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选主要是考虑老宋从事电气工作多年经验比较丰富,雨林年轻勤快人又激灵聪明,蔺工技术水平高和我关系最好工作上好合作。
人员敲定好后,在单位又做了两天技术准备和工具准备,我们四人和负责机械的六人,一共十人浩浩荡荡的开进了工作场地。
工作场地离我家骑自行车大约需要半个小时,每天早上雨林骑车到我家楼下等我。
这回是早上阳光目送着我们去工作,晚上又化作夕阳陪伴我们回家。
我们去工作的路上有一座公路铁路立交桥,有一个很大的上坡和下坡,每次经过那里时我俩就很蹬几下然后让自行车自由下滑,看谁滑行的更远。
上坡时我们又都使劲的往上蹬直到两腿发酸,看谁先骑出立交桥的引桥。
骑上引桥我俩会停下来歇一会,掏出烟点上一支,然后一边吸着烟一边向前骑着自行车。
到了工作现场也不休息,换上工作服就开始工作。
我们的工作现场是一个很大很大的空旷的厂房,地面上除了一堆堆摆放着拆的七零八落的机床部件外别无它物。
厂房分了很多跨,每跨的上方都安装了平行吊车,但平行吊车还没有焊装上下的走梯,吊车工只能在厂房立柱间拉起的斜梯爬上爬下。
我们的任务就是把地上零散的机床部件组装起来,成为一个符合加工要求的机器。
我和雨林的工作就是要这些机器按着人们的要求动起来。
这是一个既艰苦又有趣的过程,看着一个巨大的钢铁家伙在我们的手下很神奇的动起来,真有一种发至内心的自豪感。
第一台需要我们安装的是一台九轴铣床(就是一台设备有九个铣头可以工作,我这么说你们可能也不太明白,但没关系这不是重点,只要知道它很庞大就行了。)
我拿着图纸指挥者他们在现场清点电器部件。
我们首先找到了十个一米五宽两米多高的电控柜,雨林一个个的打开电控柜的门。
“啊,这么复杂。”一排排电器开关和密密麻麻的电线让雨林下了一跳。
“这回见世面了吧,咱们改造的那台设备只是一个小罗罗。”我拍了一下雨林说。
“这么多线,有几千根吧。”雨林指着一捆捆导线说。
我翻着图纸说:“我昨天在图纸上数了一下,大约两千多根需要我们连接上。”
“那要接错一根,不是很麻烦吗?”雨林的脸上露出了难色。
“所以要认真仔细呀,看看图纸,好好琢磨一下,不明白的问我。”我把厚厚的一本图纸塞到雨林的手上。
“这么多呀?”雨林手捧着图纸嘴里叨咕着一篇篇的翻看起来。
设备安装的前期我们电气的工作量并不是很大,只是随着设备的组装我们要把电源线和信号线铺设到指定的地方。更多的时候是看着起重工和钳工像摆积木一般,把一个个零散的部件组装在一起。
闲着没事我和雨林就在厂房里乱逛,走到厂房的南端雨林发现有个空闲的房子里堆着许多施工剩下的泡沫保温板。
雨林欢快的跑进去,一*坐在泡沫板上,左右晃动的颠了着*大喊:“师傅,快来歇会,坐上去还挺暖和的。”
我走过去挨着雨林坐下,果然,*底下有一种暖和和的感觉。
“真挺好的,歇一会。”我说着很惬意的躺到泡沫板上。
雨林看我躺下了,也挨着我躺下,然后手里拿着一支烟送到我嘴边说:“师傅,抽烟。”
我也不用手接,直接张开嘴把烟叼在嘴上。
雨林侧起身子,“啪”的一声打燃打火机送到我叼着的烟前。
我快吸了两口点燃了烟。
“师傅,躺着抽烟烫着我可不负责。”雨林应然侧卧着点着了自己嘴上的烟。
“烫着你必须负责,因为烟是你给的。”我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悠悠的说。
“那你让我怎么负责呀?”雨林也吐出一个烟圈很调皮的问。
“那你就侍候我一辈子吧,哈哈。”我哈哈大笑着和雨林开着玩笑。
“我还是处男呢,一支烟搭进一辈子是不是有点赔呀,师傅。”雨林坏坏的说着,那个样子可爱急了。
“你还是处男呀,我都忘了。”我说着抬手怼了雨林脑门一下。
雨林往后一闪,手中的烟灰掉在了我的脖子上。
“师傅烫着没有?”雨林紧张的用手给我扑去脖子上的烟灰。
我把雨林的拿开说:“没事,烟灰能烫到哪去?你是不是怕伺候我一辈子呀。”
“不怕,侍候一辈子就侍候一辈子呗。”雨林说着又躺了下去。
“师傅,你说和女人**是什么滋味?”雨林眼望着天花板说。
“这个只能意会不可言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敷衍了一句。
“到时候还用问你呀,当师傅的这个都不告诉。”雨林也不看我躺在那里嘀咕着。
“你个坏小子,还没完了,有师傅教徒弟这个的吗?”我使劲给了雨林一拳,雨林往旁边躲了一下,好悬摔到地上,我赶紧伸手拽住了雨林。
这个前面还有一部,是宇航和林智、杰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