个背对着我的光屁股男人几乎把表姐的身体都挡完了。我给我看见那个男人的圆乎乎的屁股在不停地抽动着。难道?就像张震说的,他们真的是在受窝吗?莫非那男的真的是像狗受窝一样把JJ塞进了表姐的屁股眼里?天哪,拉屎的地方不会把JJ弄脏吗?我百思不得其解。
可我怎么就“不出”呢?甚至觉得JJ涨得又痒还又有点难受。我想是不是我太分心了,我应该聚精会神地跑我的马,而不应该想那么多。
就在我全神贯注地用两个指头捏着JJ不停地加速时, 终于我感觉不对劲了。
一种预感,我是不是要出了,好痒。一种想尿尿的感觉向我袭来。好难受,怎么这么难受呢。可怎么又很舒服呢?怎么有一股电流,说不出的痒和麻,从JJ的部位迅速串到了我的全身。好痒。只见扑哧一下。一股粘粘的东西从GT的小嘴里瞬间喷射了出来。我那久违了的“跑马”终于跑出来了。我终于体验到什么是跑马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张震在跑马之后要深深的吸那么一口气了。
就在我得意地裤子还没穿好,父亲竟然推门进来了。吓了我一跳。当然那天也把父亲吓了一跳。
“怎么大晌午的不睡觉,躲在门后头做什么,唬了我一跳。”父亲说。
“我,我……”我一边兜着裤子,一边想我改怎么说。当时门背后刚好放着一个大水瓮。“我渴了,进来喝水呢。”说完就穿过父亲的身体顺着门缝往外溜了。
那天父亲也是午休后渴了进厨房去喝水,结果就和刚跑完马的我给撞上了。幸亏是我刚跑完,不让脸都丢大了。但父亲肯定知道我没干什么好事,因为他一进来就看见我正躲在门背后兜裤子呢。
第一次跑马让我尝到了甜头,屡试屡爽。但也让我尝到了苦头。我的学习成绩开始“直线下降”,初一下半学期,我其中考试从全班第一名掉到了第三名,虽然只是后退了两名,但父亲认识,我就是直线下滑。父亲做为头等大事来抓,不光去学校找了我的班主任,还向我慎重提出,以后要和他分开睡。
班主任说我上课老走神,心不在焉,我承认。可怎么还说我下课和学习不好的学生混在一起呢?除了张震我也没和别的男生有接触,女生更没有了,班里那几个学习不好的女生,我躲还来不及呢。可我和张震总共不就碰过两次面。第一次是一起放学,第二次是我主动找的他,然后还是一起放学,但怎么能叫混呢?莫非真的有人看见了我和张震在操场上那个了吗?也许没有我想的那么糟,只是自己做贼心虚罢了。以后不找张震就是了,何况父亲也没有提到张震的名字。
下半部啥时候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