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多钱一瓶的?”雨林站在原地问。
我说:“一百元以里的。”
“好嘞。”雨林兴高采烈的推着购物车开始在酒类货架前左瞧瞧西看看,我则去拿了两捆纸杯然后去收银口站排。
雨林很快就选好了白酒,推着购物车过来,“嘿嘿”的冲着我傻笑。
我看雨林冲着我傻笑就知道这里有事,我看了一眼购物车原来是雨林多拿了一箱雪花听啤和四瓶三两装的二锅头。
我知道这是雨林想在火车上喝的,揉了揉雨林的头也没有说什么,结了账把购物小票放到钱夹里收好。
出了超市我俩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雨林家。
我把从超市买来的东西放到雨林家,嘱咐雨林吃过午饭睡一觉后就回家准备出行的东西。
媳妇先放了暑假,我回到家时已经把我旅游所需要的东西收拾好,装了满满的一个大背包,还特意煮了一锅茶叶蛋。
下午无事可做我也睡了一觉,晚饭后看了一会电视,待天色渐渐黑了起来我背起媳妇给准备好的大背包乘坐公交车去了雨林家。
到了雨林家,雨林看我背了一个大大的背包很好奇的问:“师傅你都带了些什么啊?弄这么一个大背包。”
“不知道,你嫂子给装的,你收拾好了吗?”我反问道。
“收拾好了。”雨林从我们在超市里买的一大堆东西旁拎起一个黑色的挎包。
“你就带这么点东西啊?”雨林的行装太简单让我很诧异。
“出去玩,也不是去过日子,越简单越好。”雨林撇着小嘴说。
“小样儿,拿着东西走吧。”我一手拎起一个方便袋先走了出去。
我和雨林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去火车站广场坦克塔和同事汇合。
沈阳站是一排四层楼高红砖碧瓦的日式建筑,站前的广场上竖立着一座苏联红军纪念碑,纪念碑的最上方是一辆苏式坦克,是站前广场的明显标志物,沈阳人习惯叫它坦克塔。
我和雨林到达坦克塔下,同事们还都没有来,此时的站前广场华灯绽放,虽然已是晚上九点却亮如白昼,广场上人来人往一派繁忙景象。
我和雨林坐在坦克塔的基座上,等了有十分钟,王强第一个急冲冲的走过来。
“我没有来晚吧。”王强喘着气说。
“没有,你是第一个。”我看王强来,站了起来。
过了一会李峰和同事们都陆陆续续的来到坦克塔下,唯独不见马立新的影子。
“这个马崽子干什么呢?还不过来。”我自言自语的说着四处张望。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离检票还有半个小时还不见马立新的影子。
我拨通了马立新的电话,铃声震了一遍又一遍确是一直没人接听。
“这个马崽子一定是喝多了,咱们不等了,先进去吧。”我说着和同事们拿着东西去了候车室。
到了候车室我又一次拨通马立新的电话,震了半天铃声,电话里终于传来马立新迷迷糊糊的的声音“喂,谁呀?”
“干什么呢?还不过来。”候车室里很吵,我大声的喊着。
“诶呀,睡过头了。”马立新好像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还有二十分钟了快点吧。”我听马立新还在家睡觉着急起来。
“我这就过去,你们不用等我,如果赶不上我坐下一趟火车。”在电话里能听出来马立新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
“你快点吧。”我说完放下了电话。
火车开始检票了,马立新还没有赶来,我们只好不管他,检票进了火车站。
这趟火车是沈阳始发,车上的乘客并不是很多,上车放好东西,我惦记着马立新能不能赶到,下车在站台上向入口处张望。
时间又是一分一秒的过去,站台上的工作人员晃起了信号小旗,车厢的列车员开始催促着车下的乘客赶快上车,马立新还是一点踪影没有。
“这个马崽子肯定赶不上了。”我在心里嘀咕着踏上了火车。
“宇航。”在我踏上火车的瞬间站台上突然传来马立新的喊声。
我回头看去马立新飞奔着向我跑来。
我往下走了一个台阶冲着马立新大喊了一声:“快点。”
列车员也顺着喊声向马立新看去。
马立新终于在火车关门前,脸色惨白的跑到了列车门口。
我伸手把上气不接下气的马立新拽上火车,列车员关上了车门。
上了车的马立新一*瘫坐在地板上,张着大嘴大口大口的倒着气。
火车一声长鸣徐徐的开动,看着马立新坐在地板上张着大嘴喘气,就差没有把舌头伸出的惨状,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马立新仰起惨白的脸,向我翻了一个白眼表示对我大笑的不满。
雨林见火车已经开动我还没有回到车厢里,走过来找我,看到马立新坐在地上不断的喘气也笑了起来:“马哥你这是练的什么功呀?”
“一边去,师徒俩没一个好东西。”马立新说着双手拄着地板试图站起来,努力了两次却都没能起来。
我和雨林站在一旁依旧笑着看他。
“笑个屁,快拉我起来。”马立新的脸上有了血色,呼吸平稳了很多,骂起人来也有了力气。
这个前面还有一部,是宇航和林智、杰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