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倒是想起这事来了,低声笑道:“这事我哥说了,他还把你……我哥还怕你怪他呢,他当时心情不好,说抱着你他也安稳,你别怪他。”说着便不住的笑,底下的手也不安份的乱动,陈程不说话,似在想虎子的话,又轻叹了口气,一会握着虎子乱动的手,低声道:“这是豹子哥的原话吗?如果是,单这个‘安稳’我就满足了。怎么可能怪他。”虎子听陈程这么说,明白他的意思,便轻轻的把陈程拉过来,说道:“我哥已经把你送的玉戴上了,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当然是当你是真正的兄弟了。”见陈程不说话,便道:“我们不说这个,你继续说你的。”陈程回过神来,忽然低声笑道:“其实那天晚上,我也抱了豹子哥,还偷偷的摸了他,不知道怎么的,只是觉得豹子哥帅,就想着抱,他那时正呼呼的睡着了,不知道而已。”两人便笑了一会,然后陈程才正色说:“豹子哥的通知书我也看了,那学费,我知道你家是不可能付得起,所以就跟我爸和我妈说了这事。只是想他们能拿钱出来,不想……”陈程似乎有些气恼,稍稍停了一下才说:“他们既然不肯,我想这就是我自己的事了,所以当时就下了决心不读书,出来做生意。我的命是豹子哥救的,我自己得担这个责任。”虎子停住了笑,沉默了一会,说:“陈程,你会不会觉得代价太大。”陈程笑道:“这命原来就是豹子哥和虎子的。还有什么代价要说。”虎子不说话了,只是紧紧的握着陈程的手。
陈程接着又说:“我妈她是不同意的,先是劝说我,接着便用上了一哭二闹,我可不等她第三招出来,自己就先用了。那天晚上九点开始闹到十一点多,最后我说:‘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再逼我读书,是不是想要我再死一次给你看。’说着,我就站到了楼台上,我家在六楼,我妈就不敢再说。”陈程虽然活生生的躺在身边,虎子还是吓得不轻。听到陈程说十一点多,忽然问道:“是不是八月二十二号?”陈程想了想,才说:“好像是,嗯,是二十二号。你怎么知道?”虎子没答,又问:“你二十三号是不是病了?”陈程说:“只是小病了一下,也没关系。”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声说:“虎子,你……”虎子轻轻的说:“陈程,你以后别这么傻。你要知道,你若不安稳,我也便跟着不能安稳。”陈程听得明白,轻轻的把虎子拉到怀里抱着。虎子也抱着陈程,想着跟陈程之间许多奇异的事,不觉也是发呆,两人便没有说话。虎子闻着陈程身上的气息,安稳舒适,竟似有了睡意。
陈程听到虎子的鼻息渐浓,也不再说,轻轻的把虎子的手放到自己的短裤里面,不想虎子握着陈程的又不睡了,说道:“陈程,你继续说,我听着。”陈程说:“虎子想睡了就睡吧,我们有时间慢慢的说。”虎子手里拨弄着下面,笑道:“你看我能睡得着吗?”陈程只好说:“你别乱动,我慢慢的说。”虎子便停下手来。陈程说:“我现在跟我爸一起,说确切点,是合股,各占五成。这我是先跟我爸说好的,我跟我姥姥借了钱。在市里开了间分店,忙了这段时间后,基本稳定了。一边做零售,一边就搞着批发。不过,才开始,客户不多,这批货出去,应该可以应付。如果再多几个客户,这点货肯定不够。”虎子笑道:“你不过是沾你爸的光,还要五五分成?”陈程笑着回答:“我爸这人太安分,他做不来的,眼看着赚钱,却也只守着县城里的那个店。如今与其说是我跟着我爸,倒不如说是我爸听着我的。我明天还得出去,就是怕要发货他不懂。不过,我爸整天笑口常开,这倒是挺招客户喜欢的。况且他在供销社这么多年,加上我妈我舅舅阿姨们的人脉,做起来倒是挺顺的。如果按这样的速度,豹子哥的学费到时不用担心,你也可以叫你姐轻松点。”
虎子听着开心,他从来不觉得接受陈程的有半点为难,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一样。只是怕陈程太辛苦,说道:“客户难找吗?是不是到处跑?”陈程说:“不是说叫你别乱动吗?等下可就……”虎子便笑着停手,陈程接着说:“慢慢的来,这些不用你去担心。我想过了,等这里稳定后,就让我爸打理,我再想其他办法。”虎子说:“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有主意,说来给我听听看。”陈程笑道:“嗯,我想着在市里开家饭店。名字都想好了,叫‘张家村酒楼’,到时把那些香竽,山塘蚌,还有那个什么固本丸的原料来煲汤,搞出了特色,也不怕没有人吃。”虎子笑道:“这个好,到时我去吃饭,也不花钱,不过,我只喜欢吃肉。”陈程忙说:“你可别乱跟人说。被别人抢了先,别说肉,青菜也没得吃了。不过,至少也得一年之后吧。”
为什么没完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