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林被我舔的再次性起,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你要干嘛?”我用力推起雨林的头。
雨林像个撒娇的孩子说: “还要。”
我拍着雨林的后背说:“留着吧,晚上给她吧。”
“好吧。”雨林很不情愿的又躺到了床上。
我在雨林额头亲了一口说:“起床吧,咱们去吃饭。”
“嗯”雨林答应着坐起来。
我俩又去卫生间冲了一遍淋浴,然后穿上衣服下楼去服务台退房。
退了房我问雨林:“中午想吃什么?”
雨林想了想说:“去海鲜大排档吧,我想吃黄蚬子。”
我俩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海鲜大排档,要了一盘黄蚬子一盘虾爬子一盘炖杂鱼还有四个生蚝,雨林吃不惯生蚝我却吃的津津有味,雨林看着我把一个灰白色的大生蚝从生蚝壳里颤巍巍的带着汤汁夹出来,蘸着辣根送进嘴里,在一旁一个劲的咧嘴。
吃饱喝足后又打车回到雨林家楼下,雨林下车后说:“师傅,等我一会。” 跑上楼去。
过了一会,雨林拎了一个大方便袋跑下来递给我说:“这是她妈自己养的小笨鸡和两只飞龙,回家和嫂子吃吧,不许给别人呀。”
我接过方便袋说:“飞龙我不会做呀?”
“我也不会做,他们说熬汤喝特别鲜。”雨林说完关上了车门。
回到家媳妇泡了一些臻蘑炖小笨鸡,飞龙不会做收拾干净后,放进冰箱冻了起来。
家养的小笨鸡配上臻蘑炖出来的味道就是和我们在市场上买来的肉食鸡不一样,味道很鲜美,鸡肉也有嚼头,特别是臻蘑经过鸡汤的慢炖,鸡肉的鲜汁沁到臻蘑的肉质里,鸡肉的鲜味和臻蘑的鲜味揉和在一起,吃到嘴里鲜亮亮肉呼呼,让人吃起来就不想停下来,这顿晚饭我破天荒的吃了两碗,吃的有点撑,晚饭后不得不下楼溜达溜达促进消化。
六月的沈阳昼夜温差很大,早晚凉爽中午火热,晚饭后最是人们散步消遣的好时候。
我和媳妇从家出来,又来到离家不远的小公园,这个季节小公园里已经没有什么花可开了,树木的叶子都长成了大叶子,茂盛的树冠遮天蔽日的在空中连成一片,中心小广场周围的长廊爬满了藤蔓,给长廊搭起了一个绿色的凉蓬,许多老人坐在凉蓬下下棋打扑克,也有年轻的父母领着呀呀学语的孩童在这里玩耍。
长廊围成的广场里面多了一个雪糕摊,一个白色的大冰柜明晃晃的摆在卡拉OK的旁边,于是广场上就多了很多手拿雪糕的老老少少,地上也多了几张花花绿绿的雪糕袋。
长廊外面多了一个烧烤摊,一辆倒骑驴上支着一个长条的碳火炉子,炉子里燃烧着红红的木炭,炉子上摆着一大排羊肉串和一条烤鱼。
一对年轻的情侣经营着这个烧烤摊,男的烤串女的收款招呼客人。倒骑驴旁围着四个年轻人每人都是一手拿着啤酒一手拿着羊肉串,一口啤酒一口羊肉串的大口吃着。小摊主站在炉子前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一会拽起毛巾的一角擦一下脸上的汗,翻转着碳火上的羊肉串,每翻转一次都会有浓烟冒出来,烧烤的浓烟随着晚风刮向休闲散步的人们,休闲散步的人们分分绕道躲开。
公园的环形小道上还多了几个卖着零七碎八小东西的小商贩,把本来就不宽敞的小道占去了一半,使围着小道或跑或走的锻炼身体的人走到此处不得不放慢脚步。
媳妇看上了地摊上的一个发卡,经过一般讨价还价两元钱拿下。
我笑着对媳妇说:“为了一元钱,至于吗?”
媳妇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老话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哈哈,你这么能算计我也没看你富到那去。”我说完向公园门口走去。
媳妇紧走了两步追上我说:“还行吧,起码不会受穷。”
走到公园门口,门口的空地上多了一伙踢毽球的,场地画的很正规,中间还拉起了球网。
球网两边一边三个人,人员都是混合搭配男女都有,其中一个赤裸着古铜色上身的少年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少年高高的个子眉清目秀,身材略显微瘦,但胸部却明显有胸肌的轮廓,看上去很结实。少年身手敏捷动作协调,我站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只见对手把彩色的毽球踢过网来,这少年上前一步身体稍微后仰,用胸部把毽球接住弹起,紧接着左脚把即将落地的毽球高高的挑到空中,同时这少年高高的跃起身体倾斜着与地面几乎接近四十五度角,右脚如泰山压顶般把毽球重重的扣在对方的场地上。
少年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看的我眼睛发直,心中想:一个玩,用得着这么玩命吗?这水泥地摔上去可不是好玩的。
正当我为少年会摔在地上捏一把汗时,少年脚刚落到地上就顺势扬起胳膊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稳稳的站住。
“好。”我不由得大喊了一声。
少年顺着声音向我看来,冲着我笑了下表示感谢。
这个前面还有一部,是宇航和林智、杰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