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主意,也不知道陈姐能不能要。”我对剩下的衣服出手没有一点信心。
“张嘴三分利,不买也够本,你就问问呗。”雨林坚持要我给陈姐打电话。
“好吧,回家就打。”我很勉强的答应。
下了出租车,我俩一人抱了一大包衣服上楼,进了屋把衣服放到地上我俩刚坐到沙发上雨林就对我说:“给陈姐打电话。”
“你怎么这么猴急。”我很不情愿的从兜里找出陈姐给的名片。
雨林躺倒沙发上头枕着我的大腿说:“累死了,我想知道结果好睡觉。”
我按着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拨通了电话。
“喂,哪位?”陈姐电话了里的声音和面对面说话有很大的区别。
我怀疑自己拨错了号码小心翼翼的问:“你是去五爱市场上服装的陈姐吗?我是卖贴绒夹克的。”
“我是陈姐,怎么你们的衣服便宜了。”陈姐听到我报出是卖夹克的就知道了我打电话的意图。
“还有三十多件,如果你都能要是可以便宜的,价格好商量。”我想尽量让陈姐把三十多件衣服全都买了。
“你这款夹克我还真想再压点货,明天上午我去行里看看。”陈姐虽然没说买,答应去看看给了我俩很大希望。
“明天继续上行吧,我去睡觉了。”雨林说着起身去了北屋。
我俩第二天照例是五点钟上了行,雨林嗓子已经哑了喊不了了,我是根本张不开嘴大声吆喝。
一早上过来几个人看货最后不是型号不对就是颜色不喜欢都没有买,我和雨林都无精打采的坐在摊位里,盼望着陈姐能来买走我们几件衣服。
行上上货的人渐渐的少了,却没有陈姐的影子,我和雨林都很失望,我无聊的低着头拿着手中的油笔在地上乱画,雨林更是靠在我身上昏昏欲睡。
“哥俩怎么都要睡着了?”陈姐的一声招呼,让我俩立刻都精神起来。
雨林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我也紧跟着站起来。
看到陈姐我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头满脸笑容的说:“陈姐来了。”
“把你们的衣服拿来我看看。”陈姐直奔主题。
“都在这里了。”我拍了一下摊床上的衣服说。
陈姐一件件的翻看着衣服说:“就这些了?”
“嗯。”我点了点头。
陈姐看的很仔细,每件衣服都要打开看一眼衣服上的标签,全都看了一遍后好像是自然自语的说:“颜色也不全了,型号也断码了,不好卖呀。”
雨林把我拉到一边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她有买的意思,这是明显的在杀价,咱先不给价让她先说。”
雨林说完我又回来笑呵呵的对陈姐说:“陈姐就是断码了才降价甩的货,知道你头几次压了这夹克,断码对你无所谓了所以才给你打的电话,你给个价吧。”
“哥俩刚才是不是研究我来的?把我看的挺透啊,说实话这些衣服我拿回去上秋也不一定好卖,一千元我全包了怎么样?”
陈姐给出了一千元的价格,我和雨林都飞快的计算着一件衣服核多少钱。
“一件还不到三十,我们都赔死了,肯定不行。”雨林沙哑着嗓子说。
“厂家给我们的价格就是四十元再加上一天床子的租金三百,这个价钱真的不能卖。”我也在一旁很坚决的说。
“这衣服搞不好我就砸手里了,最多我再给你们加二百。不卖我就走了。”陈姐说完眼睛使劲的看着我俩,意思好像在说你不买给我,也没别人买。
我转头看向雨林,雨林紧缩着眉头,嘴里叨咕了一阵子后说:“卖吧。”
我回过头对陈姐说:“赔就赔了吧,一千二卖你了。”
陈姐听到我同意了她的价格,刚才紧绷着的脸露出了笑容指着雨林说:“这位小兄弟是做买卖的料,表面上是你们赔了,实际上是赚了。”
陈姐的话说的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又看了雨林一眼,雨林帮着陈姐往袋子里装衣服没有理我。
陈姐走后,我俩也收拾了一下摊床回家,我们的五爱市场练摊之旅也宣告结束。
回家我和雨林仔细的算了这一个多月的账目,最后净剩了四千元,这对于我们是一个不小了数目,让我和雨林高兴的抱到一起滚到床上。
我们紧紧的抱着亲吻着在床上翻滚着庆祝我们一个多月的辛苦换来的收获,一个多月有辛苦也有享受,有苦闷也有欢乐,一个多月我们看到了更多的形形色色的人,就像看一出市井百态的人生大戏,我们既是观众又是演员,一个多月让我们看到了人性的薄弱,在利益面前亲情是那么不堪一击,一个多月让我们体会到生活的不易,面对尔虞我诈的现实必须学会思考,盲目的信任就会把自己推向深渊。也许这些收获比四千元的的利润还要宝贵,人生的路上我们多了一份体验。
哎,怎么这么不小心!
雨林走后不久就打来电话问:“师傅,没事吧。”
媳妇在旁边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简单的回答:“没事。
这个前面还有一部,是宇航和林智、杰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