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雨林可能抓到了好牌,一路跟了下来十元的钞票一张张的往里扔,我想看一下他的底牌,刚伸手去拿。
“师傅,不能看,看了就跑风赢不了了。”雨林按住牌很神秘的说。
“好,我不看,看你能不能赢。”我收回手说。
“我再出十块。”雨林越玩越来劲,拿出十元钱拍到了中间。
反踢了一脚,我心想有好戏看了。
(反踢就是完成最后一轮后,有还想继续赌下去的下了注,其他人就必须做出跟或则放弃出局的选择。)
雨林反踢了一脚,马立新看了看雨林的明牌嘴里叨咕着:“难道这小子是三个一样的?”不手里的牌插进了牌堆里退出了。“我也不跟了。”张斌说着也把牌插进了牌堆。还剩下一个还在坚持,雨林又连下了两个十块钱,对方最后也胆怯了选择出双倍的钱看牌。
双方亮开扣着的两张牌,雨林是两个圈,加上明牌有一个圈就是三个圈,按规定三个一样的要在总点数上加三十分,对方一看把手里的牌往中间一扔说:“倒霉,真是抓大牌输好钱。”
雨林很兴奋的把扔在中间的钱,大把的搂到自己跟前,我粗略的估计了一下能有二百多元。
我看了一会回厨房继续做菜,锅里的鸡和鱼炖的差不多了,调好口味关了火再闷上一会。
于卫国的菜切的也差不多了,我看了下钟一点多了,于是进屋大声宣布:两点钟开饭,吃完饭再玩。
听我这么一喊,地上打麻将的很快就结束了战斗,他们并没有结账约好了吃过饭继续玩。
餐厅里坐不下这么多人,就把屋里的茶几搬到一边,把餐桌搬进来和打麻将的桌子并到一起组合成一个长条桌子。
石头,老宋也都动手帮忙,把厨房里于卫国切好的菜摆到桌子上。
买菜时并没有算计要做多少个,只是考虑人多怕不够吃尽量的多买,再加上从我妈家拿来的自制熟食摆了满满的一桌子,好信的石头数了数竟然有二十道菜。
虽说有二十道菜,除了小鸡炖蘑菇和家炖大王鱼是热菜,其他的都是冷拼更像是一个冷餐会。
蔺工来时带来了两瓶青龙,我把它摆到了桌子上。
蔺工看到后开玩笑的说:“宇航,我这酒是拿给你喝的,可不是给这帮小兔崽子们的。”
“好酒大家一起喝嘛,情我领了。”我说着把两瓶白酒都打开了。
“各位大少爷们,菜摆好了,酒也起开了,还不过来吃,怎么还等着宇航挨个喂吗?”蔺工冲着还坐在床上玩扑克的大声的说。
“来了。”马立新这局已经早早出局,听蔺工这么一喊第一个下床走了过来。
凳子不够坐,沙发和床边都坐了人,将近二十人挤挤咂咂的围着桌子坐下。
“雨林倒酒。”我把一瓶青龙递给雨林。
“我来。”酒被马立新接了过去。
“咱们今天借宇航家这块宝地聚会,谁也不许装假,都要喝个痛快。”马立新手里拿着酒瓶子大声的白话起来。
“得了吧你,就别了,快倒酒吧。”
“就是。”张斌说完于卫国随声附和着。
“不说了,把杯子都拿过来我平均分配,今天都必须喝……”马立新说着把每个人跟前的杯子都齐了过来,摆了一大趟,然后很认真的把酒平均的倒进每个杯子里,两瓶酒每个杯子也只是倒了半杯。
马立新倒完酒还把身子向后仰着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很满意的说:“自己拿吧。”
看着同事每个人手里都拿了一杯酒,我站起来笑着说:“弟兄们今天能来我家玩,是看得起我宇航,别的话不说了全在酒里,来咱们一起干杯。”
“好。”我的话音还没落地,同事们就七嘴八舌的喊起好来。
“干杯。”我说着用杯子碰了一下桌子上的盘子。
“干杯。”同事们也跟着喊着,杯子敲击盘子的声音噼了啪啦的响成一片。
“吃菜,都多吃菜,空肚子喝酒不好。”干完杯,我劝着大伙多吃点菜。
“我来这个。”张斌说着拿了一只河蟹掰下一支腿嗑了起来。
“这个仔虾好。”马立新拿起一个还带着冰茬的仔虾拨了皮扔进嘴里。
雨林对那盘三文鱼情有独钟,辣根蘸的有点多,呛的直流眼泪还一个劲的喊爽。
于卫国吃着自己伴的菜心蛰皮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的说好吃。
石头虽然是回民,并不很忌讳,除了猪肉不碰什么都吃。
蔺工喜欢蘸酱菜,拿着黄瓜条蘸着肉酱吃的津津有味。
可能是这两天过年,大鱼大肉的都吃了不少,肉菜却很少有人问津,就是那碗著名的东北名菜小鸡炖蘑菇,同事们也是挑着蘑菇吃。
白酒很快就喝了了,雨林去厨房搬进来两箱啤酒,一边放了一箱。
有了白酒垫底,喝起啤酒同事们更是兴起,干杯声一声接着一声,碰杯声和敲击盘子的声音此起彼伏,杯子撞到盘子上,酒瓶子踢倒在地上叮当三响的好不热闹。
喝了一会很快就由大兵团作战转为捉对厮杀。
这个前面还有一部,是宇航和林智、杰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