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准菊花,开始慢慢的进入。
雨林的菊花真的好紧,不用力根本无法进去。
“使劲吧,我能挺住。”雨林见我不敢使劲,鼓励着我。
“嗯,我用力了。”我说着就加大了力气。
雨林的菊花一点点为我开放,花蕊温暖的包裹住我的**,此时此刻我只想和雨林融为一体,化作他身上的一部分永远不分开。
我努力的运动着,我要带着雨林去寻找那个销魂的欢乐世界。
雨林也慢慢的适应了我的进入,“哦 哦 哦”的着晃动着身体配合着我的动作。
雨林的配合让我异常兴奋,一声声催魂的叫声让我近乎疯狂的快速运动,我很快就冲上了快乐的高峰。
我紧紧的抱住雨林趴在他的身上,身体一阵痉挛。
“啊 啊 啊”我毫无顾忌的大叫着,把白色的液体注入了雨林的体内。
激情过后,我俩都无力的靠坐在沙发上,雨林头枕着我的肩膀,我轻摸着雨林的腿。
休息了一会雨林说:“师傅,我饿了。”
“好,我去弄。”
我穿上衣服去厨房把今天买的熟食切了一大盘香肠和一大盘牛肉。
雨林是真的饿了,坐到餐桌前也不喝酒,夹起牛肉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东北是典型的亚寒带季风性气候,一年四季受冷暖气流的影响很大,天有不测风云这句话在这片黑土地上体现的淋淋尽致。
腊月二十八的夜里突然北风大作,吹的架在空中的电线嗷嗷的叫,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一夜之间包围了整座沈城。
早晨起来,窗户上挂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电视里节目主持人播报着大风降温警报:预计今天白天到夜间北风4到5级最高气温零下18度,最低气温零下24度。天气一下子就回到了三九隆冬,好在还没有下北风烟雪。
新买的貂领皮偻本来准备春节期间走亲访友时穿着显摆一下,现在只好让它继续挂在壁柜里。
媳妇把收起来的羽绒服又重新找了出来,还给我系上了一条马海毛的围巾,整个脸部只露出了一双眼睛,我再次成为装在套子里的人。
室外刮着飕飕的北风,好在我上班的方向是顺风,自行车骑起来到很省力,道上没有及时加装的路人,一个个都缩脖端腔的使劲往前骑。
雨林今天也没有换衣服,还是穿着他那件貂领皮夹克。
我看到他时,正一只手紧紧的拽着立起的貂领,在原地不住的跺着脚。
可能是我捂的太严,或许是雨林在想着什么?我骑到他跟前,他并没有认出我。
“想什么呢?”我拍了一下雨林。
“穿这么多?我都没看出来。”雨林抬腿骑上了自行车。
“你是不是傻呀,这么冷的天还穿皮夹克,小心冻着。”看着雨林冻得小脸通红,我心疼的埋怨了雨林一句“羽绒服被我妈洗了,没的穿了。”雨林有些无奈。
今天是春节放假前的最后一天,我俩骑到单位大门口发现单位的大门也装点起来,雨搭上插满了红黄蓝绿的彩旗被风吹的啪嗒啪嗒的响,雨搭下挂着两只大红灯笼在风中剧烈的晃动着,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今天上班就是过来点个卯,九点钟处里有个联欢会,然后就正式放假。
单位的生产完全停了下来,厂区里难得的听不到机器的马达声显得异常安静。
在休息室坐了一会抽了一支烟,我就领着小组同事说说笑笑的去了处里的会议室。
说是联欢会,就是在会议室里组织了几个小游戏,有猜谜语,幸运转盘,套圈和钓瓶等,大伙在一起玩一会乐一乐,然后发一些牙膏,香皂,扑克,玩具等小礼品,营造一点节气气氛。
会议室里,每个游戏前都围着一大堆人,我喜欢猜谜语,就挤到挂着谜语的条幅前,挨个的看着,雨林跟在我身边指指点点的猜着谜底,总是觉得答案不对,不敢去撕下写着谜语的红色字条。
我倒猜对了两个谜语得了两桶牙膏。
雨林始终猜不出来,就有些索然无趣。
“师傅,这个没意思,我去套圈了。”
“去吧。”我依然在猜着谜语。
一会雨林又跑回来把我从人群里拽出来说:“师傅去领圈。”
“你自己去领呗,干嘛要我去。”有一条谜语我刚想出点眉目不愿意离开。
“人家不给我。”雨林拽着我往套圈的地方走。
原来处里为了控制有的人套起来没完没了,规定一个人只给五个圈,由组长统一领取。
我把圈领了出来全给了雨林,雨林高兴的晃着手中的圈说:“师傅,看我的,我套圈的技术老好了。”
“不带这么偏心的,干嘛把圈都给了你徒弟。”马立新在一旁说着走过来。
“马哥,我套着东西分给你点行不?”雨林笑呵呵的搂住马立新的肩膀说。
“不行,我还要玩呢。”马立新说着就从雨林的手里抢走了十多个圈。
“真没哥样,以后不叫哥了。”雨林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圈防止马立新再抢。
“小样吧,比一比看咱俩谁套的准。”马立新轻轻的碓了雨林一下头。
这个前面还有一部,是宇航和林智、杰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