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媳妇已经在厨房炒菜做饭,我脱了外衣洗完脸媳妇的饭菜也做好了。
吃过晚饭无事可做,媳妇让我陪她下楼遛弯,我虽然不爱动还是很痛快的答应了,穿上衣服和媳妇一起去了家附近的小公园。
小公园离我家不远,直线距离大概有二百米,穿过马路就到了公园的入口。
公园不大除了草地和树木也没有什么建筑,公园中央在高大的树木和低矮的乔木环绕中有一个由四面长廊围起来的方方正正的活动广场,长廊的外侧种了很多藤类植物,这些藤类植物在春末夏初时节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长廊,在长廊的顶部搭起一个绿色的凉蓬,玩累了的人们就会坐在这绿色凉蓬下的长凳上休息乘凉。广场中间是一个喷泉水池,水池中的喷泉只有在夏天的傍晚会偶尔喷出各种水柱,大部分时间都是半池发绿的死水,水面上还会漂浮着一些树枝纸片等杂物。
广场是附近居民娱乐健身的主要场所,有跳健身操的也有跳交际舞的,还有几伙年轻人在踢毽子打羽毛球。
广场的一角还有两个三十左右岁的男女经营着一个卡拉OK,一台大彩电不间断的播放着MTV,彩电前方总会围坐着许多既无事可做又不想健身的市民,看着电视听别人唱歌消磨时间,好像是一元钱唱一首歌,没人唱时,这对男女就轮班的拿着麦克风唱,他俩对卡拉OK里的歌曲都很熟悉,不看电视的字幕,也很合拍的配合着MTV的旋律。
长廊的外侧就是公园里唯一的环形道路,道路的两旁种植着低矮的小榆树,小榆树被人工修整成长方形,一棵挨着一棵形成了两道篱笆墙。
很多附近的市民晚饭后就在这条环形道路上跑步快走锻炼身体,使整个环形路变成了流淌着鲜活生命的河流。
我和媳妇也加入了这条无头无尾没有间断的河流中,甩开胳膊做快步走。
我曾经用我当兵时的经验计算过这条环形路的距离,走一圈大约有七百多米。
时值金秋环形路上落满了黄色绿色和红色的树叶,环形路变成了一条彩色大道,走上去会感觉很柔软还会有莎莎的声音发出,我和媳妇走了四圈,身上微微的见汗。
“咱们去歇会吧”媳妇放慢了行走的速度说。
我没有回话随着媳妇也放慢了脚步。
走到通往长廊的小道,我和媳妇拐了进去,长廊下刚好有两个人从长凳上站起来离开,我们就走过去坐在了他们刚坐过的地方。
长廊上的藤幔正好垂在头上方,伸手就可以摸到,秋天的藤幔叶子变成了紫红色,看上去红红火火的一大片,我抬起胳膊揪下一片藤叶,拿在手中仔细看着藤叶上的每一条脉络,我还是头一次这么认真的看一片叶子,突然发现藤叶上粗细不等的脉络分配的是那么均匀,每条脉络间的距离都是均等的就像是用卡尺精心测量过一般,大自然的神奇又一次让我折服。
我听着卡拉OK方向传来的音乐,把玩着手中的藤叶,媳妇则全神贯注的看着广场上几对男女快速的蹦着探戈,兜里的电话突然很刺耳的响起,我从兜里掏出电话,媳妇也好奇的把头凑了过来,看是谁打来的电话。
电话号码是单位变电所的座机号码,我的心“咯噔”一下,“这么晚了来电话,不会出什么事吧?”我在心中嘀咕着接通了电话“你好。”
“是航哥吗?一万伏跳闸了。”电话里是李娟焦急的声音。
一万伏是我们单位的总电源,我的心又“咯噔”一下,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是出大事了。
“你俩什么都不要动,我现在就打车过去。”我怕俩个女同事处理不当会把事故扩大。
“怎么了?”我放下电话媳妇很关心的问。
“单位没电了,我得去一趟。”我说着就急冲冲的往公园外面走。
“别着急,注意点安全。”媳妇紧跟在后面嘱咐着。
公园门口正好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乘降站,我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车上我给雨林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在路口等我和我一起去单位。
我和雨林坐着出租车到单位时,单位院里一片漆黑,只有变电所的小楼因为有备用电源还亮着灯光。
我让出租车司机把车直接开到了变电所楼下,下了出租车就听到调度长在值班室里大声的询问怎么回事。
调度长是一个大嗓门,在单位里走到哪里都能听到他的叫唤声,他姓吕我们背后都叫他大驴。
“大驴又叫唤上了。”雨林在我身后小声的说。
我回头瞪了雨林一眼,意思不要他乱说话小心被调度长听着。
雨林咧嘴笑了笑不再说话。
走进值班室,调度长还在追问怎么回事?
两个女同事站在监控前很无奈的不知所措,看到我进来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一起向我看来。
我走到调度长跟前说:“调度长,你先坐下歇会,我处理完再详细的向你汇报。”
“好吧,你来了就由你负责,注意安全。”调度长说着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这个前面还有一部,是宇航和林智、杰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