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远了说三年来,往近了说半年来,志同的朋友陪伴我度过了每一个寂静的夜晚,给予我关爱,给予我鼓励,给我带来无数的欢乐。
我一个人到中年的已婚男士,还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喜爱,真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在心里除了感谢还是感谢,我要真诚的对你们说:谢谢你们对我及这个帖子的喜欢,谢谢你们这么多天不离不弃的陪伴。
我相信缘分,朋友们如果有缘一定会再次相见的。
最后祝楼里的所有朋友幸福安康。
番外一:我和我的小伙伴
我原本是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的,只是为了创造一个生命的奇迹,带着特殊使命才来到这个世界。
妈妈在生我的三年前得了骨结核,由于当时的医疗条件,跑了很多家的医院吃过无数个偏方都不能治愈,腰部和手背上各有一个化脓的疮口,始终不能封口,多年的疾病痛苦让妈妈的身体和精神都到了崩溃的边缘。
爸爸却一直没有放弃,四处为妈妈寻找着治病的方法,一天爸爸的同事说,在他的老家有一个老中医治疑难杂症很厉害,远近闻名。爸爸和妈妈那个时候都到了有病乱投医的地步,听说后也没有多问,要了那位老中医的地址,第二天就坐上火车去看病。
老中医住在一个偏僻的村庄,下了火车还要坐两个小时的汽车,下了汽车走一个多小时的路,才找到老中医住的三间茅草房。
爸爸妈妈早上从家里出来,晚上才找到地方,一天的车马劳顿让重病缠身的妈妈几乎散了架,爸爸是连背带抱的把妈妈带到了老中医的面前。
听爸爸说老中医是一个白头发白胡子老头,看到妈妈后问了问病情号了一会脉,就一个劲的摇头不说话。
急得站在一旁的爸爸,赶紧把事先准备好的钱送到老中医的面前,老中医却把钱给推了过来晃着头说:“无药可救呀。”
听到老中医的话,妈妈可能是早就对自己的病不抱希望,反倒很淡定。爸爸却好像刚刚燃烧起的希望被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一般,一手紧紧的抱住妈妈一手抓住老中医的手哀求着说:“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求求你老人家给想个办法吧。”
也许是爸爸的真诚,也许是爸爸对妈妈的爱感动了老中医,老中医想了一会捋着发白的胡子说:“也许有一个办法可以治好她的病,不过风险很大。”
爸爸听说有一个办法,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急切的问:“什么办法?风险再大我们也愿意试一试。”
老中医看了看爸爸,看了看妈妈说:“再生个娃吧,如果是男孩这病有可能好,如果是女孩就可能丢了性命。”
听了老中医的话,爸爸立刻就泄了气,妈妈现在的身体自己活着都费劲,生孩子怎么可能?
老中医没有收爸爸的钱,还让爸爸妈妈在他家留住了一宿,第二天爸爸妈妈很失望的告别了老中医,又一路奔波的回到家。
回到家后,爸爸依旧是到处寻医问药,妈妈更加的少言寡语,天天好像若有所思的样子。
三个月后妈妈突然对爸爸说:“我们要个孩子吧,与其这样不死不活的活着,还不如来个痛痛快快的,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爸爸开始并没有答应,架不住妈妈的态度坚决,一年后我顺利的来到了这个世界。
说来也真是奇怪,自打妈妈怀上了我,病情就一天天的向好的方向发展,待我出生满月时,三年没有封口的骨结核竟然奇迹般的好了。这里到底有什么因果关系我至今还不得而知。
妈妈说我生下来五官端正白白净净的,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大胖小子,街坊邻居大姨大妈的都喜欢,谁见了都要抱一抱亲上一口。
那时候我们家住在一个有七户人家的大杂院里,七户人家谁家做好吃的都会给我吃,我妈妈说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我吃着百家饭慢慢的长大,虽然是个男孩子,却天生皮肤白皙面容姣好像个女孩,妈妈带我外出不知就里的人总是把我当成女孩,有时妈妈说我是男孩她们还不相信,妈妈为了证实我的男孩身份,不止一次的掏出我的小鸡鸡给她们看,有的大姨大妈大爷大叔还要捏上一下,然后留下几句对我相貌的夸奖。我对大人们看我捏我小鸡鸡这件事一直很奇怪,一直不知道大人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从小就喜欢安安静静的玩,不会像其他男孩子那样连蹦带跳的没有一会老实的时候,自从我记事时起,就不断的听到大人们夸我可爱招人喜欢,每到有人夸我时妈妈总是会说:“宇航是托生错了,本来是个女孩硬生生的带了一个拴马桩出来。”我当时当然不知道拴马桩是指我的小鸡鸡,有时后会很好奇的在自己身上乱找一气,找不到就会缠着妈妈问:“拴马桩在哪?”大人们听到后就会笑的前仰后合。
后来当我真真正正的爱上一个男人时,我在想:也许老天爷在创造我时,我可能真是一个女孩,只不过感悟我妈妈的善良,感悟我妈妈为了活下去勇敢的选择,才临时给我安上了那个男孩子的标志—小小的拴马桩。
这个前面还有一部,是宇航和林智、杰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