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刚才正在想着陈程,豹子和简老师几个,便有了些变化,却正好被岳山摸着,只是虎子心中所想,他又怎么能知道。虎子也没理会他。想着岳山所说的那种人,在虎子心里,觉得自己是不是那种人都无所谓。当然,他不会去跟岳山说。只是说:“难道一男一女,除了是谈恋爱之外,就没有其他关系了?比如好朋友。你看平时我对每一个来问问题的女同学都那么好,你总不会说我跟这么多女同学谈恋爱吧?”
然后拿出冯娟写的字条,递给岳山,说道:“你是专家,来判断一下,看看是不是恋爱?”岳山看了那张字条,倒是一愣,这下倒说不清楚了。最后却说:“总之,男的跟女在一起,想那个,是很自然的事。”虎子不想跟岳山再说这个话题,便笑着说:“果然是色狼一个。”岳山笑道:“是男人都色狼呢。”虎子说:“来,我看看你现在还色不色。”伸手去摸,岳山却笑着跑开了。
元旦文艺汇演之后,又忙着期终考试。所有的同学都无暇再去八卦,这事在班上便渐渐的平复了。
考完期末试之后,虎子想着快要放寒假了,便去帮简老师收拾一下宿舍。去到之时,却看到简老师正坐着,简老师的女朋友正在小房里收拾着,虎子不知道要怎么称呼,正要问简老师,简老师的女朋友倒是看到了虎子,笑着说:“你是张虎吧,常听到老太太和你老师提起呢。”见虎子困窘的样子,又笑着说:“我姓易,你就叫易大姐吧。”虎子连忙笑着叫易姐。等易姐不注意时,虎子就悄悄的问简老师:“老师,我可不可以叫师母了?”见简老师本是笑着,听到自己这个问话却愣着,双眼不知是盯着什么地方,许久才说:“也许应该是时候了。”虎子见简老师的神色不对,倒也不敢真的叫师母。
虎子走的时候,简老师送着出去,在操场上,低声说:“虎子放假后,到时无论如何也得陪我二天。”虎子看简老师的神情凝重,尽管疑惑,却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了。
放假后,虎子家里赶在过年前将猪出了栏,又卖了部分鸡鸭,这时栓子的儿子大弟已经有三个月大,已经不需要两个老人,虎子娘也常在家里忙,虎子也就尽多了时间。
这天上午,虎子正在帮着张福的忙,便见娘急匆匆的跑来,说道:“虎子,你老师来找你了。”虎子便知是简老师来了。跟着娘回家去,果然看到简老师正坐在屋厅里。看虎子回来了,简老师微笑着说:“我可不管你闲与不闲,已经跟你娘说了,要租用你二天。”虎子娘笑道:“有事便去,家里也闲着,莫说二天,再多几天也去得。”又对虎子说:“虎子一年到头在家里窝着,难得有机会出门,现在有时间了,也该去玩玩。若是你自己去,娘也还不放心,有老师带着,娘也省心,在外就多听着老师的话。”虎子答应着,简老师听着,便又说:“去收拾几件衣服,也不知道要不要多住一晚。”那神色间,似乎也是犹豫不定,这倒是让虎子奇怪。但在娘面前他也不问,便简单的收拾了点东西。便跟娘交待了一声。才跟着简老师去了。
一个人活着的责任是很多的,责任所产生的情感各不相同。为女人,为父母,为兄弟姐妹,为子女,为事业,为朋友,甚至是大众而活着。这些责任与情感,因人而异,因环境而异,也因个人的能力而异。也许众多的责任与情感中,不可能均衡分配,肯定会有所偏重,但如果仅仅是为单一的而轻言放弃自己的生命,是一种愚蠢的想法和做法。像某些人认为自己为爱情牺牲自己,似乎自己便很伟大,嘿,其实只能说明他们不懂事,不明白自己身上的责任。
简老师的这段话,也不知道大家会不会有所感触。呵呵。
第二天下午,上体育课,虎子照样在池塘边看书,正看着,忽然发现打球的人全飞跑着涌向教学楼那边,虎子正奇怪,又听得有人叫:“有人要跳楼。”虎子吃了一惊,便也飞快的向着教学跑。跑到了,见自己班一大堆人围在一起,仰着头向上看,虎子便抬头看。原来竟是三楼复读班的教室外栏杆上站着一个男生,男生后面不远处还有两个人看着,不住的说话,似在劝那男生回来。虎子看得清楚,便是那个叫陈凡的。
虎子见那陈凡,脸色苍白,似乎是听得后面的男生劝说,神色间便有些犹豫。这犹豫间,后面的一个男生便边说边慢慢的靠近过去,可陈凡却在这时毫不犹豫的便跳了下来。楼上接近的那个男生急忙伸手去拉,正好抓住了衣服,陈凡的身子滞得一滞,上面的男生吃不住力,手松了。陈凡依旧往下跌落。
这下面看的同学中,便有人叫道:“快去接着!”虎子便发现自己身后有四五个人影闪出,不料其中一人不小心,竟也把虎子撞了过去,虎子反而离往下跌的陈凡最近,虎子眼见陈凡的身体已到眼前,也顾不得想,自然的便伸手去接。才一接触陈凡身体,虎子便觉得胸口被大锤击中一般,眼前发黑,虎子脑中电闪,急忙双手顺势一沉,再猛的发全身的力气将陈凡向上一托然后横向一推,陈凡被硬生生的推着横移了几尺,然后跌落在地。虎子则被那股力撞得向后跌飞出去。耳中听得“啪啪”的几声响。
为什么没完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