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一会上班了。”我把雨林的手拿开。
“不,好玩嘛。”雨林撒着娇又把手伸了过来。
“听话,今天不能再玩了,再玩师傅的老腰就要折了,去那边坐会宝贝。”我在雨林的脸上亲了一口哄着他把手拿开。
雨林很不情愿的做到餐桌旁的椅子上,歪着头看我洗脸刷牙。
“师傅,你怎么腰疼了?”雨林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
“明知故问,这两天让你累的呗”我刷着牙含含糊糊的回了一句。
“哪今天我插你吧,哈哈。”雨林说完自己大笑起来。
我漱完口擦干手和脸走到雨林的身边,捧起雨林的脸说:“过两天一定让你插,但今天不行,歇两天吧,累坏了我会心疼的。”
说完我亲了雨林一口走进屋里,雨林也跟着走了进来。
换好衣服,我看了一下表时间还早,但我不想在家里再呆下去了,我怕和雨林坐在那里会免不了擦枪走火。
“今天要安装的设备可能会进来,咱们早点去吧。”我找了一个理由领着雨林走出了家门。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晴朗的天空就如同融化的蓝宝石藏蓝而高远,朝霞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明亮的金色,昨夜降下的白色的霜,化作成一颗颗七彩的露珠,挂在路边的小树林或黄或绿的叶子上,散发着醉人的清香。
“真是秋高气爽呀。”我使劲吸了两口这都市里难得的好空气,大声的感慨了一句。
“师傅,这是要作诗吗?”雨林在一旁调侃了一句。
“作你个大头鬼,你没看到今天的天气格外好吗?”
“今天的天气确实不错,但也不至于让你这么兴奋吧。”雨林回敬了我一句。
“我兴奋是因为身边有了一个你,傻孩子明白没?”我说着摸了一下雨林的头。
雨林一低头,快蹬了几下自行车把我甩在了身后。
我俩说笑着就到了工地,空旷的厂房里有些阴冷,几个装卸工人正在从一辆大卡车上往下卸东西。
“可能是要安装的设备来了,过去看看。”我招呼着雨林向大卡车走去。
果然是我们要安装的设备,这是一台十七长的磨床,它的安装难度是对设备的加工精度要求很高,公差范围在零点零零几毫米以内,也就是说要比我们的头发丝还要细上几百倍。
好在这个精度要求与我们电器控制关系不大,我们的工作量比上一台铣床反而少了许多。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十月下旬是沈阳最难熬的日子,气温在个位数上徘徊,供暖还没有开始,室内阴冷潮湿。
我们的工地是新厂房,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们就在那个搭了铺的房子里,点上一个电炉子,没活的时候就在那里取暖玩扑克,一天一天的数着,盼望着供暖的日子快点到来。
冷酷的秋天给我们的工程带来了很大的麻烦,看着坚硬的钢铁,在检测仪下就像一根面条,白天调整好的精度经过一晚上的热胀冷缩就跑的无影无踪,我们只好从新调整。
雨林第一次见到这个像望远镜的东西,也顾不上厂房里的阴冷,跟在人家的后面,争抢着从调整仪往外看,搞的机械工程师很不耐烦,冲着我大喊:“宇航,把你徒弟领走。”
“看看怎么了?,瞧你这个不耐烦劲。”我笑呵呵的说着走过去。
拉起雨林的手说:“咱们走,不在这陪着他们挨冻。”
雨林很不情愿的一步三回头的说:“师傅,这个仪器真的很神奇,他们只要轻轻的一动,里面的钢丝就会左右摇摆。”
“走吧,这个和你没关系,咱们回屋暖和去。”我拉着雨林回到那个点着电炉子的屋子里。
屋里有个电炉子还真是暖和许多,和厂房里的温度能高出十多度。
一进屋就有一股暖气扑面而来,蔺工和老王正坐在铺上摆弄着扑克捡十四分玩。
看着我拉着雨林进来蔺工抬头看了一眼笑着说:“是不是被人家撵回来了?”
“玩你的吧,哪那么多话。”我不冷不热的给了蔺工一句。
“破玩意,看一下还牛哄哄的”雨林在一旁愤愤不平的说。
“他们的精度都调了好几天了,调好了就跑,正闹心呢,谁让你往前凑了。”蔺工一边摆弄着扑克一边说。
“也是,怪不得这两天脾气那么大。”雨林说着把冻得通红的小手放到电炉子上方上下翻着取暖。
终于熬到了开始供热的时间,厂房里立刻就温暖如春,我们的第二台设备也顺利的通过了验收。
室内是温暖了,室外却一天比一天的冷,出行的人们都穿上了羽绒服。
雨林依旧是早早的来我家,等着我一起去工地上班。
“外面的雪好大呀。”今天雨林一进屋就大声的说。
“道好走吗?”我帮雨林拍打着身上的雪问。
“还行,雪落地就化了。”雨林用手擦着脸上雪化成的水。
“进屋等我一会。”我说着走进卫生间洗漱。
雨林来的时间长了,也不客气换了鞋直接走进里屋。
“走了。”我洗漱完穿上羽绒服冲着里屋喊了一声。
这个前面还有一部,是宇航和林智、杰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