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扶着雨林细滑的臀部,努力的探寻着雨林身体深处的奥秘,我要把心爱的人带上快乐的最高峰。
大海的涛声是我们激情的伴奏,雨林在涛声中为我倾情的轻歌低唱,天空中两只海鸥在我们头上盘旋,羡慕的俯瞰着我们久久不愿离去。
夕阳投进了大海的怀抱,我和雨林在短短长长的欢歌中一起攀上爱的高峰。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天空挂起一轮半圆的月亮,海潮在黑暗的海面画出一条条白线吞噬着暗红色的沙滩。
我和雨林整理好衣服按着原路返回,村庄里又是一片寂静,只有家家户户窗户里透出的灯光,为我和雨林照亮坑坑洼洼的村间小道。
走到大龙和小媳妇住的窗户前,窗帘上印出一个男人在床上做俯卧撑的身影,还不时的从敞开的窗户里传出女人压抑的呻吟声。
雨林见状淘气的把拇指和中指放到嘴里,打了一个很响的口哨,窗帘上做俯卧撑的身影立刻就消失了,女人的呻吟声也戛然而止。
我打了雨林一拳,拉着他快速的跑进了领一条胡同里。
“你怎么这么坏呀,给吓阳痿了怎么办。”跑进了胡同我才敢说话,埋怨起雨林来。
“大龙也太猴急了吧,这才几点呀就搞的媳妇啊啊啊的。”雨林回答的理直气壮。
“你这叫讨人嫌,人家是小两口,你管的着吗?”我继续敲打着雨林。
“嘿嘿”雨林被我说的不好意思,嘿嘿嘿的傻笑。
我俩从胡同的另一端走出来,绕回到刘会计家,平台上又支起了两张麻将桌,马立新好像赢了,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哼着歌。
马立新看我俩回来,鄙斜着眼睛看着我们俩说:“师徒俩又跑那鬼混去了,吃完饭就没影了。”
“话在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难听,什么叫鬼混啊?”我说话间毫不客气的打了马立新一个大脖溜子。
“诶呦。”随着很响的啪的一声,马立新也大叫了一声。
“吃多了,出去溜达一圈就是鬼混啊?”我抬起手做出又要打下去的样子。
“服了服了,你俩不是去鬼混,是去溜达了。”马立新双手护住脖子告尧。
“哈哈,这还差不多。”我大笑着搬了一个板凳坐到马立新旁边看他打麻将。
我和马立新打闹的功夫,雨林跑进了屋,加入了王强李峰他们的赶牛行列。
同事们又玩到夜里十一点多,才收起扑克和麻将上炕睡觉。
晚上在海边雨林的欲望并没有释放,关了灯雨林就把手伸进我的毛巾被里,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我刚释放过欲望,此刻并不想做,没有回应也没有阻止雨林。
雨林摸了我一会,脱了短裤下半身钻到我的毛巾被里,硬梆梆的顶在我的胯骨上,手伸进我的丨内丨裤揉捏我的**。
我想雨林今晚不射出是不会好好睡觉的,就测过身去背对着雨林。
雨林见我把*冲着他,三下两下就把我的丨内丨裤拽了下去,在我的后面连摸带抠。
我被雨林弄的痒痒的,支起左腿门户大开。
雨林也不拖泥带水,涂了点唾液就插了进去。
和雨林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但每次插进去还是会让我疼一下,我甚至喜欢上这种疼痛的感觉,我使劲咬着毛巾被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雨林也知道我会疼一下,插进去后没有马上动,停了一会才开始慢慢**。
雨林不敢大动,更不敢弄出声音,抽查了一会可能感觉无法满足,就从我的体内抽出了他的**,一支手给自己打飞机,一支手的中指插进我的菊花。
这里的夜晚实在是太安静了,我躺在炕上可以清楚的听到雨林的呼吸和他打飞机的声音。
雨林插进我菊花的手指,准确的按压着我体内敏感的腺体,我的**酸胀的流出了液体,我把毛巾被捂在嘴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一会雨林的呼吸也开始加重,快速的转过身来,把他的**又插进了我的菊花,然后使劲的**了几下后,紧紧的抱着我急促的喘息。
雨林射出后并没有从我的体内抽出**,抱着我停在那里一动不动,一会我就听到了雨林轻轻的打起了鼾声。
我向前动了一**体,雨林的**滑了出来还伴有液体流出,我怕弄脏床单赶紧把穿上丨内丨裤。
我坐起来给雨林盖好他的毛巾被后,又躺到炕上借着月光看着雨林香甜的睡觉。
今天刘会计一家起的比平时早,在厨房叮叮当当的做早饭把我们吵醒。
我穿上短裤下地去茅房撒尿,刘会计和大龙在院子里用竹条捆扎着东西。
我很好奇的走到跟前问:“爷俩大清早这是在忙什么呀?”
刘会计一边拿着铁丝捆绑着竹条一边说: “今天六月十三龙王的生日,扎个贡桌祭龙王。”
“在哪祭龙王?”我继续问着。
“在山上,很热闹的,你们今年来的正是时候一会去看看吧。”刘会计停下手里的活抬起头对我说。
“好,一会去看看。”我有些尿急说着直奔茅房走去。
这个前面还有一部,是宇航和林智、杰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