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过没?”
“出什么?”
“跑马啊。”
“什么跑马?”
“你回家好好摸摸你的小JJ,直到有粘粘的东西射出来,你就是跑马了,很舒服勒。”
说着说着就到了分岔口。我们兵分两路,各自回家了。张震尽胡说八道,人怎么和狗一样嚒。至于跑马。我还有点信。
回家我问田尊,你知不知道人也会受窝啊?田尊的回答和我一样,人怎么和狗比啊。我就故意和他说,是真的。他就说,那你我也能受窝?这个死田尊。我说的是男人和女人,你见过两只公狗受窝的?他说哦。我就又问他,你知道跑马吗?田尊说,什么是跑马?算了,算了,他一毛不长,懂得个屁。
自从张震和我说了那些话,几天我头都昏昏的。太多的疑问和猜测像在脑子里打架。一天晚上。睡下后,我鬼使神差的又把父亲的JJ给弄大了,直到父亲那粘粘的液体终于又被我摆弄了出来,我就用我的小手指取了点样,转过身把手伸出来看了看,发现是透明的,然后又偷偷的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没什么味。看来张震说的没错,父亲跑马了。那我什么时候也跑马啊?我都长毛了,都是大人了,我也应该跑马才对啊。于是我就去摸我的小JJ,摸啊摸,可摸着摸着我就睡着了。
半夜里,我做了一个梦,错综复杂的梦。一会是父亲,一会又是田尊,好像又有表姐和那个我看不清脸的光屁股男人,后来一只狗在跑,我和田尊在后面追。再后来不知道怎么表哥也来了,他向我和田尊逼近,一步步逼近。
好紧张,好紧张。
“啊~”我像是在喊……
好痒,好痒……怎么会好痒呢。
我好像听见父亲在喊我的名字,“喆儿,喆儿……”
是父亲在叫我吗?
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发现好刺眼。原来开着灯,父亲和母亲正围在我跟前看着我。随后我吱吱唔唔地哭开了。
“喆儿是不是做噩梦了?不哭,不哭。”父亲把我的身体摇了摇。
我怎么感觉我的两腿间凉湿湿黏糊糊的,而且……
“痒,”我一边吱吱唔唔地哭,一边又难为情地说道“我,我尿床了?”
爸爸立刻掀开被子看,妈妈也凑过来。看完后两人竟相互对视着不说话了。
“喆儿没尿床,喆儿是长成大人了。”妈妈说完,竟然和父亲都扑哧一声给笑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几乎都把昨晚的事情给忘记了。要不是发现父亲母亲看我的眼神有点异常,我还没有想起来呢。
我正急急忙忙吃着早饭赶走去上学。我发现母亲总是对我会心的微笑,笑完了又去看父亲。我突然想起来昨晚的事。再定神一想,不对啊,我又把昨晚的经过好好的回忆了一下。不对啊,梦里我感觉像憋了一大泡的尿,可结果只尿出来那么一丁点。还是父亲帮我用毛巾擦干净的。一边擦一边还是说,好粘啊。擦完父亲还把毛巾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说“好腥,好腥。”
莫非我真的是?就像张震说的,我昨晚跑马了?这么一想,我顿时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也顾不得和父亲母亲打个招呼,领取书包就跑去上学了。
我长成大人了,我真的跑马了。我和父亲一样了。一路上,我像个欢快的飞翔的小鸟,甭提多高兴了。
放学后,我第一时间去找张震汇报情况。
“我出了,昨晚我跑马了。”一见他我就激动地说。
“呀,小子不错嚒。舒服吧。“张震坏坏的看着我。
他这一说,搞得我都害羞了。”恩,没,没怎么爽的啊。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了。我当时睡着了。就是很紧张。对,感觉跑完了JJ痒痒的。“
”哈哈,”张震一听,给笑了,“你小子不会是梦见搞女人吧。”
“我只是梦见一条狗,我在追……”还没等我说完,张震打断我:“你连狗都不放过?哈哈。”说完就跑。
“你才和狗受窝呢。”
我气的脸都红了,追着他跑。
刚好跑到操场的 台跟前,张震靠在了台子上面。
“要不要再来一次。”张震突然看着我说。
“我才不呢,丢人。”
“和你说件事。”
“说啊。”
“蹲下和你说。”
于是我和他就蹲下。结果张震半天不说话。
“你要和我说什么事嚒。”
“我们一起出。要不要?”张震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涨得通红通红的。
“尽骗我。“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再说,怎么出嚒?”我感觉我的脸竟然也开始发烫了,心口开始扑通扑通地跳。
“我教你。”
张震站起来,鬼鬼祟祟地向操场四周看了看。此刻,同学们早都已经放学回家了,宽阔的操场上就我们俩个人。
说实话,我看着他那GT就紧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紧张。再说,我连上厕所都不敢和小伙伴们一起上,每次小便都躲得他们远远的,我怎么可能当着张震的面脱裤子呢。我那GT,张震说不准又取笑我呢。只有父亲不会取笑我。还有上次不小心给田尊看见了,我别提多尴尬了。还好是田尊,不是外人。
下半部啥时候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