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茅房回来把同事们从炕上都叫了起来,雨林赖在炕上不肯起,让我拽着耳朵拉下了炕。
我拎着浴袋再次来到院子时,刘会计和大龙的贡桌已经扎好,上面还蒙了一块崭新的红布,贡桌上摆了一只烧鸡,一条鱼还有馒头和桃子。
吃过早饭,刘会计一家都换上了新衣服,小媳妇更是打扮的花枝招展,大龙穿了一件大红的体恤衫,小两口站在一起十分的喜庆唢呐和锣鼓声从院子外远远的传来,我们都跑出院子向传来声音的方向看,一队穿着大红大绿的秧歌队扭着秧歌走过来,还有一群小孩连打带闹的跟在后面。
秧歌队过后,刘会计一家也出了门,大龙和刘会计抬着贡桌,小媳妇和老娘们跟在贡桌后面,我们也随着刘会计一家去看热闹。
小媳妇的一袭粉红色的紧身裙装,把她的柳腰翘臀彰显的更加妙曼可人,马立新眼睛直勾勾的瞄着一刻也不肯离开。
“看啥呢?”我捅了马立新腰一下,吓了马立新一跳。
“我操,村姑身材也能这么好,真想搂她一火。”马立新缓过神来,色眯眯的小声嘀咕。
“不许胡来呀。”我很严肃的警告马立新。
“哪能啊,只是想想。”马立新眼睛又盯在小媳妇的身上。
村里的小道上陆续的有人家抬着贡品走来,走到海堤上已经组成了一支长长的队伍。
一宿的时间码头上停满了渔船,估计都是特意赶回来给龙王过生日。
扭秧歌的敲锣打鼓吹着唢呐沿着海堤一直往西走,长长的祭祀队伍跟在后面。
海堤的尽头是一座小山,秧歌队走到山脚下停了下来,站在路边继续敲打着锣鼓吹着唢呐。
祭祀的队伍沿着小道往山上走,小道只有一米多宽仅够两三个人并排走路,祭祀队伍一下子都堵在了山下。
我们等了有十多分钟才上了山,小山不高山顶上是一片空地,空地上的杂草好像刚被清理过,还能闻到杂草的清香。
靠着悬崖边临海有一座小庙,小庙里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上的字迹已经模糊,看不清上面写着什么。小庙前有一个长方形的四脚大香炉,香炉里堆着厚厚的一层香灰。
祭祀的村民上山后就把贡桌摆在小庙前,随着上山的村民越来越多,小庙前的贡品摆了长长的两排。
村民们一家一户的 站在贡桌后面,我们和不参加祭祀的都站在树林里看热闹。
九点钟唢呐和锣鼓声再次响起,一个穿着大红袍的老人点燃了一大捆香插在香炉里,然后拉着长声喊着听不清的号子跪到香炉前,祭拜的村民也都齐刷刷的跟着跪下。
老者嘴里嘟囔着开始祈祷,村民们也各自祈祷着,祈祷完有人在旁边点响了鞭炮,烟雾缭绕中老者带领着村民向小庙磕了三个头。
鞭炮声过后,祭祀完毕,祭祀的村民站起来有序的抬着自家的贡品走到悬崖边丢进了大海。
“我操,这么多好吃的都扔进海里了。”
“太可惜了,够喝好几顿酒的。”马立新和雨林在一旁一唱一和。
“别胡说,小心龙王收了你。”我使劲瞪了他俩一眼,雨林立刻就闭上了嘴。
整个仪式完成后,秧歌队偃旗息鼓悄无声息的走了,村民们下了山打破了以家为单位的格局,三五成群的有说有笑的往回走。
大姑娘小媳妇咯咯笑着说着悄悄话,老爷们们好像是常年出海并不经常见面,今天聚到一起搂间搭背特别亲热的大声寒暄。
马立新的眼睛又是迪溜轱辘的乱转,就像一条饥饿的猎豹瞪圆了眼睛四处寻找着猎物。
雨林王强李峰三个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像个孩子似的,在人群里钻来钻去相互追打。
回到刘会计家就快十点了,小媳妇又换上了常穿的家居服开始准备午饭,大龙也脱了红色的体恤衫,光着膀子坐在平台上津津有味的看着媳妇洗菜做饭。
大龙坐在那里就像一尊铜质的雕塑,黑红的皮肤紧裹着发达的肌肉,身上每一块皮肤都是紧绷着的,没有一点松弛没有一点赘肉,肌肉的线条就像刀刻的一般,在阳光的照射下明暗清晰错落有致,还真有点罗丹《思想者》的神韵。
看着大龙健硕的身体,让我想起了昨晚窗帘上运动的人影,想起了雨林的口哨。
我在心中默默的想,不知道大龙昨晚惊着没有,也不知道大龙后来有没有完成他的功课,从而我又想到了大龙的**是不是和他的身体一样又黑又粗的健硕。
想着想着我就很邪恶的向大龙的下半身看去,大龙的短裤中间略微有一点凸起。
“估计不会太大。”我在心里叨咕了一句。
“他妈的,太龌龊。”随后我又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下午刘会计不愿意动,让大龙送我们去海边,大龙换了泳裤,坐在马车的前头“驾 驾 驾”的赶的驾辕的老马扬起四蹄使劲跑。
村路颠簸,我们坐在马车上左摇右晃,一会*就被从长凳上踮起一下,我紧紧的抓着车辕生怕自己被从车上甩下去。
这个前面还有一部,是宇航和林智、杰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