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虎子去了一趟张福家,眼看没事做,张福便道:“虎子,你不如去挖些药,这两天我们便做药丸。”虎子便应着,回家拿了锄头用具,顺便又带多个袋子,想着如果有蘑菇竹笋之类的便顺手也摘些。可这些日子大家都知道这蘑菇能换药,附近便被采了个精光。虎子便只好入山去,渐行渐远的,竟又绕到了姑婆岭的路上去了。虎子干脆也不看路边,便直接去姑婆岭。这时的姑婆岭,虎子是没有一点恐惧,但却怕开了春后,蛇开始活动,所以仍得小心的走。
正走着,却听到前面有声音传来:“水养,这里有。”虎子一听便知是安子的声音,心里却厌恶,也不想招呼,却又怕他们听到自己的声音,便走得更轻,只想绕过这两人。耳边听得水养说道:“前面便是姑婆岭了。咱们可别进去。如果不是你说要吃鲜蘑菇,我可不愿意跑到这里。”虎子听水养这么说,心中暗笑,这正合他的意,没有人去更好。但此时离两人的声音近了,虎子便更小心,便又听到安子的声音说:“得啦,知道你对我好。”接着便听到水养低低的声音“啊”的叫了一下,又说:“别。”那安子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说道:“怕什么,这里又没有人看到。”虎子正奇怪这两人在干什么,便又听到安子低声说:“早上那个虎子的东西可大着呢,比你的还大。”虎子一听,马上便在这两人在干什么,却听安子提到自己,又气又恼。便听得水养生气的说:“他的大,你去找他去。”两人都低低的说话,可这林子里安静,虎子又离得不远,便听得清清楚楚。
虎子见两人扯到他身上,自然生气,接着又听到安子说:“找他也不难,这些初长成的少男,只要我肯让他试一次,只怕他从此便离不开我。”说着又低低的笑起来,虎子听他这话,便又奇怪,正想着,却听到水养怒道:“你这贱货,见人就勾搭。只怕换厂也是勾搭上了某人吧?”那安子笑道:“是又怎么样?我是贱货,你这两年不也扯着我?你若有本事便放了我。你要不要来?”那语气也不着恼。便听水养骂道:“要。看我不干死了你。”虎子听着,见两人没了说话声,便听到一些轻微的率率索索的声音。
虎子知道这两人肯定是要干那事,便要走开,可是,心下却因自然反应,倒忍不住悄悄的向声音靠近过去。渐渐的接近了,便又听到安子的说话声:“舒服吧?”水养却没说话,只“嗯”的一声,鼻音浓重得很。虎子由声音估测距离,知道自己离他们不过十米,便不敢再过去,悄悄的探头看,林子里树木茂密,然而正当白天,一切也看得清楚。果然,便看到两人,两人都侧身方向,水养站着,那安子则蹲着,正用嘴将水养下面含了,头便一进一退的动着。虎子只看得皱眉,他自知道了那些数字的意思后,便对这种事心生厌恶,这下子亲眼看到,自然更是反感。可眼见水养正闭着眼,脸上是一副陶醉的样子,心里又不禁奇怪,想道:难道这就是安子所说的离不开的原因?于是心中冷笑不已。
虎子正犹豫要不要再看下去,便听得水养说:“行了。”虎子以为已经结束,便想着要走,可眼见水养并不拉裤子,挺着下身,却将安子拉起来,三几下便除了安子的裤子,然后安子调转身子,双手撑着树,撅起白白的屁股,向着水养。虎子便意识到这两人要干什么。便又悄悄的看。果然看水养将下身刺向安子,却不知道为什么,那挺着的下身进不去。接着便又看到水养吐了一口唾液,往安子后面乱抹,又在他自己那高昂的东西上抹一把,这一下子再刺,那东西便没入了去。接着看到水养眯着眼睛,一手按着安子的屁股,一手抓住安子的下面,开始动了起来,口里还不住的说:“贱货,烂货,我干死你。”那安子却不住的哼着,却似是极为享受一般。
虎子眼看这事,便知道陈程所说的不假,如果说刚才看到的他只是反感,那么现在看到的,他便是恶心。想想那个本来拉屎的地方,却被用来做这事,再想着如果水养下面的东西,如果碰到了这安子里面的屎时,不知道会不会这么卖力?想到这些,便觉得水养骂的那两个词的恰当。而这一幕便更是丑陋不堪。再也不愿意看。便悄悄的向后退去。
在姑婆岭挖药采菇采笋时,虎子仍想着刚才那回事,他想想了简老师当初说的世人不容的话,却不知道是不是指这些行为,若真是这些行为,那么,岂不是凡这类人就会这样?若真是这样,那么似他与陈程之间,刘桦与简老师和小邱之间的事,又要不要真的算是这类人?如果自己不算是这类人,那么为什么自己不喜欢女的,却只喜欢男的?如果真要算这类人,为什么自己又对这些行为恶心得很?虎子实在想不明白。如果说当初虎子自己也开始肯定自己是这类人,那么,现在,他又开始怀疑自己对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准确的。好在还是那句话,想不通的虎子从来也不愿意去想,所以便专心的挖药采菇摘笋,这可是正事。
为什么没完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