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林和李峰拿着渔网一头的木棍,马立新和王强拿着另一头木棍把渔网打开,我和其他几个同事站在渔网前一字排开。
我喊了一声“走 了。”大伙一起拉着渔网往岸上走。
海水没过胸走起来很吃力,我们几个就像纤夫那样低着头拉着渔网往前趟着水,今天海浪不大,但也是一波波的从我们的身后涌动到身前。
我们艰难的向前跋涉着,感觉身后的渔网越来越沉。
“怎么这么沉?我们是不是捞着大鱼了。”王强在滔滔的海浪声中大声的问。
“可能吧,咱们回家炖大鱼了。”雨林也兴致高涨跟着大声的喊。
离岸越来越近,海水降到了大腿下面,拉着渔网往前走起来轻松了很多。
我们加快了速度,小跑着把渔网拖出了水面,拉到了沙滩上。
渔网拖上了岸却没有看到大鱼,都是一些和我们早上捞到的一样的银色小鱼,大的一扎多长,小的只有小拇指那么大,把渔网打开这些银色的小鱼就劈了啪啦的一个劲的乱蹦。
我们几个蹲在渔网边,把小鱼一条条的抓到水盆里。
抓完小鱼歇一会,我们又拿起渔网往海里走开始推第二网鱼。
推鱼真的很累人我们一网比一网走的慢,在岸上休息的时间也一次比一次时间长,第四网鱼推上来我们就都累的坐在沙滩上喘息,谁都不去管渔网里的鱼。
“你们这些城里人呀,就是缺乏锻炼。”在岸上一直看着我们推鱼的刘会计嘴里叨咕着从海堤上走下来,把渔网里的鱼聚到一起,提起渔网倒进水盆里。
“真他妈的累。”马立新说着干脆躺倒了沙滩上, 四仰八跨的成一个大字型,中间那堆东西很显眼的突兀出来。
雨林捡起一个小石子瞄准马立新中间那堆凸起打去,一次两次都没有打着。
“水平太洼了,看我的。”王强说着拿起一个石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扬起手臂瞄了瞄马立新的凸起把石子投了出去。
石子不偏不倚的打在马立新的凸起上,马立新“诶呦。”了一声双手捂住了裆部。
“哈哈,真不愧是打篮球的,投的真准。”雨林夸赞着王强两个人拍手大笑。
“两个坏小子合伙算计我是不是?”马立新坐起来抓起一把沙子向雨林和王强扬去。
雨林和王强双手抱着头趴到沙滩上。
“都不累呗,起来去推鱼。”我站起来去拉坐在沙滩上的马立新。
“我可不去了,爱推你们去推吧。”马立新把手摆的向拨浪鼓,坚决不下海。
“我看你们都累了,我拉你们去浴场玩吧。”刘会计走过来给马立新打圆场。
“爷们,浴场我也不想去了,你拉我回去吧。”马立新一脸的苦殇像。
“我也想回去。”李峰再一旁有气无力的说。
刘会计看了一圈坐的七扭八歪的同事说:“都累了吧?那我拉你们回去?”
“行”“行”同事们纷纷表示同意。
刘会计卷起了渔网,王强抱起装了半盆小鱼的盆上了马车,马车一路颠簸着回到刘会计家。
小院子里一个男人和小媳妇对坐在一个大盆边,分拣着大盆里不同的海鲜。
男人背对着我们,看后背有二十多岁的样子,皮肤比古铜色还要深黑黑的,随着胳膊从大盆里拿起东西,后背上的肌肉一张一弛很具动感。
我正猜想着这个男人是谁?黑黑的男人听到我们进院的声音,转过头露出两排白白的牙齿向我们笑了笑,又看向最后走进来的刘会计说:“爸,回来了。”
刘会计回到:“经过码头时就看到了你们的船,这一趟有什么收获?”
“现在封海也不敢远走,在海里转了两天捞了几条梭鱼和一些海杂伴。”黑黑的男人从大盆里拎出一条大梭鱼给刘会计看。
这条梭鱼真不小足有二尺多长又肥又大,身上呈银白色,一对通红的眼睛非常明亮。
我们都围上去看这条大鱼,小媳妇用她细嫩的小手摸着这条大梭鱼对我说:“刚打上来的绝对的新鲜,想吃不?想吃就卖给你们吧。”
“这么大的梭鱼多少钱啊。”我说着也伸手摸了摸这条大梭鱼,凉凉的滑滑的肉质极具弹性。
“大龙,这条鱼卖多钱?”小媳妇问黑黑的男人。
“五十吧。”大龙闷声闷气的说了一句。
“好,晚上炖了。”我很潇洒的说完站起来往屋里走。
“吃了两天的海鲜了,我都馋肉了,能不能给整点肉吃。”马立新在我身后嘀嘀咕咕。
“真是肉食动物,一天不吃肉就馋,一会我去看看。”我头也不回边走边说。
回屋拿了浴袋,冲了淋浴后,雨林王强他们又凑到一起坐在炕上赶牛玩,我躺了一会缓过乏来,就起来去村口买肉。
村子里只有汽车站那里一家买肉,我去时肉案子上只剩下了几块肉。
我想晚上给同事们做一顿红烧肉,翻看着案子上的几块肉发现都不带肉皮就问:“老板这肉怎么没有皮?还有吗?”
“就这几块了,我们这杀猪是扒皮的,所有的肉都不带皮。这块肉不挺好吗?”卖肉的老板拿起一块半肥半瘦的肉扔到我跟前。
这个前面还有一部,是宇航和林智、杰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