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对工期要求的紧,我俩经常要加班到很晚,加完班我俩就在单位附近吃点饭喝点小酒再回家。
俩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就会自然而然的产生感情,我感觉我越来越喜欢这个阳光的大男孩。
雨林对我也越来越依赖,可以说是寸步不离,我们一起上下班,一起吃饭洗澡,只要我离开一会他就会打电话问:“师傅干什么呢?”
我对他的粘人也没有一点反感。
经过一个多月的奋战,我们提前完成了改造任务,领导很高兴要在周末给我们庆功。
星期五的下午组长通知我下班后和雨林去惠友饭店。
下班后我和雨林没有骑自行车,坐公交车去饭店,正直下吧高峰时间,公交车拥挤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路上大大小小的汽车和自行车混乱的交织在一起,公交车如蜗牛般缓慢的行驶着,六七公里的路程竟然开了将近一个小时。
我和雨林走进酒店包房时,包房里一个巨大的圆桌前已经围坐了十多人,菜也上来了好几道,我仔细看了一圈,处长、书记、副处长等处里大小头头悉数到场。
“不好意来晚了,公交车开得太慢了。”看到这么多人在等我俩,有些不好意,满脸堆着笑解释着。
“主角来了,快坐下。”处长指着唯一空着的两把椅子说。
包房里的人雨林不认识几个,认识的也不熟悉,跟在我身后一言不发。
“服务员倒酒吧。”我俩刚刚坐下,书记就喊服务员倒酒。
服务员倒酒还真有水平,一瓶青龙正好倒了一圈。
酒桌上我自然是大家敬酒的目标,我也是越喝越兴奋,喝完白酒喝啤酒,处长、书记一个个的回敬。
雨林没怎么喝,只是大家一起干杯时才端起杯子。
酒一直喝到十点多钟,酒桌上的人多数都涨红着脸,晃晃悠悠的离开。
雨林扶着我走出酒店,打了一辆出租车送我回家。
一坐上出租车我的头就晕晕的发沉,我把头靠在雨林的肩上,紧紧的握着雨林的手。
“师傅,别睡着了,我不知道你家是哪栋楼。”雨林看我有睡觉的意思拍着我说。
“嗯,我不睡,到那了?”我依然不愿抬起头,用头发摩擦了几下雨林的耳鬓含糊的说。
就是这几下摩擦让我闻到了一股清新的味道,也许是洗发水或者是香皂的味道,但它确实使我产生一种迷恋的感觉。
借着出租车的颠簸,我又摩擦了雨林耳鬓几下,使劲往鼻子里吸着清香的味道 .雨林却没有什么反应,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师傅,到xx街了。”雨林又拍了拍我说。
“左拐,有大门的那个院。”我应然舍不得离开雨林的肩膀,含含糊糊的说道。
“师傅看看是这不?”雨林轻轻的把我的头推起。
“是,前面门口停车吧。”我向车外看了一眼说。
出租车停在了我家住的院门口,雨林结了车钱先下了车,我也迷迷糊糊的把腿伸出车外。
雨林哈腰把我扶出车外,我趁势搂住了雨林的脖子。
“师傅,几栋几楼呀?”雨林右手搂住我的腰边往院里走边问。
“三栋二楼。”我依旧是含糊的说。
雨林把我扶上楼。“叮咚”按响了我家门铃。
“谁呀?”许久室内传来了媳妇的声音。
“我,宇航,开门吧。”我带着酒劲大声的回到。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雨林把我的胳膊从他的脖子上拿下了。
“进屋坐会。”我迷迷糊糊的往屋里走着说。
“不了,太晚了,嫂子再见。”雨林说完“咚咚咚”的跑下楼去。
“没事来玩。”媳妇冲着跑下楼去的雨林说了一句,也不知道雨林听没听到,“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见到酒就没命的喝,喝那么多干什么?”媳妇关上门后,又开始冲着我絮叨起来。
我晃晃悠悠的往屋里走,就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走进屋里,脸也不洗,脱了衣服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到被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吵醒。
我睁开眼睛,一缕强烈的阳光正好照在我的脸上,头还是晕乎乎的,浑身酸痛,我揉了揉眼睛,向窗户处仔细看去,媳妇站在窗前拿着喷壶清洗着君子兰宽大的叶子。
“几点呀,你就弄这个,休息一天也不让人家好好睡个懒觉。”我叨咕了一句侧过身子背对阳光继续睡觉。
“几点了?都十点多了,该起来了。”媳妇擦着花叶大声的回了我一句。
我没有理她依旧躺在床上,想着昨天晚上的事。
想起了在出租车上用头发摩擦雨林的耳鬓,不由的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真是酒后无德,没有师傅样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我正在床上自责,合计着怎样面对雨林时,我家的门铃响了。
“谁呀?”媳妇站在走廊门前大声的问。
“我,雨林。”我一听是雨林,心想他今天怎么来了?赶紧找到睡裤穿在身上。
“雨林来了,你师父那个大懒蛋还没起床呢。”媳妇打开门和雨林说着话。
这个前面还有一部,是宇航和林智、杰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