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纳闷的时候田尊回来了。我急得把他拉过来,对他说,脱了裤子给我看看。田尊被我突然的请求再一次吓住了。
“这次我不欺负你了,我真的不欺负你了,就给我看一眼,就一眼。”我说。
田尊死活不干,我只好对他说:“我发现我JJ上长毛了,你有没有,快说,有没有。”
田尊羞答答地说:“什么毛?我,我不知道。”
“啊?那你给我看看。”
“你又要欺负我了。”
“那你自己看看有没有,看了告诉我。”
“我不看。”
“看看嚒。求你了。我真不欺负你。”
田尊在我的再三请求下,只好走到墙角,脱了裤子检阅了半天又穿好,然后说:“我没有,真没有。骗你是狗。”
田尊从来不说谎,看来他是真没有。然后我就指着他哈哈大笑说:“你那小身板,怎么会长毛嚒。”
我也有毛了 。我终于也长毛了。我和父亲一样,也要有丛林了。那一刻,我是何等的得意啊。
田尊一边补习一二年级的课程,一边还要接受三年级的教育,这对于田尊来说很吃力。但他非常刻苦,基本上回家就是埋头学习。当父亲在给田尊补习课程的时候,我总是匆匆忙忙地把自己的功课做完功课,然后对父亲说:“我来帮他补吧,刚好我也复习下。”当然除了那点萌生嫉妒外,另一个目的,是可以博得父亲的夸奖。“尊儿你一定要像喆儿学习啊。”“喆儿真是我的乖儿子。”
“喆儿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每每听到父亲的称赞,我对田尊的学习就越来越上心了。我开始不再让田尊用我用剩的铅笔头和破橡皮,不再让他用我的废本子,破书包。
“用这个,我今天新买的。”
“你一个,我一个。”
“爸爸,给田尊买个书包吧。你看他的书包都烂了。”
“……”
终于在某个晚上,我枕在父亲的胳膊上,父亲一脸欣慰般看着我:“喆儿像个大人了。”我竟然因为父亲的一句话,兴奋了好久。父亲接着说:“喆儿,你不能老和爸爸一起睡啊。应该像田尊一样,自己睡。”
“我不干,我才不干。”换成以前,我就会说,他是因为没爹,才可怜巴巴的一个睡,我和他不一样。可那次我没有说,因为我懂得田尊的感受了。但父亲的话确实让我很难过。是不是只要我长大了,我就不能和父亲一起睡了。原来长大也是一件错误的事。
不经意间,我发现父亲身体的肌肉又变得紧绷绷的了,我把手放在父亲的胸膛上,那凸起的紧紧的胸部几乎都要崩裂了,同时胸口好像藏着一只小兔子,砰砰砰地跳动着。父亲的心跳又加速了,而他的手臂像在用力支撑着什么,伸在被窝里一动一动地使着一股劲,又突然停止了。我的手顺着父亲的手臂往下摸。我竟然发现父亲的手放在他自己的JJ上。而他的JJ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坚挺得像个钢炮一样了。
好奇中,我便用我的手去抚摸父亲的JJ。这个时候,父亲又闭上眼睛一动不用了。他不阻止,更没有拒绝。
那一夜,我睡得忐忑不安。半夜里,我被什么声音给吵醒了。我迷蒙中睁开我的眼睛,我发现父亲不在被窝里了。而在我的旁边,我看见父亲正在妈妈的被窝里,竟然还爬在妈妈的身体上,不知道干什么。
他和妈妈到底又在干什么。为什么父亲又不履行他的承诺了。父亲是不是嫌弃我了。
“爸爸,”
“爸爸……”
“爸爸!”我差点要哭了。
父亲总算听见是我在叫他,回到了我们的被窝中来。
第二天,我去问田尊,昨晚我爸和我妈在干嘛?田尊说他不知道。
这件事又困扰了我好几天。
那天轮到我们组打扫卫生,所以放学有点晚。放学后遇到初三的张震同学也正好一个人走,刚好结个伴。我们朝近路穿过操场时发现两个男女同学躲在篮球架下正亲嘴。
“他们在干嘛?”我的潜意识的好奇心又来了。
“他们在做大人们做的事。”张震同学说。
“大人们做什么事?”张震话一下提起我的兴趣。
“狗受窝你总见过吧。”
“见过啊。可她们分明在亲嘴嚒。什么狗受窝。”狗受窝我当然知道啊,就是公狗追着母狗跑,跑累了,母狗就停下来,让公狗用舌头舔母狗的屁股缝,然后公狗就骑在母狗屁股上,把红红的又细又长的屌屌塞进母狗的屁股缝里,然后几个人打他们,都分不开。
“反正大人们也那样。”
“我不相信。”
“那你是从哪里来的?”
“从妈妈肚子里。”
“那你怎么生出来的?”
“从妈妈胳肢窝里掉出来的。”小时候在妈妈的背上总是给我念:背背,倒倒,妈妈背上宝宝。宝宝哪里来?胳肢窝里蹦出来。
“狗受窝后,母狗就从屁股缝里生出了小狗。人也一样。”
“恶心死了。人怎么和狗一样。我不信。”
下半部啥时候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