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才看就知道不是自己会唱的歌,不禁皱眉,说道:“这歌我不会唱。”平丽丽失望道:“这歌好听呢,还指望着我们两人靠这歌拿奖金哩。”虎子不禁低了头,平丽丽又说:“这样吧,我找来磁带,你听着学,反正也还有时间。”虎子又怎么能说自己没有录音机呢?想了想,虎子就说:“你说好听,你唱给我听听看。”平丽丽笑道:“没问题。”于是就低声的唱了起来:
“那一个雨季,
雨点淅淅沥沥。
我站在车来车往的路上,
看那个打着花伞的你。
你的眼睛,
就像清澈的雨滴。
那一个雨季,
雨是动人的诗词。
你看着我的那双眼里,
有着很多我读不懂的忧郁。
我想抓住,
留不住轻忽如雨的你。
啊,青春的雨季,
总是这样的让人难以忘记。
啊,多情的雨季,
又是这样的让人伤感迷离。
这一个雨季,
青春已经逝去。
雨中那曾经的小花伞啊,
早已经成为梦里珍藏的记忆。
走过了雨季的我和你,
仍不知自己的将来在哪里。”
虎子听着,却发现这首歌并不难唱,一二四段都是相同的旋律,即使是副歌部分,也不难,于是说:“这歌我好像听过,有些印象。”平丽丽喜道:“这就容易,我再唱给你听听。”于是就又唱了起来,虎子心里便默默的记着,等平丽丽唱完了,虎子就笑道:“果然是这歌,只是这两句我还是记得不牢。”平丽丽又唱了第三次,虎子便道:“我试试看。”他也不唱歌词,只管把旋律哼出来,平丽丽听了,说道:“还有些上滑音和下滑音没用好。你慢慢去记一下,肯定能记得起。”虎子也不知道什么上下滑音,但为那奖金,他得去记,这是真的。于是又详细的问了,心中便又记着。一个中午,虎子倒还真把这歌学会了。虎子心中欢喜,他昨晚因刘桦的话,本已对平丽丽的恶感就减了,现在看她又不遗余力的教这首歌,于是,平丽丽走时,尽管还是一扭一拧的,虎子却不再在意,反正这与自己无关。
下午放学时,虎子想着明天是星期六,便去简老师宿舍,正好看到简老师和易梅在商量着照相的事,便略略的聊了几句,又怕陈程来了等得久了,便告辞要回去,简老师送着虎子到操场,说道:“我办酒的时间你应该知道吧,到时你一定要来。记住了。”虎子点头。简老师又笑道:“你的情况我也知道,所以你不用搞什么红包之类的。”虎子也答应着,心里却有自己的主意,钱多钱少也许不是最重要的事,重要的是自己尽了心也尽了力。
回到家里,陈程果然在家里等着,那蚌陈程早已经叫肖国带了回去。虎子倒也省事。晚上睡觉的时候,虎子便又悄悄的把水养和安子的事告诉了陈程,陈程一边听一边笑,每一个细节都问得清楚,虎子说到精彩处,陈程就又插话,直把水养,安子的神情动作都问得清楚了,虎子说完后,笑道:“你猜得没错,果然是这么回事。”却没见陈程回答,虎子奇怪,问道:“想什么?”陈程说:“好奇怪,怎么就这么多这类人呢?”虎子笑道:“桦大哥说城市更多,他都接触过这类人了。”陈程愣了,一会才胝声笑着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怕桦大哥的眼睛,一和他的眼睛对视,就总让人想入非非的。”又说:“不知道怎么找得到这类人的?”虎子倒没关心过这事。所以也不知道。
陈程又说:“你说那个安子,肯定不止水养一个朋友吧。”虎子说:“应该不止,”陈程愣愣的说:“他竟是凭这个,让水养恨又恨不得,爱又爱不能。可见这个家伙的吸引力之强大。”虎子想起水养当时的那些神态,动作,便点头,说道:“应该是,你若看到水养那神态,恐怕也不是我能说得清楚的。”陈程便又不说话了,似乎又在想什么。
虎子见他出神,不禁也好笑,侧过身来,摸到陈程下面去,却发现陈程下面硬绑绑的。正想取笑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陈程,你……”陈程低声笑道:“虎子,我们也试试,怎么样?”虎子听得愣了,心里顿时乱了起来,他一直觉得陈程与自己的想法应该是一致的,可没有想到陈程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话,可是要认真的想,陈程的这种想法似乎还是有迹可寻的,只不过是由于自己的过于确信而已。虎子不愿意去想,可心又迷乱得很,这迷乱间,混不知陈程什么时候脱了裤子,并将自己的裤子除下,等陈程伏到身上,正想做那动作时,虎子才惊觉,连忙低声说:“陈程,别。”陈程愣住,说:“虎子不愿意?”虎子说:“不是说过了吗?这些会得病的。而且脏呢。”陈程看着虎子,还想说什么,可想了想,又不说了,躺了回去,却愣愣的不说话。
为什么没完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