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林正擦着,从外面传来哗啦啦的开门声。
“我爸来了。”雨林说着躺倒床上拉起毛巾被把自己的下半身及手纸和床上的精斑盖住。
我听到开门的动静也把毛巾被盖在身体面冲着墙装作睡觉。
雨林爸爸进来,在外屋呆了一会走进来问雨林:“今天什么时候来送货。”
“九点。”雨林答到。
好像他爸在看我雨林停顿了一下又解释到:“我师傅昨晚有点喝多了,没走。”
“哦,一会你早点起来吧。”雨林爸爸说完走了出去。
我听到“咣当”关门声才敢转过身坐起来,拍了拍胸口问:“你爸没生气吧?”
“放心吧,什么事都没有。”雨林伸手把我搂进怀里。
“起来吧,一会你爸又回来了。”我把雨林的手拿开起来寻找自己的衣服,昨晚上睡觉前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衣服扔的东一个西一个,床上地上一片狼藉,我在心中暗想雨林爸爸一定能看出点什么。
我和雨林起床后,雨林换了一个床单,把弄脏的床单团了团扔到床下。
刚洗完脸雨林爸爸拎着早点回来了。
“昨晚在这睡的好吗?”雨林爸爸看到我问。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有点喝多了,睡的很死。”
“我买了油条和豆浆 ,趁热吃吧 .”雨林爸爸手里拎了两个方便袋,放下一个拎着另一个上楼去了。
我和雨林吃完早饭,把屋里的货架又调整了一下,九点钟送货的很准时的开着箱式货车来了。
雨林把他爸和他妈都喊下了楼,我和雨林拿着账单点货验货,他爸妈把验过的货往货架上摆,摆不下的就堆到里屋。
一天来了三拨送货的,烟酒食品和生活用品基本上都配齐了,晚上雨林在门口放了一挂鞭,小超市在劈了啪啦的鞭炮声中开业了。
清脆的鞭炮声引来了傍晚在外面乘凉的人们的注意,街坊邻居都过来捧场,一时间小超市里来了很多人,雨林和他爸妈三个人忙的不亦乐乎,我站在小超市外帮不上忙,悄悄的骑上自行车回家。
九月份是沈阳一年四季最好的季节,真可谓是秋高气爽,特别是傍晚太阳刚刚下山时既残留着白天阳光的温暖又有黑夜下的清凉,温度保持在二十度多一点,让人体感觉特别舒服。
初秋的夜空也特别高远清澈,一颗颗明亮的星星就像无数颗珍珠散落在浩淼而又柔和的天际中,与一轮弯月交相辉映。
晚饭后,吃饱喝足的人们,走出家门有的在路灯下打扑克下象棋有的在路边聊天散步。
街边的少男少女并不多,可能这个时候正和小情侣坐在肯德基麦当劳里,啃着香酥鸡翅说着甜甜蜜蜜的情话。
人行道上更多的是头发花白的老夫妻,老头牵着老太太,或者是老太太搀扶着老头在慢慢溜达。
我骑着自行车一路小心的避让着这些老人回到家,媳妇没有在家,锅里的饭菜还是热乎的,估计是吃完饭出去散步了,但我在路上却没有碰到。
我脱了衣服吃了一碗饭,又冲了一个热水澡躺在床上看电视。
八点多了,媳妇才从外面回来,进屋看我躺在床上说:“你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丢了呢。”
“嘿嘿。”我傻笑了两声。
媳妇磨叽着也上了床,我也不搭话只是傻呵呵的笑。
九点钟雨林打来电话兴冲冲的告诉我,晚上卖了四百多元货,然后又问我:“怎么回家了?”
我说:“也帮不上忙,就回来了。”
雨林说:“我还没吃饭,出来喝点不?”
我说:“不出去,困了。”
雨林“哦”了一声放下了电话。
我看了一会电视进入了梦乡。
裁员工作结束了,该回家的都回了家,单位消停了很多,又恢复到从前的样子,我也有时间对下面的班组进行调整,为了便于管理我把办公室搬到了变电所楼上。
变电所是一个小二楼,楼下是变电控制室,楼上有五个办公室,二楼半还有一个房间。
我挑了一个最大的房间作为自己的办公室,三个保障班组也搬上了楼。
人员上我也做了调整,雨林李峰各带一个保障组,另一个保障组还由老组长赵超负责。
于卫国家里有买卖想去变电所倒班,借着这次调整的机会我把他调到总公司的变电所。
人员调整完了,我和蔺处商量请这几个班组长吃顿饭,蔺处没有意见,敲定了周五下班去玫瑰酒家。
玫瑰酒店离我们单位不远是一家中档川味酒店,周五下班前我和雨林先去了酒店,要了一个包房点了菜,就等其他几个人下班过来。
下班后不久,同事们就陆续的过来,蔺处带着我们处会计和总务员俩个女同事最后进来。
蔺处进来后,我就让服务员上菜倒酒,蔺处简单的说了两句,我也说了几句客套话,满满的一桌子人说说笑笑的开喝。
俩个女的都是和我相仿的岁数,也是在酒桌上拼杀了几年的老手,喝起酒来毫不逊色。
总公司变电所所长是一个快五十岁的老男人,姓邱都叫他邱所长,父亲是老红军家里条件不错,办事爽快人也很敞亮,花钱大手大脚人缘也不错,就是好色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非得聊上几句,他在单位有一个人所共知的铁子,但还是到处招风惹草,今天酒桌上看到俩个还算有姿色的女人,就黏黏糊糊的凑了上去,没想到俩个女人都是来者不善,拉拉扯扯打打闹闹嬉笑怒骂中几个回合就把邱所长给灌趴下了,可怜邱所长菜没吃上几口就躺倒沙发上睡着了。
这个前面还有一部,是宇航和林智、杰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