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我拿着拖布清理地板,雨林去打包衣服。
“师傅,我拿50件衣服,一会带回家,明天早上直接送市场让我舅帮着卖几天。”雨林包了一大包衣服对我说。
“不打招呼直接送去不好吧?”我有点担心这样过于莽撞。
“没事,那天当你面他不是都答应帮卖了吗。”雨林说着把大包裹很吃力的搬到门口。
“打个出租走吧,回家给你舅打个电话。”我嘱咐着雨林帮他打开房门。
“知道了。”雨林答应着扛起大包裹下了楼。
五爱市场是一个批发为主的市场,为了上货客户的方便,早晨五点就开行,下午两点下行。每天五点到七点是一天销售最好的时间。
第二天早上我刚刚到单位,雨林也随后进了休息室。
“你今天没去五爱市场?”我看到雨林的到来很是吃惊。
“去了呀,快吧。”雨林调皮的笑着说。
“你几点去的?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是有点不相信。
“我四点就起来了,五点开行就到了,我还在那卖了两个点衣服呢。”雨林得意的说着。
“去这么早啊,卖了吗?”我更想知道衣服卖的结果,很急切的问。
雨林却不紧不慢的坐到椅子上,掏出烟递给我一支自己也点上了一支,吸了一口慢条斯理的说:“昨晚给我舅打电话了,我舅让我早点去,他要看看货才知道怎么摆,我开行就到了,我舅看了衣服说厚夹克肯定批不出去了,只能零售。薄夹克还不错就给挂上了两件,我在那站了两多点卖了五件,给你钱。”
雨林说完从兜里掏出一打钱递给我。
我想在五爱市场那块寸土寸金的地方,不能白用雨林舅舅的床子,于是对雨林说:“借你舅床子卖货咱们应该给点费用,你问一下,一天应该给多少钱。”
雨林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听我说完悠悠的吐出一个烟圈说:“我还真问了,我舅说了,就是暂时搭个边不要钱了。
”
“这多不好意思呀,那咱们抓紧租床子吧。”
“好,明天王凯休息,我让他陪我去,这小子能说会砍价。”雨林说完张开嘴巴打了一个哈气。
我看雨林有些发困说:“困了呀?进里屋睡会吧。”
“嗯,刚开始起早还真有些不习惯。”雨林说着把烟头扔进烟灰缸里走进了里屋。
王强在旁边听了半天,半开玩笑的说:“组长要卖衣服啊,什么样式的让我们看看呗,相中了给我个批发价呀。”
“是呀,拿来让咱们看看。”李峰也在旁边跟着凑趣。
“行,你们都穿多大型号的告诉我,我明天拿来几件。”我很痛快的答应。
“嘟 嘟 嘟”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我拿起电话。
“九点钟到处会议室开会。”电话是处里总务员打来的开会通知。
我放下电话看了一下手表,八点四十五。
“李峰 王强你俩收拾一下屋子,说不定开完会领导会下来检查。”我安排完,走出休息室去处里开会。
希望有个好结果!
我看了一会电视,担心早上起不来,也早早的洗涑上床睡觉,睡觉前我把闹钟定在了凌晨三点半钟。
这一宿睡的并不踏实,凌晨三点多点还没等闹钟响我就醒了,坐起来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关了闹钟点上一支烟。
我的动作惊动了睡在身边的媳妇,媳妇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的问:“几点了?这就走吗?”
“三点多了,一会就走,你睡吧。”我给媳妇掖了掖被子。
“哦”媳妇哦了一声接着睡去。
我抽了一支烟,看看时间三点二十五,起床穿好衣服,去北屋叫雨林。
我把北屋的灯打开,雨林把被蹬到了一边蜷着身子睡的正酣。
“醒醒,起床了。”我晃动着雨林的肩膀叫着。
雨林翻过来,舒张开身体,也不知道刚才在做什么春秋大梦,下面支起了高高的凉棚。
“到点了?”雨林坐起来揉着眼睛问。
“嗯,到点了。”我说着去卫生间洗漱。
一会雨林也拖拉着一双拖鞋走过来,站在马桶前很响的哗哗的撒尿,正在刷牙的我满嘴牙膏沫子的回头看了一眼,雨林的**仍然涨得红红的又粗又大,我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雨林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撒着尿。
我俩洗漱完将近凌晨四点钟,我轻轻的打开房门走出去,又轻轻的把门关好。
这个时间天还没亮,正是人们熟睡的时候,楼院里静悄悄的,只有我俩走路的脚步声。
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苍穹深邃的看不到尽头,都市夜晚的灯光并不能掩盖天空中繁星的光辉,点点星辰一下一下的眨着眼睛,好像在向早起的人们表达它的敬意。
走出楼院我在西北方向的天上,看到一弯月牙,但并不明亮有点灰蒙蒙的感觉,自从回到这座我生长的城市,总是感觉天上的月亮没有我站在军营的操场上看到的月亮那么清澈,也许是城市的灯光削弱了月亮的光芒,也许是城市的大气污染,遮挡了如银的月光,或者是我更怀念那段无忧无虑的生活。
这个前面还有一部,是宇航和林智、杰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