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中午,饭店里并没有其他客人,我们四个找了一个比较宽敞的位子坐下,服务员很麻利的把菜谱递了过来。
雨林接过菜谱,把菜谱放在了我的前面说:“师傅想吃什么?你点吧。”
我怕那俩个吃货胡点一通,也没客气拿起菜谱点了四个菜,要了一瓶老龙口。
那俩个吃货在一旁抽着烟竖着耳朵听我点菜,看到我合上菜谱对服务员说:“好了,就来这些”后,又嚷嚷起来:“宇航,咱们不要这么黑心好不好,既然请客就要让客人吃好,来两个硬通货好不好。”
“我点的菜可都是下酒菜,一会酒管够。”我笑呵呵的说着把菜谱递给了服务员。
雨林听他们俩这么说,又从服务员的手中拿过菜谱递给对面的那俩个吃货说:“想吃啥?再点两个。”
那俩个吃货也只是说说闹闹,这下子到被雨林给弄了一个大红脸。
张斌红着脸不住的摆着手说:“这些菜就够了,我们都是说着玩的,千万别当真呀。”
雨林见他俩不肯点菜,索性拿起菜单自己看了起来。
我看雨林还有要点菜的意思,抬手从雨林手中抽出菜谱说:“先吃着,不够再点。”
饭店里就我们一桌,服务员很快就把酒菜端了上来。
马立新拿起老龙口说:“正好一人一杯。”
头一回和雨林喝酒,不知道雨林的酒量,我看了一眼雨林问:“能行不?”
“白酒能喝一点。”雨林一边撕着卫生筷子的纸袋,头也没抬的回了一句。
“少给他倒点。”我冲着正在倒酒的马立新说。
“当过兵的人哪有不能喝酒的,来吧。”马立新说话间就给雨林倒了满满的一杯。
雨林没有拒绝用手指在桌子边敲了三下表示谢谢。
“诶,你小子还很讲究呀,咱哥们喝酒用不着这些。”马立新见状调侃了一句。
“嘿嘿”雨林憨憨的傻笑了两声。
俩个坏小子见到新人就想欺负一下。
马立新倒完酒*还没在椅子上坐稳就端起酒杯大声说:“今天虽然是雨林请客,我借花献佛了,雨林来咱俩先干一杯欢迎你加入我们的队伍。”
说话间就把手中的杯子伸到了雨林的面前。
我知道马立新和张斌的酒量,我一看这架势,心想如果俩个人轮班上阵雨林再能喝也要趴下了。
想到这我也赶紧端起杯说:“既然是欢迎雨林的到来,那咱们四个就一起喝一个吧。”
张斌听我说的在理也跟着端起了杯子。
马立新见一计不行心中又生一计,接着我的话说:“那好,咱们两开。”
说完还没等我们说话就把杯子送到嘴边“咕噜咕噜”的喝了大半杯。
我侧身看了一眼雨林,雨林到是很镇静毫无为难之意。
“不行,就慢点喝。”我小声和雨林说了一句。
雨林点了一下头,把手中的酒杯送到嘴边,犹豫了一下,一扬脖一杯酒差一点全灌了下去,然后放下杯子擦了一把嘴,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
整套动作看的我们三个呆呆的愣在哪里,稍后马立新缓过神来,走到雨林的身旁拍了拍雨林的肩说:“好小子有点酒量呀,服务员再来一瓶。”
雨林没有动,带着一股不卑不亢的劲说:“马师傅,我酒量不行,刚才那是小弟逞能,还是坐下慢慢喝吧。”
马立新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讪讪的回了座位。
服务员倒是听话很快就又拿来了一瓶老龙口。我看了一眼雨林,雨林用眼神告诉我没问题。我就没有再说什么?
俩个坏小子看着第一招就败下阵来,可能是心有余悸,也没再耍什么心眼。
一顿饭我们四个喝了两瓶白酒,八瓶老雪花,一个个搂腰搭背晃晃悠悠的回了单位。
我们四个回到单位,一走进休息室,组长看着我们醉醺醺的样什么话也没说,使劲的瞪着我们。我和俩个二货假装没有看到,快步往里屋走,雨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冲着组长一个劲的傻笑,我拽了雨林一把直接把他拉进了里屋。
里屋只有于卫国一个人靠在角落里打盹,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向我们看来,嘴里叨咕了一句“三个大酒鬼领着一个小酒鬼喝回来了。
我们四个谁也没理他,围坐在桌子前,马立新掏出烟扔给每人一支。
我们抽着烟东一句西一句的胡扯着,一会小屋里就烟雾缭绕。
聊着聊着俩个二货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还一个赛一个的打起呼噜好像在比谁的呼噜打的更响。
我看了一眼雨林,雨林的小脸喝的红扑扑的,眼睛也有些惺忪发困。
“困了,你也睡一会吧。”我拍了一下雨林的肩说。
雨林揉了揉眼睛说:“不困,看这哥俩呼噜打的谁还能睡得着呀。”
“坐着也没意思,我教你接日光灯吧。”我突然心血来潮想教雨林点东西了。
雨林来了好几天还没干过一点活,听说我要教他接日光灯,很高心的说:“好呀。”
我俩从里屋出来,我在材料箱里找出灯管、跳泡、整流器和开关,让雨林拿来钳子螺丝刀。我一边讲解着一边指挥雨林操作,雨林接受东西很快,一说就明白,五六分钟就把一个日光灯接好了。
这个前面还有一部,是宇航和林智、杰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