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娟把地拖了一遍后,拿着抹布拎着拖布走出去,不一会就拿着碘酒和棉签回来了,非要给我涂点碘酒,我只好又把汗衫的袖子撸起来,把胳膊递到她面前。
于娟一手握着我的胳膊,一手拿着棉签沾着碘酒往我被撞青的地方抹,边抹还笑呵呵的说:“可惜这么细粉儿的肉皮了,被撞青了这么大一块。”
于娟说的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脸红红的“呵呵。”笑了两声。
“咯咯,这皮肤要是长我身上多好。”于娟边抹着碘酒边咯咯笑着说。
我也不搭她的话,使劲吸了一口烟。
雨林这时换了工作服又走进来,看于娟给我涂药就站在门口使劲看着我。
于娟给我涂完碘酒,抬头看到雨林站在门口问:“站在门口干什么?干嘛不进来?”
“谁知道你俩干嘛呢?没敢进啊。”雨林一脸的坏笑说。
“能干嘛?给你师傅上药呗,我发现你小子心挺邪的。”于娟拿着碘酒走到门口用手指头使劲碓了雨林脑袋一下。
“呵呵。”雨林不躲也不闪憨憨的傻笑了两声。
“干嘛让她给你上药?还使劲攥着你胳膊。”于娟走后雨林坐到我身边问。
“你吃醋了?”我笑着小声的问。
雨林耿起脖子说:“谁稀罕吃你的醋,爱让谁摸就让谁摸,我才懒得管呢。”
我捋了一把雨林的头发说:“小心眼,还说没吃醋,这是干嘛?”
“没有就是没有。”雨林使劲的晃动了两下脑袋,然后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我走过去拿起电话说了一声“你好。”
电话是生产处调度打来的,通知九点钟高压试车台有试车。
我看了一眼手表,离九点钟还有十多分钟,就从抽屉里拿出高压送电操作工作票填写了一份。
雨林坐在沙发上,已经听明白了电话内容,在我填写工作票时,就走到办公桌前等着拿工作票去变电所申请送电。
咱们单位的产品试车分高压和低压两种,高压是六千六百伏电压,平时线路上并不带电,只在有试车任务时才临时送电。
高压试车台的控制是模拟信号控制,本来系统调试好后操作是很简单的,由于电气原件的老化又没有资金和时间进行升级换代,一些原本自动操作的地方就要靠人工操作,甚至要凭操作员的手感控制启动电机的电流和电机的转速,把简单的操作变的了十分复杂,不熟悉的人根本不敢插手,雨林跟我在试车台干了两年,现在单位的高压试车就都落到了他的头上。
我填好工作票递给雨林,雨林接过去就转身往外走,我也跟在雨林身后也去了变电所。
雨林把工作票交给邱所长,邱所长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叫上值班员于娟一起去了高压室,随后从高压室里传来邱所长宣读操作指令和于娟复述操作指令的声音,紧接着咣当一声控制板上的通电指示灯变成了绿色。
雨林看了一眼控制板上亮起的绿灯,从工具箱里拿了一块数字表走了出去。
邱所长和于娟回到值班室,我在操作票上签上已执行三个字后,拿着对讲机也去了高压试车台。
我走进试车台,雨林正拿着数字表检测各项参数。
“怎么样?”我走到雨林身边问。
“一切正常,可以试车了。”雨林把数字表递到我眼前让我看。
“试车准备完毕。”我没有看数字表拿起对讲机直接跟现场调度喊话。
“开始试车。”对讲机里传来现场调度的指令。
雨林合上最后一道开关,一边用数字表监控着一边慢慢的旋转电位器,巨大的直流电机在沉闷的嗡嗡声中缓缓的启动。
雨林的操作手法真是越来越熟练了,竟然把电机的转速控制在每秒钟一转左右的速度。
“漂亮,加速。”现场调度在对讲机里由衷的发出赞扬的声音。
雨林听到加速的指令后,眼睛紧盯着电压表和电流表非常平稳的把电机调到指定的转速。
我看一切正常,把对讲机留给雨林就回到办公室处理其它事情。
中午时分,雨林的试车还没有结束,我在食堂买了盒饭拿到试车台和雨林一起吃。
吃过午饭我要替换雨林一会,雨林知道我有睡午觉的习惯,坚决让我回去睡觉。
我也没有坚持,回到我办公室楼下的值班室躺倒了床上。
值班室是专门给夜间加班太晚回不去家准备的,有一张床一张办公桌和几把椅子,白天没有人就成了我中午睡午觉的地方。
昨天晚上在雨林家没有睡好觉,躺倒床上很快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就感觉脸上好像有小虫子在嘘嘘的爬,我闭着眼睛抬手去脸上扑拉,手却碰到了一个软软的热乎乎的东西,吓得我立刻睡意全无,睁开眼睛却看到雨林站在床前弯着腰看着我笑。
“吓死我了。”我使劲瞪着雨林说。
“呵呵,就是想吓你一跳。”雨林说着把嘴凑到我脸上亲了一口。
“小心被别人看到。”我小声说着把雨林推开。
这个前面还有一部,是宇航和林智、杰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