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简老师宿舍吃快餐,简老师照旧是把自己盒里的肉挟了给虎子。虎子才要说谢谢。却看到简老师微笑的看着自己,便微微一笑,没说。简老师似乎知道一般,也没说话。吃完之后,坐着休息,虎子低着头说:“老师,放学时我想跟你借自行车用,可以不?我还得赶回去摘些笋。”简老师不说话,盯着虎子的脸看,虎子正奇怪,猛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说:“老师,我下午放学想借你的自行车用。”简老师微笑着,仍不说话,虎子想了想,又说:“老师,下午放学我要用自行车。”简老师大笑起来,说:“虎子果然聪明。我想,很快有一天,虎子就能很自然的说出我想要的那句话。”出门的时候,简老师把自行车钥匙和宿舍钥匙递给虎子,说:“钥匙就在你自己的手里。”虎子接过钥匙,把老师的手拉着放到自己的前面。说:“这虽然也是形式,但我喜欢,也很安稳。”简老师惊喜的看着虎子,说:“过了个年,虎子便长大了很多。”虎子笑着看简老师,说:“我以后都骑车回家。”简老师含笑着看虎子,说:“我说了钥匙在你手里。”虎子让简老师的手在自己下面停了一会,才依依不舍的放开,走出宿舍。一面还回头向简老师招手再见。
离开简老师的宿舍,虎子慢慢的想着,他发现自己以前对豹子太过执着于形式,也许豹子心里不安稳,而自己也同样不安稳。现在他知道该怎么做可以让两个人都安稳了。至于简老师说想等的那句话。他隐隐约约的也知道了是什么。
虎子跟班上的同学的关系也渐渐的熟悉起来,没有人再说虎子高傲。这是事实,虎子看到班上的同学,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都是主动打招呼,微笑点头,而且对于问题目的同学也一视同仁。没有任何偏颇。班上除了商健外,几乎个个都会来问虎子。尤其是考完试之后,有时同学们会去问老师答案,老师也总是笑着说:“去,问张虎去。”只有商健似乎对虎子心里还有些芥蒂。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了,虎子确实也没有把这事再放在心里。
这个学期,重新调整位置,虎子还是和岳山坐,位置调到与商健同一排的位置,虽然隔了一个同学,但商健看起来还是有点尴尬的神色,虎子会主动跟高健打招呼,每次看到商健那尴尬的神情,他看着心里好笑,可能是因为同学们之间已经熟悉了,所以班上就没有第一个学期时的那样清静,别说下课,甚至上课也会有嗡嗡的说话声。也是,都是一群青春蓬勃的大小子和大小姑娘,谁耐得住冷清。不过虎子倒有自己的看法,他总觉得应该与同学们认为成绩好有关,毕竟是全镇的重点班,高一七个班,每次大小考成绩排名,前四十名全在这个班里。
这天上午上英语课的时候,大家都正听课,忽然听得一声惊呼,声音便在虎子身边,虎子看过去,发现商健口吐白沫,身子正倒下去,心里一闪,便知道商健的羊癫疯发作。果然听得有和商健熟悉的同学说:“又来了,又来了,快闪!”坐在商健周围的同学便一哄而散。
虎子吃了一惊后,马上抓住正要跑的岳山,说道:“别跑。帮我。”岳山一愣,马上跟着虎子跑过去来,虎子已经一个箭步跨过座位,扶住商健,慢慢的放着平躺下来,幸亏商健是坐着,没有直接摔到地上,虎子一边扶着商健,一边对着呆在一边的岳山叫:“移开周围的桌子椅子。”岳山应了一声,又拉着两个同学动手,空出一块地方来,商健倒在地上,四肢乱踢乱抓,虎子再小心,仍是着了几脚,手上也被抓出了几处红痕。幸亏拉开了课桌和椅子,不然恐怕商健就不知会自己碰伤多少了。和商健要好的几个朋友看到虎子在扶商健,也过来帮忙。正要按住商健的四肢,虎子一看,喝道:“别按。”几个同学就不敢动,呆看着虎子,虎子眼看商健的口要闭上,随手抓过一个本子,只一卷便往商健口里塞入,然后蹲着看商健的动静。眼见商健透气似有些困难,便又伸手解开商健的上衣扣,想着解开皮带,可商健的腿脚还在乱蹬乱踢,虎子看着,又不敢按他的腿脚,想了想,也顾不得避忌,一手穿过商健的跨间,轻按着商健裆部,以稳定自己,另一手就松开商健的皮带和裤扣,眼看着商健慢慢的平静下来了,便将商健的头部侧向一边,拔出口里的本子,然后一边帮他抹去口里流出来的白沫。
一切稳妥了,那个年轻的女老师才想起校医。便叫同样呆在旁边的同学去找校医,虎子说:“不用叫,让他躺一回再说。”大家听虎子这么一说,就呆着没动,虎子也不说什么,看看商健没事了,自己便去洗手。果然,等虎子回来时,商健正坐起来,呆呆的。其他同学也不敢动。虎子就过去扶起商健,然后对其他同学说:“你们摆回桌子,岳山,你去拿拖把拖一下地。”看到岳山不太情愿,于是就对商健要好的几个同学说:“商健没事了。你们两个扶商健去洗把脸。”等扶走了高健,虎子就自己把地拖了。
为什么没完结啊