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用谢。”大龙憨笑着,伸出他的大手握住我的手。
“有时间去沈阳玩,一定要找我啊。”我握着大龙的手说。
“嗯,有时间一定去。”大龙的脸又红了起来。
“再见了兄弟。”我拍一下大龙裸露的肩膀,登上长途客车。
同事们也和大龙招呼着拎着包裹上了车。
客车徐徐的开动,在岛上的山道上曲曲折折的开向瓦房店。
大约一个多小时就看到了长兴岛跨海大桥,王强从后座探过头来说:“头,和司机说一声咱们下车照张合影留作纪念呗。”
“好,我去和司机说。”我说着站起来走到司机旁边,和司机说了想在大桥旁照张像。
客车司机很好说话,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客车开到大桥前,司机把客车靠到路边停下,我们下车后,司机也从客车上下来给我们客串摄影师。
司机好像经常给游客在这里照相,很熟练的安排我们站在马路的中间按下快门,闪光灯闪过,我们又回到了客车上。回到沈阳后把照片冲洗出来,效果相当不错,长兴岛大桥五个字端端正正的摆在照片的上方。
客车又开了一个小时,到了瓦房店火车站。
火车是十一点半的,距离开车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就在瓦房店火车站溜达。
瓦房店火车站不大,站前广场也比较陈旧,四周都是不高的小楼,有几家小饭店和食杂店,也真没什么可看的。
雨林拎着小媳妇给的海货,海鲜的味道不断的往外飘。
雨林闻着飘出的海鲜味,使劲抽了两下鼻子说: “师傅,酒菜人家都给准备了,咱们买点酒吧。”
“一天到晚就知道喝,去买吧。”我用手指碓了一下雨林的头。
“呵呵。”雨林干笑了两声向王强招了招手,两个人向食杂店跑去。
一会两个人就拎着两大方便袋酒回来。
火车站里有盒饭买,让李峰给每人买了一盒。
临火车到站还有五分钟开始检票,我和同事们背着各自的背包,拎着啤酒白酒和吃的进了火车站。
我们走进火车站,火车就拉着长笛开进来,瓦房店的火车站站台很长,我们跟着火车一路长奔,跑到我们乘坐的车厢门口累的我和同事们一个个都是上气不接下气。
上了车坐到座位上,马立新就大口喘着气骂到:“他妈的,这车站真缺德,就不能早一点检票吗?”
“就是,这样急急忙忙的累死了。”王强也在一旁抱怨着。
火车又拉了一声长笛开出火车站,雨林把海货分成四份放到火车的小茶几上,李峰把盒饭一人发了一盒,王强把啤酒放到座位间的地上说:“谁想喝自己拿。”
雨林拿了一瓶啤酒,用牙咬开瓶盖递给我,自己拿了一个扁瓶白酒。
火车“咣当咣当”的向前开着,我和同事们喝着酒磕着鲜味十足的海锥和海毛嗑,回味着在岛上的三天三夜,马立新的碰西风还单和西风的故事成了我们调侃的笑柄,笑声至始至终的伴随着我们的愉快旅行。
火车七点钟到达了沈阳,走出站台偌大的广场上背着大包小裹的旅客来来往往的川流不息,小商贩们推着小车尾随在旅客的身后兜售着各种食品和报刊杂志,广场周围的商铺门口播放着流行音乐和商品广告,巨大的噪音充斥着整个广场,这里的喧嚣和小渔村的安静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这里的气温也比小渔村要高很多,没有了大海的滋润空气特别沉闷,让人有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走出不远汗水就打湿了身上的衣服。
我和同事们在广场上分手,各自去找回家的公交车站。
我和雨林刚刚走到公交站牌下,马立新和王强打了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
“上车。”马立新从车窗伸出头来,招呼我和雨林。
“不顺路,你们走吧。”我向马立新摆了摆手没有动。
“磨叽什么?这里不让停车,快一点。”马立新骂骂咧咧的坚持让我和雨林上车。
站前是不准出租车随意停靠的,遇到丨警丨察就会扣分罚款,我看马立新不肯让出租车开走,只好和雨林上了出租车。
“真墨迹,罚款你掏呀。”马立新从副驾驶的位置转过头来埋怨着。
我陪着笑脸解释到:“你送我们还得绕道,不合算。”
“想的美,谁送你回家呀,去吃点饭,吃完了自己坐车回家。”马立新说完把头转了过去。
我向前探出头问:“还喝呀?”
马立新也不回头眼睛看着车外反问到:“这个点了,到家还有饭吃吗?”
我一想也是就不在说话。
王强掏出烟给我们一人发了一支,又拿着一支烟递给出租车司机:“师傅,来一支。”
出租车司机向后摆了一下手说:“谢谢,不抽了。”
马立新坐在前面指挥着出租车开进了一条小马路,在一家不大的酒店门前停了下来。
下了出租车马立新领着我们走了进去,酒店大厅亮着昏暗的灯光,靠墙的沙发上坐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妖艳女人,看到马立新进来有两个女人站起来嗲声嗲气的和马立新打招呼:“马哥来了。”
这个前面还有一部,是宇航和林智、杰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